抹红。
红唇微启,水光潋滟,很是妩媚勾。
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他猛地压下她的腰,飞快地冲撞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陶桃被他顶弄的,频繁地戳弄着敏感点,这会儿里又酸又软,不禁仰
,
叫一声,一双手捏紧了他的小臂,指甲都陷了进去,脚趾蜷缩,扣着地面,身子一抖,高
了。
一滚烫的
隔着塑胶薄膜淋在
器上,陶桃身子一软,倒在了洗手台上。
“阿拓……”
她柔柔唤他。
时拓哑着嗓子,身上出了一层的汗,哄着她,“乖,等会儿就了。”
说完扣着她的腰肢,弓下身子,滚烫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脊背,
陶桃大脑皮层都是麻的,都不知道做了多久了。
她发现时拓就只是长了一张生勿近的脸,可是在做这事的时候,说不出的持久。
要被他弄死过去了。
大概是真的要被他哭了。
原来那天说要哭她,不是开玩笑。
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她控诉他,“阿拓,你,你太久了。”
身上的少年一笑,低亲了亲她微微凹陷的脊背,哄着她,“是你先要的。”
陶桃嗯嗯啊啊的出声,被他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确实,是她要的。
过了好一会儿,时拓的速度猛地加快起来,提起她的腰,力道又凶又狠,连续捣几百下,终于
关一松,
出来了。
他趴在她背上,大大
的喘着气,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陶桃长舒一气,鼻尖发红,像是被欺负的狠了。
“阿拓……”
时拓应了声,气息不匀。
“乖,给我抱会儿。”
说完一双手勾住了她的小腹,把箍的紧紧地。
不知道抱了多久,陶桃这么趴的腿又酸又软,抬起手臂推了推他,“你先出来,我有点累……”
时拓回过,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扯掉了避孕套,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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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