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腰肢但才不到三秒按摩就被拿开
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哈哈哈很的样子呢是不是想要再来?」
「对啊胎大毕业的假掰怎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看妳发
成那样」
那些八婆笑说。
「唔呜咬」她激烈娇喘却倔强摇。
「啧啧!还在装那再来一下好了」
按摩再度碰到贞
带这一次是耻骨的位置。
「嗯喔嗯」椅子上的赤妻往后仰直玉颈激烈抽搐但一样才不过五秒八婆又将它移开。
「嗯嗯嗯」她上气不接下气但一双泪眸却忿恨瞪着那些。
「喔!这眼是怎麽回事?」八婆用力扯住她清纯秀髮。
「看起来好像对我们很不满」
「怎麽办?我好讨厌这个假掰的贱货!」另一个八婆说。
「把她带去社区活动中心好了让大家一起猜剩下的号码。
「唔唔」听见那些八婆恶毒的点子她惊恐摇。
「嘿嘿怎麽不瞪我们了?刚刚眼睛不很凶吗?」
「呜」她涌泪悲咽求饶却还是连带椅被抬上推车在一群
押解下一路推进区民活动中心。
到了这样的步我握锯的手又频频发抖但想到再发难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自己更难堪这次总算强忍住继续像乌一样锯木
。
但诗允却没我那麽幸运只要装孬种就可以逃过霸凌。
区民活动中心的空旷场排了五排椅子都已被三姑六婆和痞无赖坐满还有几个外配甚至抱婴儿牵小孩也来看热闹。
八婆撤掉绑住她小嘴的毛巾她立刻激动哀求:「放开我的让我回去我小孩还在睡午觉」
「妳少装贤慧啦!谁不知道妳为了自己爽连丈夫跟亲生小孩都不顾!」
「我没有喔不要唔别这样唔」她声音愈来愈迷离因为阿昌跟阿猴又继续刚刚未完的拷问一一边按着她香肩舌尖在红胀的
晕上扫动。
「哈好怪呜住住手」
「告诉我们号码吧!」八婆也用按摩在贞
带跨底来回轻触。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呜我说说了你们住手」
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号码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看喆喆。
「你来开看看」八婆对旁边另一个大婶说。
「呃你们先停
下来」
「哼!等看妳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八婆驳回她的哀求。
那大婶弯身抓住锁转了好一阵子摇
说:「打不开。
「唔怎怎麽会呜」
「妳是不是想被男添
所以故意说错?」八婆问她。
「不呜不是喔你们停停一下让我想哈会麻」她陷一片混
辛苦扭动娇喘。
「继续给我想!想出来为止!」
「六三四唔」
「打不开!」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对!」
「六呜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轻轻碰触贞
带裤底她不自觉挺高纤腹按摩
却又拿开就是不给她痛快。
「还是不行!」负责开锁的大婶仍给了否决的答桉。
八婆手拿按摩继续拷问还大声叱责:「认真点好吗?不要只顾着自己爽小孩还一个
在家呢!都不担心吗?怎麽有这种妈妈!」
「你们停这样好难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办法让她招供秀琴的鑽戒还藏在这里面呢!」
「唔我没有」
「还在狡辩等妳身上这不要脸的东西拿掉就狡辩不了了!贱货!」
「我们都来帮忙了!」
这时老李跟另一个锁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也兴冲冲来到活动中心他们边走边脱衣服露出油腻腻的赤
上身。
「呜不要呃不要」诗允见又多两个男来在椅子上羞恨挣扎。
那两个傢伙立刻加这场完全跟专业无关的开锁行列。
「呜别别碰那里」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大腿跟
硬将一小片扭曲的新鲜耻
跟括约肌从贞
带边缘扯出来。
那噁心的男添着乾裂的厚唇兴奋问:
「舍!我记得妳喜欢被添这种方对吧?舍!」
「不求求您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丈夫要变好要跟以前一样呜你们别这样」她无助到把对我的承诺都拿出来向这些畜牲哀求但却只让他们更兴奋。
「听到没?哈哈哈她答应过她老公要作贤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个可怜虫。
「你们好过分呃不要添哈」
老李已经埋首在她双腿中添舐强拉出来的缝边边跟
眼皱褶。
「呃求求你们」她脖子往后仰到极限脚趾也用力握住那三个男不放过她半秒都没放鬆扫添两圈
晕、还有只露出一点点的耻瓣跟
门。
「说出号码不就可以解脱吗?我看妳根本喜欢这样吧?」八婆毫无同理心羞辱她还不时用按摩刺激她下腹、腰侧跟脚掌。
「六六七三哈别那样添」
「六七三吗?」八婆确认问道。
「嗯对啊停下来」
「对了!」开锁的大婶终于拿下锁。
「还有一颗号码是几号?」
「呜别添了这样没办法想哈别那样」她在椅子上苦闷挺扭。
「舍流好多水呢真是骚啊」老李转
跟所有
说即使只是从贞
带边缘刮添耻缝他嘴边还是沾了一圈黏滑
体舌
划过还会牵丝。
「我看妳是故意装作想不起来吧?既然这样就让妳爽个够」
「呃不行不行再那样唔已经很难受了呜住手」
八婆说的同时将强烈震动的按摩放在她脚心轻轻滑动受不了麻痒的光
玉足像含羞
被触碰般拼命想想蜷握起来。
「这锁真难开我也来帮点什麽忙」叫宏彬的锁匠眼看绑在椅子上的清纯妻双
跟下体都让
佔了东看西看最后只能抓住她另一张脚ㄚ舌尖慢慢刮扫足心中线。
「住手呃」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被绑住的赤身体。
「号码到底是几号?」八婆持续问她。
「九六呜别一直这样添唔」她苦闷激喘那些一直只添弄最敏感的硬核周围让她欲求不满的
体快要被
疯。
「还有两个快想!」八婆毫不同问。
「唔我在想哈四啊」
「开了!」负责转号码的大婶一手拔掉最后一颗锁。
「唔嗯嗯」她全身香汗淋漓瘫软在椅子上娇喘。
那些水蛭般黏滑的舌终于都离开但两颗
仍旧激亢勃起肿胀的
晕全是唾
痕迹鬆开的贞
带挂在腰胯等待被拿掉揭晓。
「秀琴让妳来!」八婆对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秀琴说她今天自始自终一语不发眼却不时流露复仇快意。
那的嫉妒心像是巨大的森蚺胃袋从未填饱过即使对方都已被蹂躏霸凌到这种步她的夺夫之恨仍一丝未减。
只见她走向完全无法动弹的可怜「小三」抓住她腰间的贞带在男
老少众目睽睽下将它拉掉。
「哼」刮淨耻毛的下体露在大庭广众被
搜的诗允唯一能作的只能羞喘撇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