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嘴里,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垂软在两腿间,让她很难成功。
“好可怜,帮他们一下。”
嘉扬说。
于是菜鸟用筷子夹起我的老二,让诗允顺利含住它。
“嗯...嗯...嗯...吧...嗯...吧...唔...”
我美丽的妻子跟以前一样,含着我的尽心在
中舔弄,但不同的是,那跟原本只要看见她脱掉衣服就会翘的
,现在即使在这么舒服的状态下,还是软虫一条。
就这么努力了好几分钟,况并没有改变。
我心中一阵悲怆,以前我算是慾强的男
,即使在公司或家里加班到凌晨,还是会想要,常常把已经睡着的诗允吵醒,求她来一次,惹得她一直抱怨。
但现在,我连含在她嘴里都硬不起来,真叫
何以堪。
“吸不硬吗?”
嘉扬蹲下来,问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诗允。
“别再为难她...我愿意...让给你们...你们满足她吧...”
我痛苦地说。
“可没那么简单,今天还是在调教期呢,你就到旁边乖乖看着正妹妻子变成永远的牝兽吧。”
我被拉到一旁跪着,那些还没被诗允小嘴服侍到的男同事,又三个一组围在她前面,让她继续在辛苦娇喘中舔舐、吞含。
这样足足吊了她到下午五点半,张静才宣佈调教结束。
她终于可以被放下来,涂海龙一替她鬆绑,立刻就急着替她套上衣服抱起她,好像在护卫自己心的
友一般。
“我先带她走了。”
那心显然很不好的流氓,丢下这句话就抱着她大步走出去,连吴总跟嘉扬都微微皱眉,那些男同事更是面露不满。
“老闆,难道就让他这...”
吴总举手制止嘉扬说下去,冷笑说:“这个我还要他作点事,先由他吧...”
老闆这么说,那些男同事即使忿忿不平,也都不敢有二话,各自穿回裤子整理服装后离开。
我依然被留下来打扫完办公室,才一身疲惫搭捷运赶回家。
到家一拉落地门,就见到沙发上诗允又赤跨骑在那流氓身上,嘴里一直娇喘。
我低下想装作看不见,但门后突然冲出两个
,不说分由便把我压在地上。
“海龙,绑起来对吧?”
我还没弄清楚是状况,就听见是昨天两个无赖其中之一的声音。
“拎娘,脱光衣服再绑!”
涂海龙回道!我没有反抗,因为想起吴总的警告,如果我没当一条听话的狗,他就要让诗允跟我继父作那件事,这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甚至比死还恐惧的威胁。
因为我的配合,不到一分钟,就被扒得光,跟昨天一样脖子围上颈圈,用狗绳繫在颈圈下,再从胯下拉到背后綑绑双手,只能跪趴在地上难以动弹。
“弄一点吃的跟水给他。”
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说,于是他们抓了些晚餐的食物在盘子裡,推到我面前。
“斯文男,吃给我们看啊,海龙说你会像狗一样吃东西,我们想看。”
那两个傢伙,这两天我听海龙跟他们的对话,知道一个叫阿昌,一个叫傻永,阿昌瘦,眼窝凹陷,我怀疑他根本是个毒鬼,傻永中等微胖身材,讲话总是一直抖腿,两个
跟同海龙一样也是槟榔香菸不离
。
现在强迫我吃盘里食物,就是傻永。
我有点抗拒,毕竟这两个无赖根本不在吴总的指挥范围内,为何也来羞辱我!“快吃啊,没听到吗?”
涂海龙说。
因为那流氓开了,我只好默默把脸埋进盘子,咬起食物,毫无尊严的进食。
“真的会吃也,海龙,不过他好像只听你的话。”
阿昌兴奋地摸着我的后脑,就像摸狗样,我忍着屈辱,把食物跟咸咸的泪水一起舔进嘴裡。
“废物男,以后阿昌跟傻永的话,你也要服从,知道吗?”
我安静舔着盘子,没有回答。
“我问你知不知道,不会说话是吗?”
“知道...”
我颤抖地说。
“哈哈哈...真好玩,家妻子还把她丈夫当狗养,真是过瘾!”
“好了,过来教训这个婊子吧,她今天让我很不爽!”
涂海龙说。
这时才发现,我的正妹妻子两腿跨跪在那流氓身上,但那流氓却握着自己粗壮的,不给它放进已经湿淋淋的发
鲍缝。
诗允两根纤细胳臂紧紧攀住那流氓厚实的胸膛,在慾火煎熬下嗯哼娇喘,又羞于开央求对方给她。
朝向外面的两瓣洁白中央,一圈鲜红的
门周围全是油腻的光泽,应该是被涂上油或润滑
,窄紧的
眼还不时渗出黏滑
体。
“可以开始了吗,特地等斯文男回来让他看的。”
傻永拿出一根特长的珠串,主体是由从小到大的七颗圆球组成,最末的大珠子上,延伸出一根弹
塑条,塑条尾端再接一颗小球。
我明白他们想作什么。
“这是我昨天特地去对面马路那家成用品店买的,嘿嘿...真兴奋,可以帮海龙跟海龙嫂增加
趣...”
“恁娘勒,别说废话,快点啦!”
涂海龙骂道,一手握住贴在腹肌上的凶恶菰在搓弄。
“好、好!马上让海龙嫂爽死!”
傻永将珠串前端最小的珠子抵在她的后庭,受到刺激的一圈油亮括约肌立刻往内收缩。
“放鬆...眼放鬆!今天要让妳爽死!”
涂海龙抓起放在沙发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强吻上诗允激动喘气的小嘴,喂她全部喝下。
“嗯呜...”
珠子挤一颗,两片
颤抖了一下。
“好乖...舒服吗?”
涂海龙问她。
“嗯...舒...服...喔...”
才刚回答,傻永又进第二颗,她失呻吟出来,
红色健康的指甲,用力掐
涂海龙结实的胸肌。
“再来第三颗...比前两颗更大喔...”
傻永说着,珠串往前一推,可的菊蕊被挤开,瞬间又吞
珠子。
“啊...嗯啊...”
她流遍香汗的胴体剧烈抽搐,前面湿淋淋的鲍,居然兴奋到滴出几条尿来。
“你有看到吗?”
傻永瞪大眼不敢置信,转问阿昌。
“有、有...那是尿吗?”
“什么事?咦...什么东西热热的?”
涂海龙也感觉到温热的体滴在他下腹,大手往诗允两腿间摸去,诗允羞耻激吟,泛红的耻
被手指抚过,彷彿在跳动。
“居然给我爽到失禁!”
那流氓张开全是水汁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