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搂住他的后背用力抓着,用牙紧紧的咬着他的肩膀,下面用小屄猛烈地套弄他的鸡巴,此时已经不是他在抽插,而是我在套弄,他说的话我根本没听清只是含含糊糊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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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哎呦”了一声说:“你还真咬啊,疼!我肏!你逼里真够滑溜的,真想不带套肏你,肯定舒服……哎呦……我也快射了!”
暴风骤雨一般我和他虽然没有配合但是都不由自主加快了性交的速度,终于他大叫一声,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
其实在他射精以前我的高潮已经过去了,我正在闭眼享受高潮过后的快乐的时候,他的精液喷射而出,我感觉的到一股热浪在我屄腔里涌动。随着他鸡巴断续的射精,刚才十六七厘米的鸡巴变成了一根极其猥琐的小鸡巴,他从我阴户里抽出鸡巴,顺手摘下装的满满的避孕套,擦了一把汗,冲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我坐起身顺手从枕头边拿起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他,接过他腥气扑鼻的避孕套在面前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逗得他直乐。我用手纸包好用过的避孕套,抽出张湿纸巾仔细的擦着阴户,我才发现我的淫水流的不比他少,床单上湿了一片。
他用纸巾擦干净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边穿裤子一边问我:“刚问你话,你没听见,有电话么?你活不错以后还找你!”
我擦干净阴户,把他用过的纸巾和我用过的揉成团扔到床下的纸篓里,对他说:“有啊!等会给你!”
他穿上T恤整理衣服说:“再让哥吃口奶!”说着坐在床边搂住我含住我的乳头又是一阵吮吸。
我笑着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对我的奶头的揉搓和吮吸,就当他是我儿子了,喂他吃口奶。
良久,他才从我乳房上抬起头来,我一边穿乳罩一边指着床头柜上的一个本子说:“里面有几个纸条写的是我的电话,以后常来,熟了能包夜,200一宿。”
他抽出一张纸条看了看放进口袋里,看着我穿上裙子说:“成!那我走了,有机会再来!”说着就往外走。
我等他走后关上门又用水洗洗了下身,擦干净之后提上内裤,整理了一下头发,看了下时间9点10分,时间还早,还得出去看看还有没有活。今天买卖还成,又挣钱了又舒服了,再出去看看,有合适的就干没合适的一会回来美美的睡一觉了。
我来到街上,零零散散有二十几个站街女在兜揽生意。客人比较单一主要是附近居民楼的中老年人为主,这些人基本没什么背景,跟这些人做生意相对比较安全。而站街女的素质岁却良莠不齐,下至十七八刚开苞的小姑娘,上至四五十岁又胖又丑的老阿姨全有,只是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今天还在这站街也许明天就去广州当楼凤也算很正常的事情。虽然站街女的素质相差悬殊,但价格却很统一,一次快炮50元。这在高消费的北京已经是面向工薪的超低消费了,因此这里的人气越来越旺,客人越来越多能不能遇见年轻漂亮姑娘,那有时就靠运气了。当然一些常来的熟客一般都会跟玩过的漂亮姑娘建立联系成为长期性伙伴,同时通过她们的介绍那你跟更容易的找到新入行的有姿色的女人。
如此低廉的价格大部分条件好的站街女都做不长,通常都是新来北京人生地不熟随便赚点生活费。慢慢站稳脚了就会去发廊,歌厅,桑拿这些场所坐台去了,剩下能长期在这干的站街女大多都是人老珠黄惨不忍睹。
我这行三个多月,在这里做了也有大半个月了,我比较懒散,不习惯歌厅桑拿洗脚城那种工作方式和被老板约束,觉得这样没事出来转悠转悠有活就接,没活就和认识的几个小姐妹打打麻将看看电视说说笑笑没有什么压力挺不错,而且这里客人比较可靠,也没有黑势力干预,除了留神警察严打外没有任何危险,赚多少钱都是自己的,不用被老板或者领班盘剥。
对于自己的素质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虽然已经三十一岁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疼爱我,不用我干什么重活。现在操的皮肉生涯不受累,因此相比同龄人我保养的还是很不错的,上学的时候我上的是中专,在我们老家也算比较高的学历了。受的教育远远要高这些跟我同样站街的女人,她们大部分中学都没读完,这点使我多少有些优越感。
每当我对着镜子梳头的时候,我都会仔细端详自己,齐腰的长发乌黑亮丽,妩媚的容颜经过精心的化妆蕴含着风韵。跟客人上床的时候我有时也会端详自己的身子:皮肤白皙光滑犹如羊脂,略显丰满的身材则透出成熟少妇那销魂的诱惑。
这样的我让无数男人在我的床上沉迷,因此我的回头客比较多。
我在这个圈子里比较低调,通常都是一个人站街寻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个姐妹。我不爱跟上岁数的女人打交道,觉得她们小肚鸡肠勾心斗角。更喜欢跟年轻的女孩做朋友,她们比较单纯没心机,而且她们的青春热情能感染我,使我时刻能保持一颗年轻有朝气的心。
但是这些年轻的姑娘没有我这种过安稳日子的打算,好多都抱着遇见白马王子一夜野鸡变凤凰的幼稚想法,不过就向前面所说,真正有姿色的少女站街的极少,跟我相熟的这几个也不例外,相对而言,年轻是她们唯一的资本,除了年轻我实在看不出她们有什么做美梦的条件了。
不过娜娜是个例外,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较穷,虽然干我们这行的,没有家里条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穷出了名。刚满16岁,她就跟着两个小姐妹出来闯世界。可想而知,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漫无目的的离家出走,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人财两失。出来没1年她就开始卖淫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国各地,发廊歌厅桑拿洗浴夜总会到站街她全都干过。而且她很少在一个城市待过半年,往往是刚攒够几个月的生活费,就匆匆赶往下一个城市继续出卖自己。她对自己这种生活方式的解释是“我自己是个没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钱吃饭,何必总在一个地方待着呢。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
但是她在北京却一直没离开,认识她已经快半年了,她一直没有走的意思,并且比较奇怪的是她并不去别的娱乐场所发展,只在这里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条件,去高档的夜总会,一夜赚几千块钱也不是问题,为什么还在这赚区区50块钱呢?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她,她给我她说了1年前她经历的一个故事:那时刚来北京没几天,她本来想找个夜总会去坐台。但是刚从南方来北方,一时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场大病,身上的钱本来就不多,预交完房租就只剩下饭钱了,根本没钱看病。不得已她听说这附近站街女比较多,就硬拖着有病的身子顶着寒风出来接客。
恰巧被附近一个退休老大爷看上了,商量好价格她就跟着去了老人家里。脱光衣服,老头正七手八脚乱摸乱啃得时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过去。
等清醒了才发现自己躺在暖暖的热被窝里,开着电褥子头上压着凉毛巾,老头衣冠楚楚的坐在床头正给她擦脸上的汗。
见她醒了,老头非常和蔼的说:“姑娘,有病你怎么不早说啊,刚才吓死我了,你烧的厉害,我刚才给你喂了两片退烧药。现在好点了么?我一孤老头子家里一大姑娘光着屁股晕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电话,只好先看看情况,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要还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