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薛钰宁变成了戴正黎包养的,以路甜甜的身份。
他派车来接,并没有直接带她去安排好的住处,而是去逛街,买了衣服、包和首饰,全按她的喜好挑选,他只负责刷卡。
“你这么花钱,不怕别抓小辫子?”她见他两只胳膊挂满购物袋,问。
“为你奢侈一把,也就那么一回而已。”他答,带她拐进鞋店。
那细带凉鞋绑到她脚上,薛钰宁翘着二郎腿,坐在店里。戴正黎蹲在她身前,亲手帮她穿上,捏着她的脚。他抬眼看向她,沿着光的小腿,到她因倾斜而微敞的领
。
戴正黎的眼里终于烧起火焰。
付过帐,他带她回去,让薛钰宁穿着这双鞋,履行了第一次包养义务。
本来以为那是他随便找的住处,没想到是他家。戴正黎平独居,阿姨是出于薛钰宁的要求才请的,每天做完饭就离开,周末过来打扫,不住家。还挺会省钱,薛钰宁可没觉得这是想要她融
他的生活。
戴正黎让那双鞋锢住她的脚,拧着薛钰宁的手腕,狠狠进她。他的床技应当与他本
格不差太多,都是利落
脆,毫不拖泥带水,直击
处。
被托起两腿悬到空中弄,
被捣得酸胀,
时搅动水花的声音响彻耳畔,薛钰宁搂着戴正黎的肩膀,叫得酣畅淋漓。活儿不错,她一时间觉得,不是他包养了她,是他花二十万,求她和他睡一个月,而她欣然接受了。
路甜甜和戴正黎的不正当男关系就此拉开序幕。
作为金主,他做得挺到位。
白天出去上班,薛钰宁拥有完全自由,想去哪做什么都无需经过他的同意,只要他下班后在家能看到她就好。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他都会提前通知。
他们每天都在做。如果他当
回来得晚,就匆匆一次,如果赶上没公务的周末,他
脆在她身上匍匐整夜,抬高她的脚腕,不知疲倦地进
。有时候薛钰宁喊着喊着睡着了,再醒过来时,他还没停下。
那就像是找着归属,每次离开都是煎熬,就连吃饭,他也要埋在她体内。
薛钰宁洗澡打着沐浴露都在想,子上满是戴正黎的味道,洗都洗不掉,将来被纪远云闻出来可如何是好。但她搓着搓着,又生起兴奋之意,假装忘记拿浴巾,把在外面看新闻的他骗进来,贴在浴室玻璃里继续荒唐。
事结束后,戴正黎总喜欢搂着她耳鬓厮磨。轻轻地揉她的胸脯,粗硬的下身依旧在她体内,大多数时候是在向她说白天遇到的事。
他也会问薛钰宁做了什么,她捡着有意思的答。
“你的音听起来不像上海
。”戴正黎说。
“你也不像。”薛钰宁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问他。
他的手指点到她的肩膀,从她身后埋下来吻着,细碎柔软,逐渐蔓延到颈边,嗅她身上的香气,“工作调度,在这个半年,你呢?”
“我啊……”薛钰宁思考着怎么答,“我爸妈欠了一债,还要养我弟,就把我卖到这边来了。我本来叫招娣,甜甜是和他们断绝关系以后自己改的,我发现
这行来钱快,也就没想过别的。”
握着她双的手缩紧,“你
这个多久了?”
“两年。”薛钰宁说,“你是第叁个包养我的。”
“是么,他们都那么不识货?”戴正黎屈指掰过她的下,凑过来强硬地吻她,舌
把她的勾出来,在空气中
缠,拉出白丝。
这样绵软娇的身子骨,竟还会放过。
薛钰宁笑笑,“他们后来产的
产,落马的落马,供不起我了。你知道,我很贵的。”
这个答案倒让他能接受很多,咬她的唇瓣,“红颜祸水。”
“那可不能怪我。”薛钰宁身体撑起来,又啄他几下,却在往下滑,“自己耽于美色,难道还能是因为我长得不够励图治吗?”
“还挺会拽词。”戴正黎见她扶起昂扬的,脸凑到旁边,大抵知晓她接下来想做的事,“甜甜……”
薛钰宁扬起如她名字那般的笑,用唇舌包裹住,慢慢把这根粗物吞
喉咙。
他按在她的顶,带她调整节奏,惬意的呻吟声在房间里不断回
,配合她的吸弄。从没见过有
能把
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尽管戴正黎本来见的就不多,除了在屏幕里,就只是那
目睹的庸脂俗
,切身体会还是遇到她以后。
薛钰宁那时发还有些长,垂下来能盖住
尖,铺洒在肩
。
她的玉指把着那根东西,伸出的舌
,舔得动
。
戴正黎在她顶点了根烟,岔开双腿,左手抓她的
发微微用力,却又控制在不让她喊疼的程度,胸腔起伏
吐烟雾的同时,将这喉咙捅得激烈。
感受到中腥气蔓延,薛钰宁张开嘴,给戴正黎看舌
上的白色
体。闭上后喉咙一吞,再张开,所剩无几。
“骚货。”这玩意都咽得下去,戴正黎再也忍不住,熄灭烟,把她拎起来吻住。
腔里满是
的味道又如何,反正都他自己的东西,他只想听她的呜咽。
的工作是让金主高兴,那当然是他怎么喜欢怎么来,薛钰宁抚摸他的胸膛,吐出的气都在他唇上,被他含走一半,“你不是就喜欢骚货?”
“我只喜欢你骚。”他将她搂高。
两团丰满的房顶在胸
,戴正黎伸直双臂扒着她的
再抬,让她对准
坐下去,继续抽
。
她在他身上摇摇晃晃,还能闻到残余的烟味,兴奋得说不清楚话,只留后背道道抓痕。
春宵苦短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以前戴正黎笑白居易为了吹嘘杨玉环的美貌,写得夸张,现在才知道,再准不过了。他没有叁千佳丽,却恨不得把一身宠
给她。
薛钰宁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发混着汗珠摩擦,却是满身香气,嗅得他欲望更甚。
“上过大学吗?”戴正黎问。
薛钰宁还在他身上起伏,差点把实话说出来,还好呻吟声先出,让她找到点理智,“没……没有,他们说我都这个了,读不读书也不重要,会拽几句诗文糊弄
就已经算有文化的,没高考。”
“但读了高中?”
“高叁辍学。”
“想读书吗?”戴正黎吻着她的额角,“这样你白天也有点事做。”
是才抱怨过在家有点无聊,他倒是上了心。正常好像都会在金主面前塑造个求知若渴的形象,薛钰宁虽然不太想刚刚毕业又被迫回到校园生活,还是糊弄道:“想。”
“好。”他许诺过后,倾身将她压到身下,在上轻拍一掌,让夹着他的
飞出水花,继续分开花瓣,猛烈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