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表,看不出大喜大悲,指尖却在颤抖,往那个铜铃触。
落在冷冰冰的玩意上,那寒意像是要透过皮肤往骨
里钻。
春眠拿走了丁霎的铜铃,在心底和他说了再见。
她说她要和他分手,说不喜欢他了,说好聚好散,说她讨厌他。
什么都说完了。
每天夜都会响的电话里传出的一句句呢喃都像冰刃一样刺得
心尖疼。
春眠没想过自己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以前她觉得自己面面俱到,唯一一个遗憾就是没有在一个恰当的时间说出一句合适的我你。
她冲丁霎笑的时候,是在说我你。她亲吻他的时候,是在说我
你,她抱着他的时候,也是在说我
你。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觉得春眠不他了就是一种最恐怖的凌迟,又怎么会把这个和
搭边。
那天过后春眠再也没有在前落过泪。
……
丁霎像是一个陨落的存在,荆棘解散的事闹得很大。
那个拍荆棘纪录片的导演跟着一个变游了大半个中国,拍出来的纪录片上了国外的电影展。
一炮而红。
过去的作品也被翻了出来,所有看过的都是一片唏嘘。
前段时间有采访他,问到怎么看待荆棘主唱吸毒导致乐队解散这件事。
春眠听到他掷地有声的一句回怼。
“关你事。”
她觉得痛快,当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做了一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