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忽然不想这么快高潮,他还想继续浸淫在现在这股快活中,另一方面又渴望能嚐到被人吹舔至泄的感觉.最终他没有出声制止叔父,而是满怀期待地含住嘴里的龟头;舌尖胡乱地舔舐口中阳物之时,给叔父吸舔着的包茎肉棒如愿泄了。
「呜咕……!」贪图片刻欢愉的身体开始出现破绽,欲望的裂痕在短短数秒内迅速延展开来。
小悠前一刻还迷恋着叔父的阳具、期待能被那张大嘴更加粗鲁用力地吹含,如今欲火彷若退潮般快速退出他的身体,情绪化的自我重新掌控局面。
「呼呵……!不……不要了!」小悠吐出暖呼呼的龟头,唇际还与马眼牵着一条逐渐垂落的银丝,现在他已没了感受这一切的情趣。
舒服过后的包茎肉棒不再有所渴求,任性地回绝叔父那才要开始燃烧的欲火。
但是不管他如何排斥,叔父的嘴都没有停下,肥软的舌头依然变化多端地舔弄着半缩着的小肉棒。
「不要……不要啦!」眼见叔父并未停下动作,小悠只好扭着身体、提高音量。
他无法从扣锁住腰部的粗大双臂下挣脱,富有弹性的饱满屁股又挪又蹭的,就是没能把给男人含吸住的肉棒抽离出来。
小悠慌了,日常的理性与非日常的情趣在脑内混战,他知道凭他自己是没办法撑过去的。
唯有冷若冰霜的身体重新充满欲火,才有可能再次对叔父的缠绵做出回应。
「小悠,帮叔父舔……像刚才那样舔。
」「我不要……我不想做了啦!」「不行。
怎么可以自己到了就不管叔父?我帮你,你也要帮我才对啊……」「我就不想了嘛!」小悠没辄,叔父也没辄,但是他们都知道或隐约察觉到,只要这次一放开,或许就不会有下次了。
於是叔父铁下心扣紧小悠,舌头滋滋地舔起紧致的小睾丸,放任完全硬挺的阳具在小悠面前奋力抖动。
小悠虽然还是很抗拒私处在这种状态下继续被舔弄,现在也由不得他选择,只能跟叔父的阳具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像条死鱼般任凭叔父索求自己。
五分钟过去,情况没什么变动,仍旧是叔父单方面动作。
又一个五分钟过去,小悠的肉体出乎预料地冒出了欲望的嫩芽,这让小脑袋瓜里的战况终於开始倾斜。
当新芽进入飞快的成长期,火热的情趣跟着在身体每个角落开枝散叶,给叔父默默取悦了十多分钟的包茎肉棒和睾丸再度胀起,小悠那注视着成熟阳具的双眼随之浮现甜美的爱心。
「哈……哈啊!」炽热的喘息很快就被啾咕啾咕的吸吮声取代。
小悠再次把眼前那颗肥大的龟头含入嘴中,柔嫩的双颊随着口内吮弄不断起伏着,而他的包茎肉棒也在叔父唇前一颤一颤地盼求着快乐。
叔父如他所愿的含住了精饱满的包茎肉棒,并未继续施加刺激,以免这个小傢伙又要早早地泄去、闹起性子了。
小悠再怎么用力抖动以示渴望,都无法动摇叔父那又暖又舒服的嘴巴。
他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小嘴,希望能透过取悦叔父来换取回馈。
一会儿后,叔父那方总算传出咕滋滋的吸舔声,强烈酥麻注入渴望已久的包茎肉棒,使左颊给龟头撑鼓起来的小悠陷入恍惚──没几秒,又给肛门的湿滑搓揉感惊醒。
「嗯咕!滋、滋咕、滋噜、滋噜、滋咕……」尽管不解,小悠仍继续动作。
他已经明白无谓的挣扎是没用的,更何况现在还处於兴奋状态.在他的认知中,肛门应该只是个很髒的地方,没想到被叔父触摸时却很有感觉……这既使他心情複杂,又令他特别亢奋.因为在偷看色情片的时候,小悠就做过太多下流的想像,自然也包含自己像个女人般遭到叔父侵犯──理所当然,没有阴道的他就只能为幻想中的叔父献上他的肛门.其实直到肛门被叔父摸索以前,小悠都还不确定肛交是否真的存在,他只隐隐约约从同学们的粗俗闲聊中记住这个词语,从未去理解这方面的事情。
现在他有了非常美妙的直觉,那就是自己或许真能像个女人一样,被叔父这般强壮又性感的男人渴望着。
当叔父那裹满口水的手指咕滋一声钻入他的小屁眼内,幻想与现实的界线迅速模糊后腐朽。
小悠既害怕又充满期待,湿滑的肛门逐渐吞入那根粗壮的中指。
「咕……咕呜!咕呼……」指尖撑开括约肌的瞬间,小悠紧张地缩了一下,包茎肉棒奋力砸向柔软多汁的口腔。
轻微的拥塞感使他忍不住频频做出提肛动作,插入叔父口中的肉棒随之舒爽地舞动。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肛门随着磨擦产生轻微的酥麻感,括约肌一带则依然紧绷。
小悠的提肛坚持不了多久,最终只能顺应手指前后蹭弄的动作,初嚐快感的后庭渐渐放松下来。
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小悠听见了彷彿男女之间性器磨擦的淫湿声,那是屁眼正被叔父指奸所发出的声响。
给双重口交及指奸弄得晕头转向的小脑袋瓜不禁开始想像,自己正是叔父的女人,是能为这强壮的男性献出泄欲之穴的女人──「呜咕、咕……噗呼!呼……呼呵……呵呃……!」肛门的指奸变得顺利后,叔父动作开始加快。
咕啾作响的小屁眼、舒服到了极点的包茎肉棒,在在使小悠遍体酥麻到情不自禁地喊出呻吟,沾了汗水与淫液的脸颊不停蹭着叔父的阳具。
就在肉棒与肛门的快感两面夹攻下,小悠再度泄了,比刚才加倍舒服、比以往每一场自慰都来得爽快。
这时叔父另一只手松开了小悠那被汗水弄得湿暖的腰,一手继续插着随高潮而缩紧的小屁眼,一手握起被拙劣的口技吹到濒临爆发的阳具,在小悠经质地反抗他以前,先一步朝那张尚在呻吟的小脸蛋喷出热暖的精液。
给新鲜精液沾得满脸都是的小悠,不意外地又闹起了彆扭。
这回叔父不再束缚住他,任凭口中的小肉棒着急地抽离出去,小悠整个人是又惊又惧地下了床。
他转头看了眼黑暗中满足喘息的叔父,而后狼狈地逃跑。
关门,上锁,躲进被窝里──浑身发热的小悠闭紧双眼,乱糟糟地等待陷入恐慌的身体渐渐恢复。
如此一来,他才能仔细回味刚才那宛如妄想、却又成真的美妙际遇。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小悠就像个任性的小妖精,平时对不敢得寸进尺的叔父经兮兮,每逢发情──几乎是每天都来一次──就会摸黑进到叔父房间,依循着空气中那股与自己的性欲不谋而合的腥味,来到挺起阳具的叔父身上。
他十分享受双重口交的滋味,屁股倒是每次都得重新适应、但还算得上舒服。
况且让叔父进入自己体内,能够带给他一种小女人的充盈感,使他觉得自己正为这个男人奉献、和这个男人透过插入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毕竟叔父是如此阳刚的男人,相较之下,他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性器,在这充满男人味的肉体面前都显得有股阴柔味。
身心皆倾向迎合这个男人的小悠,无意间已化为一个女人了。
前一周他还只敢趁夜享乐,后一周他已大胆──或该说是欲火难耐──到了不再那么经质的地步。
当然他还是会在平时避开叔父的目光,或是在高潮后急着想逃跑,不过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