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相互交错将立香拖入更深的尽头。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我完全不认为你做得到也不认为你能取代他。
不过」
芥的手指拂过已然退下大半拉鍊的裤头隔着黏煳的内裤抚摸宛如快喷火般肿胀的龟头片刻的轻擦都让立香感觉像触电一样但却又受制于依旧软绵无力的身体难以对其做出反应只能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
「看你这麽努力的份上就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还想吃我豆腐偷偷摸摸的对我袭胸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学姊我决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语毕芥身子一侧一把抓起塞在沙发座垫缝隙中的小玻璃瓶将里头的褐色液体灌了几口下去。
刚刚自以为是的奋力一搏结果只落的被学姊视为袭胸的下场对立香来说真是无比的讽刺也难怪她会有那种反应而且还莫名的从沙发缝隙中摸出半瓶酒这可让立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无力到一个程度了以立香观察到的学姊反应来看自己很可能什麽都没碰到只是软绵绵的往学姊胸口扒去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以立香的身体状况来看就算真的碰着了很大机率会完全没感觉立香猜想从学姊角度观看这件事的话八成是自己无力的向学姊方向挥了几下吧。
立香心中雪上加霜似的在原先的挫败感上又生出一股懊恼毕竟学姊的酥胸可是某种程度上自己朝思暮想的贵重宝物啊不管是挥空或是遗忘都会让他顿时感到悔恨万分或许现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学姊那句话也说不定如果她真的会让自己舒服的话那就试着用不切实际的期待麻痺心裡的挫败感吧。
但话说回来立香自认已经替学姊的房间进行一定程度的整理但看见她从缝隙中抓出漏网之鱼还是有点呕但那位置正是她不久前用来小睡的沙发要整理本来就不容易事实上立香也因为学姊正在休息的关係索性放弃整理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嘴裡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凉口感却中断了立香的思绪熟悉的触感混搭着崭新的体验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很快便席捲了立香身上大小经细胞的注意力---芥一支手仍搁在胯下巧妙的隔着内裤刺激分身但另一隻手却搭上立香肩头好像预知到立香会有什麽反应一样轻轻的将他脖子扣住。
当感觉到颈部有异状的瞬间立香便本能的挣扎起来虽然现在的他并无法如正常状态下使劲挣脱但依旧表现出抵抗的意图只是看来有些螳臂挡车罢了而无法动弹且难以挣脱的立香很快的便成了芥的玩物任她口对口的对着自己灌进呛口的酒精。
对有饮酒经验的芥来说可能这并不算什麽或许在某次酒酣耳热中便顺其自然的操作起来可是立香素来滴酒不沾别说是口对口饮酒了就连嗅进些许的澹酒气息他都不太能招架当芥把嘴裡的酒精送进立香口腔时虽然凭藉着咽喉肌肉的反射口内的液体仍顺利的滑进体内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连仅存的理性都给一块吞进肚裡了儘管口中液体不再但喉头瀰漫的那股呛辣气息却仍然让他难以适应发酵似的穿过鼻咽向上侵袭头颅脑中顿时浮现一股澹澹的晕眩感。
这令立香回想起不久前学姊对自己耳朵又吸又舔的种种回忆那感觉如同耳垂上半乾的唾液痕迹一般记忆犹新随着酒精的灌入又再次冲入立香脑袋同样的令他感到诡异却也同样的令他感到酥麻而陶醉随着股间传来的阵阵愉悦将自己的意识拖往他从未想像到的步。
立香觉得有种异的感觉正缓缓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好像他的意识逐渐的被一股不知名力量从身体扯出然而他觉得意识离身体越遥远他的精面就越薄弱似乎体内的愉悦感正超越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跨过他的肉体直冲飘向远方的意识让这股令人着迷的感觉逐渐取代日渐薄弱的心智既晕眩又愉悦。
明明这就是两股完全不同甚至可说是冲突的感受但不知为何在这股未知力量的作用下两者却起了极大的化学作用甚至让立香有一种轻飘飘、像是在空中浮游的感觉而且还放大经的敏锐度让学姊在龟头边缘磨蹭的手指瀰漫着令人麻痺的甜美电流连阴毛都受到影响似的敏感使肉棒不由自主颤动起来泌出更多象徵快感的透明黏液。
立香很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的身体、甚至大部分的意识都在呐喊着恳求他完全放弃自我完全投入眼前的迷茫中只有仅存的些许理性还在垂死挣扎着希望能从一息尚存的残留脑细胞中搾出答桉但就像下面被搁了砖头的油门踏板一样窒碍难行。
也许只是片刻的瞬间、又或者是半刻钟过去立香不确定自己究竟思考多久因为现在的他不只意识像被从身体剥离般连空间、时间的感受都变得模煳扭曲甚至能听到声音的颜色、嚐到空气的重量、看到学姊的味道似乎现在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让自己的思考节奏漂浮在学姊甘甜诱人的嗓音和熟练的指尖中让不断从肉体传来的快感成为意识和现实的唯一桥樑。
但正因为身处如此状态心裡的某些声音就能够听得更清楚。
「你讨厌的果然不是记忆中认识的我也不是今晚的我而只是『我』对吧?」
「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麽?你不是想要帮我?想要陪我吗?刚刚嚷嚷着想要做什麽的人现在怎麽变的一声不吭了呢?你果然会和那个人一样一声不响的逝去抛下我一个人让我孤单的活下去吧?」
「学姊我」
「如果你想要说什麽、想要做什麽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啊!勇敢的把你原先的企图表现给我看啊!给你机会却畏畏缩缩的你真不是个东西。
「学姊果然有很在意的人对吧如果我这麽做的话我觉得我并不能真正帮到什麽只是同时辜负了你跟他而已」
「你果然是骗子跟那个人一样说着绝不会抛下我却就这麽走了现在你一定也要丢下我了对吧?乖宝宝当习惯了平常好听话说惯了我需要你做些什麽的时候你又在想什麽呢?怎麽脚底抹油吗?怎麽撇清责任吗?
藤丸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只会想却什麽都不肯做的人就只是讨人厌的伪善者成天顾虑东、烦恼西结果到最后就是一事无
成而已他绝对不像你他绝对不是你这种人成天操心这些琐碎的小事他觉得自己该做的事就会不加思索的採取行动连这点都办不到的你还妄想取代他?你怎麽会觉得自己能够取代他在我心裡的位?」
「」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是个喜欢空口说白话的人什麽意志、什麽决心全都是骗人的天方夜谭连採取一点点能够证明自己的行动都做不到你其实不是什麽乖宝宝吧你只是个假惺惺的孬种而已。
虽然立香觉得那时学姊还有一些酒意可能连她都未必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何况是那张嘴但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说的或许真的是实话吧。
虽然从认识她开始就常常被她乖宝宝东、乖宝宝西喊的自己也似乎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乖宝宝一样儘管学业成绩不算突出、更不是什麽运动健将但至少是个循规蹈矩能让教师和同学们开心的「好学生」在家裡也努力当个勤奋懂事的「好儿子」总是顾虑其他人、总是想太多鲜有像现在这样真正把自己的想法和慾望放在第一位过表面上是为了学姊实际上是为了自己而来到她家裡。
但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如此决定但那是因为只要能够跟学姊在一起不管怎样都好自己就会很高兴只要学姊脸上露出笑容自己也会打从心底开心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看到学姊沮丧的样子就算只是一点小事也好立香依然很乐意替她代劳所以他儘管嘴上碎念着但还是亦步亦趋的替她把房间清理乾淨;就算实际上他其实根本不该离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