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默默的受到影响虽然觉得脑子一片黏煳难以思考甚至有些晕陶陶的但不知为何却让他变得意外敏锐---当然是指芥带来的刺激。
立香可没料到他只是在学姊的亲吻及爱抚下就让他感觉有些失去控制令他仅只前戏就亢奋不已、飘然欲仙浸淫在学姊指尖传来的温柔触感中。
「唔嗯嗯」
就算隔着厚实的长裤料还有晕呼呼的脑子雪上加霜老实说已经让立香的脑子迟钝不少连耳边都已经听不见其他来自房间各个角落的响声只剩下芥的微弱喘息不断鑽进他的耳裡。
立香觉得她八成是故意的虽然那听起来再理所当然不过简直就是自然流露但立香只要一听见她的喘息即使只是带着些许水分的纯然换气它也能
像无比细小的探针一样徐徐的吹进大脑深处搔弄立香的经让芥每在他耳边喘息一回立香就会不由自主的轻颤身子。
虽然这刺激相较之下绝对不比口部的刺激、或是指尖的挑逗来的强烈毕竟立香还是自认能够咬牙忍住让那阵下意识的轻颤显得毫不起眼但立香也认为就算自己已经尽可能的憋住这股冲动可学姊在这麽近的距离之下不可能没察觉自己的异样也许她正是因为如此才顺势伸出手掌向下进攻意图考验自己的「决心」。
所以立香即使已因她的连串攻势而呈现半放空状态但还是能感受到学姊手掌的动作那轻柔而又近似于有意无意间的抚动让处在厚实料下的小小立香也为之颤抖。
如果要用一句成语形容立香现在的状况那麽四面楚歌再合适不过了吧。
在口窝裡不断交缠的舌肉隔靴搔痒却让他心痒难耐的股间还有不时勾弄他心窝的吹息让他还在前夕就已逐渐失守难以继续抵抗芥的攻势让他不久前的宣示与决心越来越像一场不可能实现的空谈。
也许日后在回忆这段往事时他会马上哈哈大笑几声出来嘲讽现在的自己有多无能、多糟糕自不量力到让自己陷入这种局面火烧眉毛(但实际上还湿了)、腹背受敌(严格来说是上下)觉得凭藉自己丁点的经验就能担当起夸大的承诺面对未知的对手而事实也证明学姊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单以芥在自己耳边那一阵又一阵的的吐息来看或许它的作用力并不如直接了当的攻势来的强烈但是处在三者同时作用的环境下它那若有似无的存在感却迸发出超乎立香所想像的化学作用加倍凸显了馀下两者的影响力让它们发挥远超原先极限的力量使立香沉迷其中。
「那裡很髒不可以」
「可是立香的小鸡鸡已经变得这麽硬了这就是你的身体想要继续的证明喔?」
「是、是这样吗?」
胯下传来湿软交错的触感眼前的美豔女子不断的吞吐自己的鸡鸡唾液不断的从她的口角渗出一副半是陶醉、半是恍惚的模样令立香半信半疑的心也不禁一点一滴的抹消裡头的困惑。
立香回想起那意料之外的体验想要从中挖掘出一点足以帮助自己对抗学姊的记忆即使一点点破碎的画面、或是残留在骨髓裡的些许感受都好只要能想起些什麽它就能成为现在这片欲情汪洋中的救命稻草让自己拥有微小的反击契机。
或许是印刻效应的关係吧虽然无从比较起但身为自己初体验的对象那冲击性绝非现在的学姊可比这当然不是指学姊不好毕竟芥学姊身为立香仰慕的对象感激涕零都来不及了哪可能抱怨她但那冲击性的体验与记忆至今或多或少仍影响着立香对立香来说夺走自己重要经历的那个人其实力无论是躯体或技巧方面都超乎现在的学姊之上让身材和技术对立香来说都已属上乘的芥相形见绌。
不过再这样下去早晚都会在学姊的手裡缴械的遑论藉机反攻---而且可能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明明只是随兴的轻巧磨蹭但股间的经却起了莫名强烈的反应跟随着学姊手指的节奏而颤抖却又无法逃脱也无法发洩只能一步步让自己的前列腺液从龟头渗出浸湿了一层又一层的料慢慢的在长裤的股间染上一道微小的暗色痕迹。
就算自己与初体验之时早已大不相同但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立香在面对强大的挑战者时依旧毫无抵抗能力。
明明隔了几层在磨蹭但那快感可不亚于自己在浴厕裡追求的几分钟快乐以及片刻的绝顶偏偏自己又因为被芥佔了上风而动弹不得连动根手指都显得有气无力雪上加霜的是股间的无力感早已扩散到背部麻痺了立香的躯干同时也逼迫血液往胯下集中搭起慾望的棚架。
立香明知道这样大大不妙身体却还是不听话扭动腰部下意识的迎合芥的手掌祈求更强烈的刺激。
「你的决心就只有这样吗唔嗯?这种程度嗯?你就要放弃了吗」
「没有学姊我只是」
「只是什麽?老实一点的话学姊会给你更多喔」
芥一边说一边摸向立香的裤头作势要将拉鍊一口气拉开害的立香又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虽然连立香自己都不清楚是因为生理的反射还是因为他打从潜意识就希望学姊能给自己更多。
「学姊我、我」立香吞吞吐吐的挤出几个字。
「嗯没关係这样就够了对你来说」
「什麽意---」
立香还没来的及说完甚至连大脑都尚未完全理解当下的状况芥就採取了下一步行动---但却不如立香所想像的一般。
芥并非一股作气的拉下立香的裤头开始大快朵颐而是伸出自己的舌尖舔舐他的脸搔痒似的拂过腮帮子之后很快的趁势探入耳壳之中尽可能的深入尽可能的鑽弄。
从头颅深处发出不间断的水声与噗啾声对立香来说那是一种无比怪异的体验就像位处背部死角搔不到的痒处明明令他坐立难安但折磨过后却又让他难以抗拒想要更多的水声迴盪在脑裡想让那份发痒的感觉继续停留在身上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
出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学姊这样子好」
「因为后辈的耳朵好吃好好吃唔学姊我好喜欢哈啊」
即使意识恍惚儘管他完全分辨不出学姊的意思但听到芥的口中吐出喜欢两个字立香的心头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甚至连身体也出现稍纵即逝的片刻空档好像在响应心裡的喜悦一样---不过立香觉得学姊应该很难察觉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吧毕竟现在自己都已经变成那样子了。
但对立香来说无论她有没有感受到自己突发的异状这都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验至少立香自己可从没遇上这样舔耳服侍的经历明明只是被学姊的舌头搔着耳根、舔着耳壳、鑽着耳道快感却不断从大脑深处渗出。
想到这---以现在立香的状况来看或许不是「想到这」而是稍纵即逝的经传播空档吧---立香就觉得这实在是一件很的事情先甭说不久前才被她又亲又呼的搞得心裡小鹿乱撞老二也不争气的吸去大量血液她仅只用指尖来回磨蹭就能弄得自己连连抽搐。
而现在连串的舔耳却又是一番截然不同却又极其相似的体验。
如果说热吻与搓弄是外在的侵袭那麽相较之下舔耳就更像隻虫子一样慢慢的透过耳道鑽入立香的大脑然后再由内向外慢慢的将那搔痒难耐的感受扩散出去而芥也很聪明的循序渐进即使已然佔据上风依旧没有躁进不让立香能够更快的适应而是慢慢的吸吮、舔舐像隻讨人厌的寄生虫般挥之不去却又因酥麻的快感而无法抗拒形成异样的共生关係。
立香很熟悉插入的感觉---更正确的说儘管很明显的他战力并不比眼前的芥但他还是知道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可是现在的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