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除夕夜，谢知真是在床帏之中度过的。
弟弟着了魔一般，压着她
弄个没完，从清晨折腾到傍晚，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肯松手。
直到月上中天，院墙外的路上传来
竹炸裂的响动和百姓们如雷的欢呼声时，少年方才舔着香
的玉颈，往胞宫中
了一泡浓浓的白
，餍足地伏在不着寸缕的玉体上。
体内又胀又热，淋淋漓漓的
体顺着
合处往外流淌，散发出令
心浮气躁的浓烈气味。
谢知真嘤咛一声，软软地推了推弟弟汗津津的胸膛，娇的嗓子里浸着尚未散尽的春
：“阿堂，我
渴……”
“姐姐等着，我去给你倒茶。”谢知方撑着双臂支起上半身，双目漆黑如墨，一点亮光在中心摇曳，看久了令心悸。
沾满
和水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抽撤出大半根，红肿的花
本能地吸绞住那物事，夹得他又有些意动。
“姐姐舍不得我出来呢……”少年的语调轻佻又邪肆，俯下身舔舐带着些咸涩汗意的白脸颊，作势要往里
，“要不咱们……”
话未说完，谢知真便散着青丝胡
摇
，柔若无骨的玉手抵在他胸，猫一样有气无力地推搡两下：“阿堂，我受不得了……底下……底下有些发疼……”
闻言，谢知方不敢怠慢，紧张地掐着她的细腰，将半硬的阳物抽拽出来，跪趴在双腿之间探看。
这一遭着实是闹得狠了，只见印满吻痕与指痕的腿心里，本来白白的花户被他冲撞成绯艳的红色，花珠裹着一层淋漓的汁水，露出个可怜可
的小尖尖，底下那道
缝比往
闭合得更紧，泡在黏腻的白浆里。
他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拨弄两下，肿胀的贝委屈地张开小嘴，吐出一
新鲜的水。
“是我不好……”他哑着嗓子道歉，伸出舌去舔饱受蹂躏的，心里却想——
还不够。
差得远呢。
最好能上一池子的浓，将她整个儿泡在里面，浸个一天一夜，好教白玉般的美儿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就连发丝儿都是脏的、污秽不堪的、
难言的。
如此，她再也没脸见，再也没法子勾得那起子狂蜂蝶春心萌动，只能乖乖做他的禁脔，就连张开朱唇，吐出的也不是温言软语，而是他的“玉琼浆”。
舌尖顶弄得用力了些，谢知真隐忍的呼痛声唤回他的理智，谢知方意犹未尽地将里浓稠的黏卷中，“咕咚”一声咽下，扮回体贴模样，勾唇笑道：“姐姐等我。”
谢知真虽然宽和，谢知方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因此一众下规矩极严，一直安静侍立于门外，这会儿听得主子一声令下，忙不迭地捧着热茶热水送进来。
少年套上长裤，随意披着件外袍，端起茶盏试了试温度，抬手掀起厚厚的床帐，喂到姐姐唇边。
谢知真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坐起，就着弟弟的手用了半盏茶水，听见外间的婢
们轻手轻脚摆好饭菜，一一退了下去。
她生
洁，尚不及开，谢知方便端来一盆热水，半蹲于床前，用
净的布巾将他进去的浊物一一擦拭净。
他动作轻柔，擦洗的同时着意观察她的表，但凡她蹙一蹙眉，便要心疼地往间吹上几气，宛如在哄受伤的孩童。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柔软的布料往里挤，旋转着擦拭
处的水，谢知真体质敏感，红着脸呻吟一声，下意识含住弟弟，不许他前行。
“姐姐放松些，里面还有许多，若是不弄出来，便是到了明天早上也流不净。”谢知方竭力用平静的声调陈述事实，喉咙却有些发，指腹往熟悉的凸起处慢慢戳弄两下，吸了一气，“姐姐好像又流水了呢……”
“我……我自己来……”谢知真到底受不住，素手覆上弟弟作怪的手，贝齿轻咬朱唇，眼里漾着妩媚的水色。
“姐姐会么？”谢知方轻笑一声，忍不住仰起咬上饱满的雪脯，舌尖绕着
的朱果舔舐几下，那里便湿淋淋地挺立起来，“姐姐听话，这就好了。”
嘴里说着哄劝的话，手指却慢条斯理地掏弄了一盏茶的时间。
还不等谢知真松一气，他又变出一小盒墨绿色的药膏，说此物可以消肿止痛，对花恢复有效。
谢知真拗不过他，仰面躺回松软的床铺间，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欢气息，被弟弟用右手又伺候了一回。
到得后来，谢知方实在忍不住，将剩余的药膏尽数抹在翘挺的阳物上，哄着脸皮扯着些这样上药更加均匀的鬼话，压着谢知真的双腿又将进去。
他缓慢抽送了数十回，占尽便宜，方才在她的催促声中拔出，抱着美往外间的饭桌上用膳。
谢知真身娇体弱，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勉强用了小半碗粳米粥，几好克化的饭食，歪在弟弟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谢知方捉着她的玉手放在唇边不住亲吻，紧盯着温柔沉静的睡颜，眼底渐趋狂热。
直到子时的更漏声响起，他方才回过，意识到两个跨了新的一年，没有苦痛，没有别离，更没有那些讨厌的、不相的碍眼，双目找回几分清明，脸上也多了些活气。
“姐姐，咱们回床上歇息。”他拥紧谢知真，心间一片火热。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的。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将她夺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