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抽抽噎噎地问了句：“师兄，这药对肚子里的小娃娃没甚么损伤罢？我知道我做下那样的事，是再也无法留在师门了，只有一样，这娃娃可是你的亲生骨
，你好歹让我生完孩子，再赶我走……”
她越说越觉凄楚，因着背对初一，全然没有看见他骤然变
的脸色。
“不可能有娃娃。”初一强忍住骂她的冲动，继续为她上药，“那不叫真正的做夫妻，充其量是小孩子过家家。”
十五愣了愣，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哭得越发凶猛，震得初一脑仁儿生疼。
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的身子到底也被他看过摸过，事态着实棘手。
赶出去舍不得，娶进门又太过轻率，他沉思许久，叫停她的哭嚷，正色问道：“十五，你当真喜欢我？”
十五噙着泪回
看他，点如捣蒜。
初一用柔软的布巾将她丰满挺翘的
盖住，低看着手上油润润的药膏，沉声道：“不如我们来做一个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