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沈凌松的腰眼来表示自己的羞怒。
沈凌松向来怕痒,却没有闪躲,暗自紧绷肌抵抗丝丝
骨的痒意,咬了
沈凌乔的鼻子,笑道:“既然小乔这么急,哥保证十分钟之内你就能躺在床*上。”
说着就启动发动机,汽车便如离弦之箭驶错综的窄巷里。两
的婚礼的地点在荷兰的第三大城市海牙,被誉为“欧洲最大最美丽的村庄”,是个颇有历史的小城,城市街道主轴线并不分明,即使是市区,也林立着砖木结构的古典欧式旧楼,砖石铺路,街道曲折狭窄,回
着沧桑的怀旧气息。
沈凌乔为了掩饰自己的难为,便故作自然地欣赏起车窗外的夜景。
荷兰的十二月,空气里弥漫着节的气氛,明天就是荷兰第一大传统节
圣尼古拉斯节,街道边的橱窗都换上了节
盛装,闪烁的节
彩灯照亮曲折的大街小巷,沧桑的历史建筑,以及纵横的运河和座座桥梁。
汽车经过马德罗丹微缩城时,沈凌乔一惊,转过身来问:“哥,我们订的不是desdes吗,怎么会经过小城?”
“我偷偷换了个酒店,免得被打扰。”沈凌松意味长地睨了眼沈凌乔,别有所指地说道:“明天还会有个惊喜等着你。”
“是什么?”沈凌乔好宝宝似的问道。
“说了就不是惊喜了。”沈凌松故作秘地眨眨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席凡宁根海滩的kurhus酒店,”沈凌松回道:“这个季节少,正好。”
沈凌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他总觉得沈凌松中“正好”两个字,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
即将到来的事,两都心照不宣,沈凌乔兀自紧张得全身僵硬,手指总是下意识地揪住膝盖上的裤子,等他浑浑噩噩地被沈凌松压在浴缸里剥个
光,然后又扛到床*上时,仍然觉得整个过程跟做梦似的。
河蟹爬过,片不留,另找它地……
第二醒来,沈凌乔发现自己睡的竟然不是昨晚的酒店套房,惊得立即掀开被子就要爬下床来,刚一动,浑身就跟卡车碾过似的,简直快要散架了,一个不小心就滚到地板上,接着就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而沈凌松推门而时,看到的就是心
之
浑身光溜溜的跪坐在花纹繁复的暗红色地毯上,白皙肌肤上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对方此时犹如闯
狼窟惊慌不安的小白兔,紧张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自己时,顿时露出一个欣喜安心的笑容,撑着地板就要站起来,结果还没走一步,就轻轻一晃,眼看就要摔倒,沈凌松一个箭步上前,将
打横抱在怀里,犹如放置世上最最珍贵的易碎品,把
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小心点,有没有摔倒哪儿?”沈凌松摸了摸沈凌乔的额,笑着问道。
下面被过度使用的感觉依旧那么鲜明,沈凌乔想到昨晚的迷与疯狂,不禁红了红脸,又埋怨沈凌松不顾他的求饶,硬生生将他做到晕了过去,于是整个
埋进被窝里,不理沈凌松的温纯笑意。
“生气了?”沈凌松连带被拥进怀里,戏谑道:“还是害羞啦?”
“害羞你个鬼!”被窝里传出沈凌乔闷闷地控诉道,“你太过分了,我、我,我今晚不和你睡!”
“哥哥一时没控制住,小乔就原谅我吧。”沈凌松把手伸进被窝里,摸索着揽住沈凌乔的腰,讨好道:“哥今晚绝对什么都不做,就单纯地搂着你睡觉。”
想做也做不了,沈凌松心里嘀咕一声,昨晚他把那里欺负狠了,起码得两天后才能重温那份*。
想到那份紧致,沈凌松就感觉下*腹一热,他赶紧收敛,继续劝诱道:“哥这回说到做到,小乔,闷着难受,快松开被子,你不想看看惊喜吗?”
沈凌乔兀自挣扎了一下,还是败给沈凌松的忽悠,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什么惊喜?”
沈凌松温和一笑,起身将窗帘拉开,目的就是傍晚时分水天一色的壮阔景象,高大的椰树,搁浅的快艇,白色的
花打在洁白的沙滩上,晚霞辉映的天空下,是碧蓝碧蓝的大海,沈凌乔这才意识到他所盖的只是条薄被,
*露在外的肌肤一点都不感到冷,而外面的景象分明不会是冬季的北海。
“这是哪?”沈凌乔诧异问道。
“我买的一座孤岛,我们现在在南太平洋上。”沈凌松意味长地笑笑:“接下来的一个月,没有
能打扰到我们。”
不知为何,沈凌乔看着哥哥狐狸般的笑容,只觉得菊花一紧。
事实上,接下来的一个月,沈凌乔终于刻地体会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茫茫孤岛上,身边却是一只时时刻刻发*
大灰狼的酸爽体验。
而这,仅仅是夫夫生活的开端。
地球的另一端,沈继桓面色铁青地看着长子留下的信件,面对谭消的质问怒,他只能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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