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没办法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想求你一件事，在你处死她之前，能不要虐待她吗？我也会嘱咐她，让她好好侍奉你的。
」我点点
：「好的，我尽量对她好一点。
」「还有一件事，你最好不要把可能赦免的事告诉
孩们。
」我问：「为什么？」「你的
隶们都以为自己肯定会死，她们都已经认命了，如果她们知道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可能，等到被处死的时候，反而更痛苦。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你想让她们死得更痛苦的话，你倒是可以用赦免令来耍耍她们。
比如说，让几个要好的孩抢一个活下去的名额，看她们自相残杀，给最后的胜者一张赦免令，再等到她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把她处死。
」听完她的话，我突然感到背后发凉，如果这个
想害我的话，她肯定能让我生不如死。
回想到我被她们带到一个模生的地方，在这里被她们杀掉，都不会有知道。
不过，在最近150年间，
杀的案件已经绝迹，难道我会成为150年后的第一个案例？我的恐惧都写在了脸上，也想到了我今天处死的孩：「如果我处死您的儿，您不会恨我吧？阿姨，我可以叫您阿姨吗？今天下午我刚刚打死一个孩，这是我第一次杀，我不知道她的妈妈知道儿死掉以后，会有什么反应。
」「你是不是有些负罪感？」她这么问我，我点点。
她接着说：「我不会很你，反而会感谢你。
」她轻轻搂住我：「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都会在30岁之前，被男杀死。
她们的母亲在生下她们的时候，都做了她们长大之前会被杀死的心理准备。
」我问：「既然知道自己的儿很可能会被杀掉，又知道儿死了之后，她们自己会伤心，那为什么还要生下她们呢？」「今天的和200年前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希望能为男服务。
虽然大部分都有这个机会，但是还有一部分没有被男青睐。
这一部分会生下自己的孩子，让孩子们实现她们没有实现的愿望，也就是活着为男服务，如果没有这个机会，为男而死也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母亲会竭尽全力，推迟孩子们的死期。
」「母亲会伤心，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死掉了，而是因为死的太早，对吗？」「就是这样，可能我刚才的表现有点夸张。
即使你今天处死我的儿，我也不会生气，不过伤心还是难免的。
我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如果你能让我的儿活到20岁，我就把我的家产都送给你。
」第六章食堂的大婶昨天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应该怎样对待我的隶们，后来我想通了，我觉得我应该多花时间陪陪她们，只要给她们足够的关注，她们在临死之前，就应该没多少遗憾了。
她们能有今天的厄运，都是因为男比例失调造成的，但是要维护世界和平、消灭犯罪，就必须制造这样的男比例。
可以说，孩子们为了今天美好的世界，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和生命，她们理应得到尊重，不过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尊重她们的。
今天中午，我去学校的食堂吃午饭。
一进食堂，食堂的大婶就朝我挥手：「小伙子，快过来，我找你有事儿。
」叫她大婶可能不太合适，她还没到四十岁。
因为她脸听胖的，再加上喜欢笑，眼睛老是眯着的，所以很像大婶。
我跟着大婶绕过柜台，走到后厨，我看见案板上躺着一个赤身
体的孩，她的肚子上有一条长长的
子，肚子里空空的，没有内脏。
我仔细一看，好像是我昨天处死的那个。
「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在冰箱里，
还新鲜着呢。
」看着食堂大婶一副看惯了死尸的样子，我问：「您已前在餐厅
过？」「过，我在餐厅呆了十多年，我在那儿还宰过好几个活，不过最长的活，还是炒菜。
怎么样？小伙子，咱们今天把她吃了吧。
」食堂大婶一副轻松的态，让我有点吃惊。
「您看着死，您不害怕吗？」「刚这行的那会儿，是挺害怕的，时间长了也就不怕了。
我切过的孩，不是没机会接触男的，就是想用自己的讨
欢心的，反正都是她们自愿被宰的。
」她指了指案板上的孩，「这孩子昨天亲说过，死了之后，想让你把她吃了。
」我有点饿了，再加上这个孩挺漂亮的，孩的尸体引发了我的食欲：「好吧，就吃她吧。
」这是我第一次吃。
「好累，咱们怎么吃？」「您有经验，还是您定吧。
」「这个和经验没关系，死掉的孩，和猪羊吃法一样。
嗯，肩膀上的不错，用肩膀上的做青椒炒丝，然后再来一盘炒肝，怎么样？」大婶从柜台那边把两个厨师都叫回来，然后朝着学生们喊：「哪位吃晚饭的，过来帮个忙，我们临时有事儿。
」有四个吃得比较快的生跑过来，站在柜台后面，帮其他学生盛菜盛饭，空出手来的厨师回到后厨。
食堂大婶吩咐了几句后，一个厨师开始切青椒，另一个从冰箱里拿出肝和大肠。
顺便说一句，炒肝的主料是大肠和肝，肝比大肠要少。
大婶问我：「肩膀的，打算让我来切还是你自己动手？」我的心理还没准备好，所以我让大婶去切。
在大婶切孩的肩膀之前，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孩的肩膀是这么的感。
之后，孩的一侧肩膀没了，没有了肩膀的连接，她的一条胳膊也掉了下来。
之后的工作没有什么吸引的，和平常家庭厨房里的场景没有区别，只不过，她们用的，都是从孩身上切下来的。
一盘青椒炒丝和一碗炒肝端了上来，之后两个厨师就回到柜台，继续做他们自己的工作去了。
我吃了一丝，丝又香又甜，这种味道应该不全是酱的香味，我觉得这是孩子身上的特有的香味。
我又吃了一炒肝，孩的肝脏非常细腻，比猪肝、羊肝还要细腻，就像是鱼肝一样好吃。
借助孩子的的美味，两盘家常菜变成了我从未吃过的珍馐美味。
两盘菜很快就被我吃光了，之后我看见，大婶把几块肝脏扔进了垃圾箱。
「您嘛要扔掉？这太
费了！」我有点生气。
大婶说：「这几块血管太多了，不好吃。
」我说：「不好吃我也会吃掉的，我不想费孩子的，这都是她们的心意。
」大婶摇摇：「你根本不了解孩子的想法。
她们和你相处的时间不常，她们希望给你留下最好的印象。
同样，她们也只想让你吃她们身上最好吃的那一部分，她们想让你真心觉得，她们的好吃。
」我开始对这位大婶刮目相看了，「您也在用您的方式帮助孩子实现她们的愿望，对吧？」她没回答我的问题，「还剩下这么多呢，明天中午你打算吃什么？说出来我好提前准备，要不然明儿也得像今儿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