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悄悄松气,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乌柏见自己的哭没起作用,哭势就弱了下来,抓住石的手摸自己胸
。
乌沥又紧张起来,没想到这个弱小的小东西这么机灵,平时见他连话都不会说,原来什么都知道。
石很快就明白了乌柏的意思,解开他的衣服,眉
顿时皱了起来。
小家伙滚滚的胸膛上印上了几个
红的手印,微微浮肿着,本来他身上就有几大片紫痕,是出生时带下来的,多了几个红手印后胸膛就像调色盘一样。
乌沥也是一惊,他没怎么用力啊,乌柏的身体怎么这么?
石心疼得不得了,却也不忍心怪乌沥,只是不赞同地看了乌沥一眼。
石翻过乌柏的身子,在乌柏扭
好地看向他时轻轻拍打了一下乌柏的
。
,然后看了乌沥一眼。
乌沥顿时明白了石的意思,完全放下心来,笑容可掬地道:“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说着意味不明地看向乌柏。
“爹爹?”乌柏被放正了也没明白母亲的意思,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看乌沥又看看石,直觉好像不太美妙。
这双眼着实漂亮,又大又微微上扬,瞳孔是纯黑色的,仔细看时有种莫名的诡异感,不过因泪水的浸润而熠熠生光,还是怎么看怎么可怜,让石很不忍心坑他。
但不坑不行,总得教育孩子,不然孩子就毁了。石拉拉乌沥,眼睛直往儿子身上瞟。
两默契十足,乌沥立即明了,一脸严肃地对乌柏道:“叫我爹。”
乌柏倔强地瞪了他一眼,偏躲进母亲怀里,
嘟嘟的小脸上还沾着泪花,顺便在母亲衣服上蹭了蹭脸。反正有母亲在,这个讨厌的
不敢伤害他。
谁知母亲却将他的身子掰向了讨厌鬼。
“阿八。”石以责备的眼光看着孩子,指着乌沥艰难地吐出了一个比较清晰的字:“爹。”
“爹爹。”乌柏顿时委屈地抬看向母亲。
石目光坚定。
在石的坚持和乌沥的压迫下,乌柏终于不
不愿地小声喊了声“爹”,然后闷闷地扑进石
怀里不吭声了。
石和乌沥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乌沥开
道:“我们出去逛逛吧,带上孩子一起。”
“嗯。”
乌柏听到乌沥的话也隐隐期待,又可以出去玩儿了,不过他赌气地没露脸。
夏季里的野果多,随处可见各种颜色鲜艳的果实。不过也不是每种都能吃,比如乌柏手指着的红色野莓。
“爹爹,莓莓。”
石看了过去,见是一片蚕豆大小的红梅,不确定地看向乌沥。
乌沥说道:“这是蛇莓,不是莓,
莓是成窝生的,我记得那边有一片,我们过去看看?”
石开心地点
,他也有些怀恋
莓的味道了。
乌沥便单手搂住石往
莓地飞去。乌柏还不舍地盯着小野莓,却也没闹腾,看不见时就偏开了
。
不一会儿,一家就来到了乌沥所说的
莓地。他们的到来惊走了一片小飞鸟,飞向了更远的地方觅食去了。
这片地方挺净,只有大树和地面上的
莓藤。
莓藤长得旺盛,绿
地上红梅点点,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水果清香,轻轻吸一
气就令
齿生津。
石放下乌柏,牵着他的手开始找
莓。
成熟的莓虽然多,但有不少是熟过
烂掉的,还有更多是被鸟啄烂了的,引来了一些昆虫蚂蚁,要吃完好的
莓还得费心寻找。
乌沥春季来摘时莓卖相比现在好很多,不过这次的更香甜,石
忍不住摘了几个,洗也没洗就吃了,乌柏也闹着吃了几个。
摘够了莓,一家
又去经常采野菜的地方摘了几种野菜。在路上石
凝聚了一盆冰,融化后洗了
莓,一家
边走边吃,好不惬意。
路上遇到几野兽,乌沥让石
练了练手,石
轻易过关,乌沥就对他的实力放心了。
于是,石得到了寻找食物的机会。过了两天石
又表示要和乌沥
流捕猎,乌沥无所谓地同意了,反正也不麻烦,家中有腊
,也不需要每
捕猎,只是在石
修炼或学习的非常认真时,他就悄悄去把食物准备好了。
一天石单独出来捕猎,发现一只成年乌猛鸟朝自己飞了过来。乍一看他还以为是乌沥,离近了后他就发现他比乌沥瘦一些,气质有很大区别。
“啾。”乌猛鸟歇在石面前,顿了顿,见石
没有别的动作,就走上前用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石身体微微一僵,感觉到自己被鸟喙夹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这感觉,好像有点熟悉呢。
乌猛鸟和石打了个招呼后就退开了两步,抖抖身子变作了成年男子模样。他比石
堪堪高上一个
,胸膛也是肌
纠结拢起,脸上浓眉大眼,高挺鼻梁,国字脸,看起来比较老实。
石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是那个要杀他反被他重伤的乌猛鸟,他来找自己报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