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想必该是有重新置办过了,而能这么做的也就是查办此案的薛仪阳了,至于会让他这般做的,除了眼前的
,顾相檀想不到其他。
顾相檀的指尖拂过桌案边角,却在瞧见墙沿上几滴残留的飞溅状的褐黑体时猛地一怔。
觉察到顾相檀身形微晃,赵鸢忙上前将他扶住,顾相檀重重地抹了把脸,慢慢地自己站稳了脚步。
赵鸢说:“走吧。”
顾相檀却摇了摇,甩开赵鸢搀扶又朝着另一
而去,走出这大院,拐了两个小弯一座小院又跃然于前。
那小院花木扶疏,阶柳庭花,即便一年来荒芜了些,却依旧看得出细细用心,想来是有一直打理之故。
顾相檀上前,指着院前的一处荷塘道:“我小时候最在这儿玩闹,娘亲怕我跌下去,于是让
抽
了水,却不想一场大雨反倒积起了泥,我还是一脚踏了空,最后摔成了个泥猴。”
说着,顾相檀低声笑了起来,笑完了又走到门前,敲了敲一棵半死不死的老槐树:“四岁那一年,我偷偷摸摸地爬上去想掏上的鸟巢,却不想险些踩虚了掉下来,我太祖母要让
把这树锯了,后来我爹不愿,说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