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留了这批旧东西。”说着她的面色带上几分黯然,“我前段时间病倒了,我妈妈为了照顾她身体也越来越差,妈妈让我出来把爸爸留下的东西卖掉,换点钱给
医药费。”
孩的表
虽然沉黯,但眼睛充满了坚强的光彩。宁向朗没有露出同
的表
,他伸手抚触着青花碗的内壁,朝等着自己解释的众
说:“这才是海捞瓷,由于长年被海水腐蚀,手感是没那么润滑的。而且刚才那件有明显的做旧痕迹,明显在哪里呢?海捞瓷一般是在运往海外的途中沉到海底的,理应是全新的东西,偏偏刚才那件东西还给
搞出了用过的痕迹,那不是画蛇添足嘛。”
旁观的追问:“这样就能判断出来?”
宁向朗说:“如果还要证据的话,可以过来摸一摸,浸泡在海水里那么多年,即使洗得再净,摸上去还是会有盐粒结晶造成的凹凸不平感!”
大伙正听得兴味盎然,有却发现不对劲:“咦,刚才那个编故事的家伙呢?”
其他纷纷在周围搜寻起来,很快就发现那家伙已经收拾好摊位,正偷偷摸摸地往外钻!
苏胖子得意洋洋:“小朗,那家伙被你说跑啦!”
宁向朗朝摆摊的孩说道:“姐姐你这些东西是真品,很值钱哪!还是不要在这里摆摊了,这里
多手杂,姐姐你顾不来的,还是去找家信誉比较好的店看看他们收不收吧!”
旁观的忍不住说:“哪里
多手杂!我们都看着呢!小姑娘你别听他的,今晚我们帮你在一边把关,包你能卖出好价钱!”
旁边的应和:“是啊是啊,
家小姑娘正需要钱,那些黑心店肯定不会出高价,还不如我们来买!来,我们现在就出价,谁都不许亏心压低价格!”
群里顿时就开始出现了一个比一个高的竞价声。
义务当了回托儿,宁向朗朝被价钱震惊的孩眨了眨眼,仗着自己个儿小拖着苏胖子钻出
群溜走了。
如果说今天之前苏胖子还特别痛恨宁向朗这个“别家的孩子”的话,现在他算是宁向朗的崇拜者了:“小朗你真厉害!”
宁向朗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谦虚,相当愉快地接受了苏胖子的夸赞:“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家外孙!”
苏胖子羡慕妒忌恨。
宁向朗目标明确地带着苏胖子跑去那家门挂着烟
串的店。
店里的灯光还是略微昏暗,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似乎都是这个亮度。这次老儿把烟杆放在一边,坐在灯下小心地雕刻着什么。
宁向朗仔细一瞧,原来老儿手里拿着的是块小孩手掌大小的绿松石,色泽几近天蓝色,色泽柔和而均匀,漂亮无比。
一进店就看到这样的宝贝,宁向朗根本移不开眼,拉着苏胖子跑过去蹲在一边看老儿怎么在绿松石上动刀子。
不说材料,就说旁边摆着的雕刻工具就让宁向朗大开眼界。
光是磨就有钉子形的、枣核形的、橄榄形的、尖针形的……每种形状又按照直径大小排成一列,粗略一算,真了不得,少说也有也有百来种!
真够专业!
宁向朗盯着老儿的手,视线跟着他手部的动作移动。
作为高手中的高手,老儿的动作看起来行云流水,要多自如就有多自如。没一会儿,老
儿手上的绿松石就出现了基本胚型。
宁向朗微讶,因为他发现老儿居然准备雕
物!
老儿早就注意到宁向朗两个小娃儿的到来,见宁向朗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手上的绿松石,他抬起
问宁向朗:“你知道我准备雕什么?”
老儿手上的绿松石只简单地去掉了一点儿边角,不是内行很难看出门道。
宁向朗也反应过来,马上就摇否认:“不知道!”
老儿瞅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聚
会地在绿松石上下功夫。
老儿的手法太过
妙,那双灵巧之极的手快得简直不可思议,即使是苏胖子这种实打实的门外汉也看得目不转睛,根本舍不得挪开眼!宁向朗就不用说了,能亲眼看到这么一场
彩表演,他觉得太值了!
两个小娃儿眼地蹲在一边看着老
儿一刀一刀地让绿松石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
即使雕像还不及手掌大,整个过程却花了两个多小时。等衣袂飘飘的道雕像出现在他们面前,宁向朗和苏胖子才发现自己两条腿麻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