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说了一句：“我走了”果然是回家去了，和她一起的另外两个
鬼也紧跟着各自回家了，肖九谢过那个年长的鬼。
鬼只是摇摇
，没说什么，径自飘出去了。
于是就只剩下两个鬼了，其中看起来在世的时候应该年纪稍大些的鬼问：“有工资吗？”
“呃……我的基本工资是八千（长了），出外勤有提成。你们的工资是多少我还没问过，不过我可以给你问问。”
“那妹子，这差事你就让给我吧。”年长鬼对另外的同伴说，接着又看肖九，“我不是跟你哭可怜，但没兄弟姐妹，我妈老年痴呆，早就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我爸身体也不好，四十不到就办了早退，也好似医院常客……你一个月给我爸妈寄四……不，三千就够了，我这条命就卖给你了。”
“姐，这差事就是你的了。我就是来道个谢，顺便，我想问问，能把我和那个，分开安置吗？或者……能帮我看一眼我儿子吗？”在说让差事的时候，鬼还在笑着，但很快这笑容就越来越苦涩了。
顺着鬼的手指方向，肖九看到了所谓的“那个”，不正是那位男鬼吗，看来这位就是“白骨
”了。
“抱歉，我并不是负责
，换地方和询问你的家
况，这两件事，我只能说是帮你问问。”肖九刚要转身去问那位走出去的向导，鬼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算了！”
肖九回，看鬼皱着眉低着，颤抖着手把长发别在了耳后。
“算了……”鬼又说了一遍，“就这样吧，我还在意是不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因为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点他，何必着想呢？说起来他也确实和我一块殉了，没了两条
命不能怨别，只该怪我自己。至于我儿子……他好他坏，我也都放了手，我没做好一个母亲，没资格再多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