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骆丘白挺高兴,扯了扯嘴角想要坐起来,却不小心拉到了腿,疼得吸了一口凉气,这时候才想起来问,“我这是怎么了?”
祁沣一听这话,当即阴下脸来,按住乱动的骆丘白说,“都断了一条腿了,还不老实,你想变成残废吗?”
骆丘白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当时那辆车可是直冲着他们就来了,他怎么可能只断了一条腿?
“怎么伤的这么轻,我以为得去半条命呢。”
祁沣的脸因为这句话变得很难看很难看,冷哼一声说,“你也知道得去半条命。你是不是留着命觉得特不正常,非要死了,让我当鳏夫才安心?”
提到这个他就一肚子火,那天骆丘白被救出来的时候满脸是血,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而他偏偏是清醒的,他亲眼看着骆丘白在自己跟前失去意识,可是却被掐在变形的车座中无法动弹,那时候他甚至连伸出手摸一摸妻子的脸都不可能,无论他怎么叫,骆丘白都没有反应,那种绝望锥心的滋味,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