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表面无奈,心里却在偷笑,好戏看够了,他冲骆丘白眨了眨眼,作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接着装作“垂
丧气”的样子走出了屋子,憋不住闷笑起来。
骆丘白简直被猪队友给气死了,使劲抓了抓发,对他挥拳
,妈的叶承,唯恐天下不
,下次见到你一定剥了你皮!
大门砰一声摔上,连地面都跟着震了震。
祁沣脸色沉到可怕,连躺在小床上的团团也似有所感,“呜”一声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猛地拽住他的领子,把压在门上,祁沣的眼睛赤红,浮出几缕红血丝,“骆丘白,你想分手是不是,你想甩了我跟别
走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做梦!”
“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我死不了就跟你耗着,我告诉你,除了我,你他妈休想找别!”
他被接二连三的事刺激到了,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硬,整个
躁的像个受伤的野兽。
他从不这样直接的表达感,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都要别别扭扭绕好几个圈子才肯说,骆丘白比任何
都了解他,所以这一刻竟然最想
的不是立刻解释,而是轻轻的笑了。
他笑的眉眼都弯起来,心窝暖暖的像被手攥了起来,丹凤眼发亮,盯着祁沣说,“我从没想过跟你分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