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至高兴了，“是真心话吗？”
左鹤意味
长地看着他，“绝对真心。”
旁边的庄洲皱了皱眉，单纯听他们俩
的对话好像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搭配上左鹤别有意的目光怎么看着就那么别扭了呢？这货该不会对凌冬至还有什么想法吧？他家冬至有时候
明的很，有时候又傻
傻脑的，真让不放心。
凌冬至不了解他们这个行当，往停车场走的时候忍不住又问了一个不着调的问题，“你们系统内部员调动……难办不？”
左鹤无言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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