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一直以来,是我一步错,步步错,最开始妄图以一己之力去对抗不可逆转的规律与法则,是我太狂妄,是我错了啊,结果却连累了所有……”
大祭司似乎茫然地回想自己漫长光中做过的一切,结果徒劳地发现,除了满身的罪责,他真的一无所获、一事无成,而自己的躯体马上就要腐朽,他无声地叹了一
气:“本来想赎罪,结果我又做错了……”
臻只摇道:“大
,没有您就没有今
贝城圣殿的一切,甚至兽
们也不会会像如今这样能自由地变换形态,谁可以否定您的功绩?”
他却只是苦涩自嘲道:“呵,要是从来就没有我,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切罪恶……兽们的一切都是曦的成就,我哪里……”他极为吃力地换了一个姿势:“这具身体大概也坚持不了多少时
了,那只白虎来了么?”
臻点,轻声诉说了白到了贝城之后的一系列活动,又说了他联系上封阿帕的事。
椅上的
没被那些事
激怒,反而发出了笑声:“既然小曛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如他所愿吧,这只白虎看起来倒是能护住他,既然肯愿意为他做这么多,想必他们将来也会过得好好的。”
然后,大祭司又叮嘱道:“你知道的,为了让小曛不知道这一切,我做了许多,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欠了他们太多太多,至少,让我弥补一点点吧……”
臻低应是,垂下的眼睛中却流露着与
中截然不同的不甘。
椅上的
轻声自语道:“既然选择了那只白虎,也罢,那就送他最后一件礼物吧,至少让他以后不会有缺憾,这……也许是我最后能做的了。”然后,就自己尘归尘,土归土,却地狱清赎自己的罪孽吧。
这天晚上,例行送清水食物的船只再次停靠在码,一个搬运的兽
将包裹扔在库房中,他转身的时候,包裹偷偷地自己打开,白伸出
来,仔细地观察了周围的一切,然后他迅速地将那个袋子塞到看不到的一角,自己辨认了周围的地形的方向,迅速消失在暮色中。
白按照消息中讲的地址摸过去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居然有另一个雄在李识曛的房中,他踢开门的时候,臻刚刚把针筒从李识曛的静脉中抽出来,顺便把一本什么东西塞到了李识曛的怀中。
白一把抱过自己的雌,又惊又怒:“你做了什么?!”
臻却淡淡道:“祭司大送他的礼物,哼,放心吧,他睡一会儿就能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