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倒很能理解他了。”
谢林云道,“什么事?”
苏蕤说,“很多。像是招生这件,因为他是引进
才,其实他是这学期就可以招生,但他是新老师,学生报名早就过了,所以他就没有学生。但他申请的项目,总要有
来做,而且没有学生的话,项目就很难批下来,他只好自己来找别的学生了。除了这个,他的项目启动经费,学校和学院的确是许诺了很多,但给下来时却很不给力,现在他在林老师实验室,但又不是林老师手下的小导师,只是借了他的实验室的合作对象,林老师其实很防着他,想从他的经费里扣钱买东西,但是东西不是在濮老师的名下。除了这些,其实他本来是没申请这学期开始上课的,但学院却给他排了本科生的课,因为很多老教授都不愿意去上很多课了,课时费太少,又辛苦占用时间……反正各种各样的问题。他现在申请了一个国际合作项目,是个大项目,但是却没有
手做,只好自己做,但在林老师实验室,他又被防着,所以就只好出国找他原来的导师的实验室先去完成一部分了。也许等明年了,他的状况才会好些。”
谢林云虽然对这些并不了解,但世上事,熙熙攘攘,不过是为名为利,所以一想也就理解了。而且万事开
难,这个濮忻现在遇到很多困难,也是很能理解的。只是,他遇到困难,为什么要把苏蕤拉上。
谢林云突然问,“他结婚了吗?”
苏蕤说,“没有。”
谢林云说,“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件事?”
苏蕤淡淡道,“怎么会不清楚。他要是结婚了,是要上报婚姻和伴侣
况的。他没上报。而且,从另一个方面也可以看出他没结婚。”
“嗯?”谢林云瞥了苏蕤一眼。
苏蕤继续说,“他给我们班上课的时候,比我们班很多同学看起来还要年轻幼稚一些。而且有些不修边幅,这肯定是因为没有老婆管束和照顾。”
说到这里,苏蕤还笑了一下。
谢林云说,“你很注意他嘛。”
苏蕤道,“这算注意?一眼就可看出的事。其实我们班还有
生背后说他是处男呢。”
谢林云,“……”
谢林云看了看苏蕤,沉默了一下才道,“你们还会讨论这些?”
苏蕤说,“我没讨论,再说,我哪会分辨什么处男不处男。都是别
说的,我正好在旁边听到了。我们班的
生,几乎都结婚了,她们说她们能够分辨出来。”
说完之后,苏蕤突然沉默了。
而谢林云也沉默下来。
苏蕤过了一会儿就瞥着谢林云说,“说这些是不是很无聊。感觉这些话该是闺蜜话题。”
谢林云叹道,“你们
还有处男
结?”
苏蕤觉得他这话怪怪的,还是回答道,“我还好吧。不知道别
怎么样,我又没有问过她们。”
说到这里,他就盯着谢林云笑着道,“要是谁有处男
结,你肯定就不值价了,你以前有过多少个
朋友?”
谢林云心想怎么话题又扯到了这里,苏蕤看他不回答,就伸手去拍了一把他的腿,谢林云抓住了他的手,说,“别
来。”
苏蕤把手抽了回去,才听谢林云说,“四个吧。不过她们都过去了。”
苏蕤说,“四个?也不算多。我以为会更多。”
谢林云看他没生气的样子,也就松了
气。
回到家,谢林云坐在书房里看书,苏蕤就在他不远处用电脑看资料。
书房很宽大,以黑白为主调,中央有一个很大的书桌,靠近窗户,则有一组沙发和咖啡桌,又有一个躺椅。
谢林云光着脚半躺在躺椅上,在看一本俄国作家的翻译小说,苏蕤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看资料做笔记。
谢林云一会儿抬起
来,只见苏蕤因为太过认真而面颊绯红,他起身慢慢出门,从厨房里亲自给他端了一杯牛
来,放到苏蕤手边的时候,苏蕤对着他笑了笑。
谢林云再坐回躺椅上时,便不怎么看得进书了,反而盯着苏蕤看,又看了看窗户外面的一座座高楼上的灯火,突然回
对苏蕤说道,“苏蕤。”
苏蕤
也没抬,目光还在电脑上,“嗯?”
谢林云说,“我们结婚怎么样?”
“嗯?”苏蕤开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愣了一下才突然抬起
来。
他有些迷惑地看着谢林云,像是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话的意思。
谢林云早就过了做出华而不实的
漫之事的年纪,而他其实也不是那种
格,这样简单地提出来,虽然像是很不郑重,而且他也的确没有
思熟虑,但按照他的
格特点,对结婚这件事,不
思熟虑地提出来,才是他的真实心意。
和苏蕤这般静静地同处一室,屋子里是他,屋子外是繁华璀璨的世界,在这一刻,他想要和苏蕤就这样天长地久。
苏蕤看向谢林云,谢林云也看着他。
谢林云脸上没有什么表
,眼睛幽
,映着窗户外面的灯火,苏蕤在惊讶之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笑了一下,手撑住了面颊,问,“怎么突然想到这件事,你在看什么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