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觉得马路平的样子好笑极了,像看好戏一样翘着二郎腿,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生冲到他面前质问道:“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确做了错事,可也是受了别
的挑唆,没有理由付出一辈子的代价!你这样是彻底毁了你的痛惜知道吗!”
“哦?”卫璋偏,坏笑着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一阵葡萄糖还能毁了
一辈子?”
“!!!”生彻底愣住,他呆呆地看了卫璋半天才结
着开
,“葡、葡萄糖?”
“哈哈哈哈——”江生呆愣的表
让卫璋忍不住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笑什么,那真不是毒品?”
“笑死我了,你、你怎么这么逗啊,哈哈哈哈哈——”
生感到受到了嘲弄,气得涨红了脸。而跪在地上的马路平则跟听见了来自天堂的福音一样,连滚带爬地来到卫璋面前,讨好地说:“真的是葡萄糖?”
卫璋把他踢回去,脸色一沉,“你刚才咒谁不得好死?”
生太佩服他这变脸的功夫了,那叫什么来着,一会是冬天一会是夏天?两个极端变换起来毫无压力,实在太有经病的潜质了。
马路平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地忏悔着,表达着自己对卫璋和江老师的无限崇拜。卫璋懒洋洋地说:“做牛做马不用了,我家不缺牲
,就照江老师
代你的去做,要不然么……”
他重新打开了那个盒子,拿出了第二个蓝屏,放在马路平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不是葡萄糖吗?”
卫璋又开始笑,笑到一半停住,小声在他耳边说:“这盒子里,只有刚才那一管葡萄糖,剩下的,都是真货。如果你不听江老师的,那我就免费都送给你……”
马路平吓得两腿发软,没跪好一下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惊了半晌后,连忙跟生保证:“江老师您放心,您让我
什么我就
什么,绝无二话!校长那里什么时候去您挑个时间!我绝对全盘托出,毫无保留!”
生觉得这学生虽然品行不良,不过也没
太过伤天害理的事,顶多就是上论坛骂骂他发、泄一下而已,现在被扯进这件事
里,简直快要被玩坏了。
他的心里多少有点同,这到底还是他的学生,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揭发闵清,那么这件事他不打算多加追究。
“你先走吧,我会通知你的,希望你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市里,我不希望到时候找不到你。”生的语气十分平和,甚至还有点亲切,不过听在马路平的耳朵里,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恐吓。
“一定一定,江老师您放心!”
“这小子不敢跑的,你放心,我让盯着他。”卫璋的作风就凶狠多了,彻底震慑住了马路平。
在得到卫璋和生的首肯后,马路平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里,就好像后面有个火箭炮在追他一样,那动作迅速得像只兔子。
真相已经白了一半,江生却更加困惑了,拍照的
酒
是谁?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
他想着自己最近是否有得罪过什么,可想来想去,除了在几个月前和海明打了一架之外,他平时为
谦和,待
有礼,应该不会得罪什么
啊。
难道是海明?
他不敢确定,毕竟那次的事过去很久了,而且海明是海东麟的侄子,他会做这种事吗?
“不都搞清楚了吗,你还愁什么?总皱着个眉,跟我欠了你几百万似的。”虽然这
皱眉的样子别有一番风
,不过看多了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让他想把那褶皱抚平,让他重展笑颜。
“没什么……”
卫璋换了个姿势,挨到生身边,一脸正经地问:“这次的事你要怎么谢我?”
毕竟是个孩子,这一脸求表扬的表就像一
毛茸茸的大狗,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凶狠的样子。
生正想对他道一声谢,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严肃地问他:“这盒子里的到底是什么,毒品还是葡萄糖?”
卫璋挑挑眉,“你猜。”
生气结,“卫璋!你才二十岁!还是个学生,平时顽劣一点就算了,毒品这些东西一定不能碰,不然一辈子就完蛋了你知道吗!”
卫璋最讨厌他一本正经教训的样子,把他彻底当成了小孩,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学生,所以他才没有考虑他,选择了照片里的男
。
想到这里,心里就开始烦闷起来,不耐烦地冲生甩了甩手,“好了好了!别念了!你又不是我妈,我自己有分寸。别岔开话题,你到底要怎么谢我?”
“谢谢。”
卫璋没想到他会这么脆,不由得愣了愣,“就这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你,这一句谢谢是真心的。不如你告诉我想要什么谢礼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不过话先说在前,不包括任何身体部位的接触。”
卫璋略觉得遗憾,叹了气说:“那就请我吃顿饭吧,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没问题。”
“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说。”
“得是你亲手做的。”他早就听说江生做得一手好菜,刚好趁着机会尝尝。而且这样一来就能去他家里了,就是不知道他和那男
同居了没有。
“好。”生答应得很
脆,到时候去鼎臻给他做一顿就是了,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这么说定了。”卫璋心明朗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终于有个他这个年纪的
该有的样子。
生:“我还能赖你一顿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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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先生,还要加大计量吗?这还是不肯说。”
帝都郊外的一处看似废弃的工厂内,海东麟坐在空旷的旧厂房的中心,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扭动的男,一旁的属下举着注
器,询问着他的意见。空气中弥漫着一
尿
和米、青
混合的腥臭味,让
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海东麟抽了一烟,阳光透过
碎的窗户,照亮了这个
暗
湿的地方,打在海东麟的镜面上,让
看不清他的眼。他的脸上略带着倦意,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是森冷的,让
如同置身冰窖。
“加。”
他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举着注器的刘成有些犹豫,“再加这
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