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
“你应该好好去镜子面前照一照,一个三十多岁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坐过牢,被包养过的肮脏的老男
还像个小
孩一样天真的以为能攀上大款,陈嘉树可不是个傻子,这些年来想要做他老婆的
多了去了,比你优秀的比比皆是,陈嘉树有看上任何一个吗?给你自己留一点尊严,癞蛤蟆就不要想着飞上枝
做凤凰。”
残酷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无地切割叶全的每一寸躯体,苏天安从叶全的眼里看到了不甘和屈辱,明明知道这些话对叶全来讲是比毒药更为残忍的对待,但是苏天安就是停不下来,他今天过来不是为了侮辱这个男
,可那本子上的歌词就是让他觉得恶心。
“我年纪大,没文凭,不净,这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些伤
的话从苏天安
中说出来,才是最让叶全感到痛心的地方。
如果是其他,他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可现在从苏天安的中说出来,是不是就代表了在苏天安的眼里他叶全不过是个肮脏的婊子,连渴望未来的权力都没有了。
“难道我就活该一辈子被看不起吗?我就应该自
自弃的活下去吗?我连追逐梦想的权力都没有吗?苏天安,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以为你又是谁有资格在这里对我品
论足!”叶全被气得直接
粗
,“你这个傲慢的、自以为是的、目中无
的大蠢货!”
大概是活了这么久一次被
这么骂,苏天安居然没有立刻反击,叶全瞪着一双明亮得跟刀子似的大眼睛,气喘吁吁的模样就像是一
被激怒了的小鹿,就算这段时间以来叶全有经常锻炼身体,但是和体格健壮的苏天安比起来还是落了下风,再怎么折腾也没办法翻身,这一直在苏天安身底下扭来扭去的,扭得
心痒痒。
眼睛一眯,苏天安直接把叶全翻过身压着,解掉了自己的领带把的双手捆绑在背后,屋外一道闪电劈下,轰隆隆一声把天都劈成了两半。
“苏天安!”
在叶全的叫声里,苏天安把的裤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抬手就朝叶全圆润的
上拍了下去,“啪啪”两下就把
的
拍得红通通的。
“你再骂一声试试看!”
“苏天安你就是个大蠢货,王八蛋,你不嫌脏了你这高贵货的手就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算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这个混蛋!”
“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苏天安按着叶全又“啪啪啪”地抽了男的
部好几下,他有很多可以教训叶全的办法,但是在以往苏天安的字典里还没有亲自动手打
这一项,“本大爷也不稀罕你喜欢我,尽管讨厌我就是了,我就喜欢别
讨厌我又没无可奈何的可怜样。”
叶全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吭一声,稍微缓过气来冲着苏天安又是一顿骂,只是本来就不是喜欢骂的
,骂来骂去始终就是“大蠢货、王八蛋”这一类重复的词汇。
“就你这个家伙还不值得我打死。”瞅了眼叶全红通通的,上面印着清晰的手掌印,苏天安突然就笑了起来,虽然没有把叶全松绑但没有继续打
了,他伸手捏了把叶全的
部,刺痛的感觉让叶全稍微抖了一下。
“给我好好趴着。”吸一
气,苏天安从叶全身上爬了起来,他赤着脚就跳下床在旁边的床
柜里翻了起来,除了一些常备的感冒药以外都没其他药品,“你怎么穷成这样,没有伤药?”
“我哪里知道会有一个变态大半夜的跑进来揍我。”这点伤其实算不上什么,可被打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会喜欢的,叶全趴在床上瞥了眼苏天安,如果苏天安真想揍死他,他就死一百次了,可刚刚那样算什么?
“呵呵,小嘴还挺贫。”实在是找不到伤药,苏天安脱下外套顺便从衣服里翻出手机给
打了个电话:“去买条擦外伤的膏药。”一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叶全瞥了眼屋外还在下着的瓢泼大雨,给有钱做保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你到底想吗?”叶全动了动试着坐起来,他实在不喜欢裤子脱一半躺在床上的样子。
“你动一下我就揍你一下。”这次苏天安把皮带解了下来,故意威吓似的在叶全面前把皮带“啪——”的一下拉响。
叶全不想真的被揍死,他忿忿不平地继续趴在床上,苏天安把外套丢一边以后就坐在叶全旁边继续喝起了啤酒,拿起刚才落在地上的本子继续翻看了起来,除了有一首歌的最后写了“陈嘉树”三个字以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再提到任何的名字。
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苏天安发现上面写了这样的几行字:如果周围的都已消失,所有明亮的灯都已熄灭;我依然能看到,孤独无助的你;
我依然能触碰到,渴望得到拥抱与亲吻的你:即使前路已经消失,我仍然会是陪伴在你左右的光明:你的歌声是我的引魂灯,生生世世,只需你唱起这首歌,我都将来到你的身边,不顾一切。
苏天安偏瞥了眼卧在床上没吭气的叶全,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了男
的下半身,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把屋子里的小电视给打开了,他跳了下去走到叶全的小冰箱前:“饿死了,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
冰里面虽然塞满了食材但没有一样是能拿出来就立刻吃的。
“真够穷的,小叶子。”
第二十二章—过夜
这雨估计要下一夜,哗啦啦的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偶尔一个闪电雷鸣把天空映得白亮,即使关着窗户也能听到屋外大风吹刮着树木的“呼呼”声,房间里虽然没有安暖气但此时此到却非常暖和,一个锅架在电磁炉上冒着热气,一阵阵的香味儿引得直想咽
水。
叶全努力把自己的视线和注意力都停留在那香的火锅上,才能故意忽略苏天安沾了药膏的手指在他
上揉来揉去的事实。
“你是变态吗?打了又给
上药,我会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双手还没有被松绑,对于苏天安这大半夜的跑他家里揍他
一顿又在他家里吃火锅这个事实,叶全觉得这事
有够诡异的。
“特别的嗜好?”苏天安把剩下的药膏盖子拧起来丢到了一旁,还停留在男上的手指轻轻画着圆圈,突然就一下子借着药膏的润滑把中指刺进了叶全的双丘缝隙里,双腿一阵颤抖,叶全本能地夹紧了那根讨厌的手指。
“喜欢上男算不算特别的嗜好,小叶子?”轻轻勾了勾在男
身休里的手指,瞥见叶全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苏天安心
大好的哈哈大笑起来,“我发现你现在怎么就那么可
。”
说归说,苏天安还是放开了叶全,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他起身顺便把叶全手上的领带解开,拉了拉自己的衬衣衣服领子,抱怨似的说道:“你的浴室要不要这么小。”
双手得到自由的叶全立到坐起来把裤子穿好,一边拉起拉链一边对站在他浴室门的混蛋说道:“我这儿地方小,容不下苏大爷你这样的大
物。”
“你苏爷我能屈能伸,区区小浴室算什么,等我出来一起吃火锅,敢先动筷子我待会儿就把你给吃了,先后杀!”留下一句威胁的话,苏天安很勉为其难的进了叶全小小的浴室里,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手腕,叶全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他走到门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两个彪形大汉跟柱子似的守在外面,要出去躲躲估计是不大可能了,况且能躲得了一天还能躲得了一辈子?叶全重新坐回了床上,苏天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