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己没有快感。
江暮伸手,按下暂停键,拉着布满青筋纹路的假茎,从魏皎泥泞的小
中抽离。
床上那副绷紧的身体瞬间放松,像泥一样瘫了下来。
腰腿和饱受摧残的花径还在惯痉挛,那双平
里澄澈的眸子迷离得没有焦距。
江暮揉起她的房,都把她惊的剧烈一抖,他有些贪玩地把手指轻贴上腿间媚
,那里就异常敏感地收缩了下,又吐出一小
。
他对上她没有焦点的目光:“我是谁?”
床上的呆滞了几秒,才用细弱的声音回答:“江暮。”
“下面难受吗?”
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点点,泪花跟着在睫毛上流动,最终落下。
“可我硬了。让我做吗?”
经历一个半小时连续不断的被迫高,魏皎在意识清明之前,会不经思考地臣服于江暮。
对于江暮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见她再一次点,江暮松开镣铐,把软得像滩水的
孩抱起,放到浴室浴缸里。
清洗净后,舒适的水温让得到短暂休息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支撑她完成满足男
欲望的
。
江暮把她上位抱坐在怀里,连前戏都不需要,直接开始抽
。
魏皎现在的身体超乎寻常的敏感,包裹着江暮的茎不住翕动,不过十几分钟,他就
了。
换好全新的床单被褥,江暮把昏睡的魏皎从沙发转移到床上,拿起她手机向她班主任请了一天假。
密码没改,还是他生。
江暮唇角浮现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