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条腿却像灌了铅般怎么也挪不开步。
笑容乍收,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我:“你……”
“姐姐,那是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
避无可避,我无奈地笑了笑,从树荫底下走了出来,直接迎向她狐疑惊讶的目光。
“你……”
“爷在屋吧?”这么些年不见,葛戴成熟了许多,气度雍容,比之当年的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丫鬟,此刻的她多了几分妩媚动。
她懵然地点点,不自觉地抬手替我打帘子,“是,爷在屋。”
“谢谢!”我昂首跨步进去,完全不理会钮祜禄氏那副眼珠都要掉下来的惊愕表。
厅内四角静静地站了七八名小丫鬟,眼波不自觉地往内屋掠去,里面沉寂得似乎连声呼吸都听不到。我正犹豫不决,歌玲泽已轻巧地跨了门槛出来,“主子,爷让您进去!”
房间内光线不是很好,窗户都闭上,没有通风,一进屋我便闻到一浓烈的药味,鼻子抽了一下,四下环顾,却见床榻上皇太极恹恹地平躺着……
一颗心顿时如雷鸣般怦跳起来,我惴惴不安地靠近,他脸色苍白地闭着眼,那副憔悴疲惫的样子让我的心揪痛起来。
“喂……”我轻轻喊他,鼻子涩涩的,眼眶微湿,“我来了……你伤哪儿了?”手指微抖地抚上他瘦削的脸颊,触感冰冷,“伤得重不重?你……”
那双紧闭的眼倏地一睁,直直地盯住了我,我只觉皮一阵发麻,突然臂上一紧,竟被他伸手抓了个正着。
“啊——”他揽臂一收,我稳稳地趴在他怀里,枕在他的肩窝。他的左手有力地托在我的后腰上,很小心地避开我的伤
,我涨红了脸,低呼,“你……”
沉重的呼吸压下,冰凉的唇瓣封住我的双唇,我心魂俱醉,再也无力挣扎,手足微微发颤,不自觉地搂紧他的脖子。
“悠然……”他忘地喊我。
我一凛,忙推开他,“是不是碰到你伤了?你到底……伤在哪儿了?”他含笑不语,眼眸晶亮,绽放睿芒。
一种被设计了的古怪感突然冒了出来,我转念一琢磨,已是恍然,指着他叫道:“你……你骗我!你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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