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一会儿,也不玩那种逐个击破的游戏,就是当着大家面说话:“五百万,现在选择退出,只有本金可以拿,我是替你们在承担风险,假如我被抓,公司化为乌有,这五百万就是我自己担下来,当然这不是强求,如果你们不着急,可以选择在年底拿一千五百万有可以性选择继续持有股份。”
从五千万变成五百万,这价砍的。董事们不说话了。
张怕说:“咱这样,也不差一天两天的,大家回去商量商量,有什么结果明天开会定下来,可以吧?”
这还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张怕是大股东,是收购方,人家说了算。
当然,你可以把股份转让给别人……那是另一回事。
张怕说了话,加上句告辞,转身出门。
跟这些人说话太浪费时间,可是还不能不说。离开办公室,想了下走去人事部。
王宇也在开会,从洗脑角度来说,她做的比张怕好,跟员工们普及居安思危的道理,和如何稳固自身优势。
隔着玻璃,张怕看上两眼,回去办公室坐会儿,让秘书准备车,他要回去剧组拍戏。
坐在曾经属于龙建军的豪车里,听着轻放的音乐,看着车窗外景色变换,心里难免有点感慨,跟坐出租车是不一样,连音乐都格外好听?
一路无语,司机沉默如金,不会像出租车司机一样问东问西。
想着想着,忽然无声轻笑一下,他当初差点把这个专属司机给辞掉。人事部王宇不同意,说别人没有司机可以,你不行,你是公司脸面。
张怕没能说服她,也就没再坚持。被迫拥有高档享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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