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也不知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饶是如此,三女见他嘴角抽动,以为是有了效果,便更加卖力地讲着。
其他的人原本被王嵬龙那种情绪感染得心情都不是很好,在三女的努力之下,心情霍然开朗,而三女又都是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就算是再不解风情的人,也都会给上几分面子,加上三女讲述的那些笑话趣事的确好笑,众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尤其是唐景枫这个小家伙,笑得几次都差点从马上跌了下来,幸亏均被旁边的欧阳孝天一把接住,不然他非摔个大马爬不可。
不过,因为欧阳孝天这么接他,倒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不由兴奋地自言自语地笑道:“呵呵…这样真好!早知我要摔倒,就有人接着,我就不用拉着这个该死缰绳了。呵呵…这下我就放心了!”
说着,便放开了手中牵着的缰绳,更加专注地听着三女的高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欧阳孝天听到他的嘀咕,不由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地想道:敢情这小子竟将我当成他的保姆了不成?好!既然这样,我就好好地教训你一下!
存心想逗逗他,便回过头去,对身后的风子扬、云剑飞等人诡诡一笑,笑得两人均不由一怔。
两人望向他,目中尽是疑问。
他却不作声,只是斜眼一瞧唐景枫,见他更加得意忘形了,不由心中更加诡笑起来。
风、云两人奈不住好奇,策马赶上,悄声询问。
欧阳孝天一扫唐景枫,见他正专心听三女讲着什么,那专注的表情,让他不自觉地将马蹬也松开了,脸上不由露出一付阴谋得逞的诡笑。
在两人一一再催促下,欧阳孝天悄声将适才的事,以及自己的打算告知二人,二人听了,直想放声大笑,刚张嘴,还未发出声音,就被欧阳孝天一手一个捂住了嘴巴。
两人霍然惊觉,忙打了个“嘘——”的手势,也诡笑着。
三人的异常举动,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拥上前来小声询问着。
三人一边注意唐景枫的动静,一边小声地说着。
当所有人都知道后,都不由暗暗好笑,在欧阳孝天的示意下,均捂起嘴巴,盯着唐景枫,等着看笑话。
只有一个例外,他就是马大哈。
他这会儿正在为刚才杀天鹰教徒的人没有牟一川杀得多,而独自生着闷气呢!
他一个人在队伍的最后面没好气地嘀咕着:“唉!真衰!这个瘦猴子,这次竟然输给了他!哼!都怪门主了!”
瞟了一眼前面漫不经心地骑马走着不知想些什么的王嵬龙,马大哈心中埋怨道:“都怪门主的飞剑实在是太快了!俺的斧头还没有出手,门主兄弟的飞剑已经杀了那么多的狗杂碎。都怪门主!为什么他不给俺留几个杂碎来砍砍?”
“下次俺可要笨马先跑!一定不能等到门主动手后,俺再动手!不然又没了俺动手的份了……”
“哇!哎哟!好痛!…….”
马大哈的嘀咕还没说完,一声大叫突然传来,把他骇了一大跳,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哈哈哈……”
紧接着便是一阵哄然大笑传出。
也不等看清是谁,马大哈就大怒地叫骂着:“他奶奶的,是哪一头老叫驴在叫啊!吓了你爷爷俺一大跳!快给你爷爷俺磕头认错!不然,你爷爷俺一定不放过你这头叫驴,定把你砍了做下酒菜吃!他奶奶的!……哎哟!”
伸手一摸,脸上不知何时贴上了两颗铜钱,那铜钱贴肉处,竟是火辣辣地痛。
等他看清楚对方原来是唐景枫时,不由怒叫一声:“小兔崽子,原来是你做的好事!竟敢拿这劳什子破钱砸俺!俺抓住小兔崽子你,非砍了你的鸡鸡不可!”
说着纵马追去。
唐景枫见势不妙,忙从地上爬起,跃到马上,狠抽一鞭,马儿负痛,撒欢跑了起来。
马大哈挥狠抽一鞭尾随追去。
两人一跑一追,片刻便没了踪影。
可怜后面的众人笑得前俯后仰,欧阳孝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风、云二人更是捧着肚子笑得直擂马背。
这一番闹剧也把一直在沉思的王嵬龙给惊动了。
他讶然望了一眼两人消失的地方,回过头,再瞧众人那笑不可抑的表情,面上不由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身畔三女见他那副表情,方知适才的一番努力表演竟是对牛弹琴,不由芳心俱是一沉,再看众人那笑不可抑的表情,倒引起他的注意,不再做沉思状,均不由地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心上人不再沉湎于伤心往事,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三女心中一轻松,便注意到旁边依然在笑的众人那般模样,不由也是一头雾水。
欧阳玉凤首先向其兄长发难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在笑什么?…还有那两个家伙到哪里去了?”
邵玉茹和陆春娇也有着相同的疑惑,闻言不由齐齐望向欧阳孝天。
对于制造出的这种既是有意,又有些出人意料的效果,欧阳孝天笑得直打跌,若非他素来稳重,将缰绳抓得牢牢的,恐怕早已步唐景枫的后尘了。
此刻,对于妹妹的问话,他只顾笑去了,哪有时间去跟她解释了呢?
见欧阳孝天如此,三女将目光移向最近的两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的人身上。
风子扬二人见门主及三女的目光都移向自己,吸了一口气,将那强烈的笑意压下,正准备诉说,目光扫到欧阳孝天的笑容,再次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只有一向较为严肃的贺奇荣在笑了片刻之后,总算恢复了正常,揉了揉笑得发酸的面颊,将适才的事,解释给四人听。
原来,适才欧阳孝天见唐景枫把自己当成了保姆,便将计就计不动声色地离开他身旁,打算在他得意忘形要摔下马时,不再去接他。
而唐景枫对欧阳孝天的举动浑然不知,依然专注地听着三女为了缓解王嵬龙的心情所讲的趣事。
正当他听得津津有味之时,一时忘形,笑不可抑的身子一趔,他还浑不在乎依然在笑,他尚以为身旁那个义务保姆会照旧准确地接住他。
可是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待他感觉有些不对时,身子已结结实实“叭”地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毫无防备的一摔可真够呛的!
疼得他直想叫娘。
也是他运气不佳!
刚摔在地上,身上痛楚还未消,便又听到有人骂自己是老叫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呛着。
抬头望去,原来那骂自己是老叫驴的人是那个没有头脑的马大哈。
这下可倒好!
唐景枫被摔得浑身上下如散了架般地疼,正愁没处撒气,这冒冒失失撞来的马大哈倒送上门来了。
于是,顺手便从怀中掏出两颗铜钱,掷了出去,在马大哈的脸上打了个正着。
那马大哈也正自为王嵬龙杀人手法太快,抢了他的风头而嘟嘟囔囊地埋怨着,也正无处发泄,正好唐景枫这不开眼的小子撞正他这块大木板。
两人便你追我赶地疯跑起来。
解释完这两人的异样举动,贺奇荣仍自感到好笑地望着欧阳孝天。
他有些搞不懂这一向稳重的欧阳大哥,不知何时变得这样调皮了起来?看他适才这捉弄人的想法竟然是小孩子才能想到的把戏。
听到情由如此,王嵬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