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对抗的行为,完全可以砍了他们的头。
他们不敢动刀子,说成是文雅,他们不负责人,说成了洁身自好,不同流合污,历史就这样一代一代的影响了所有人的世界观,周士垦经是不错的官吏了,但依然这样,可想而知中国的士大夫阶层已经堕落到了何种地步。
周士俊挂赢后,第二天,朱敬伦就收到了其他情报。
广州十四县文官,集体在一天之内,闹市挂印,弃官而去,引起轰动。
看到方山担忧的样子,朱敬伦反而安慰他道:
“只是挂峪已,如果他们有种,全都吊死在县衙的门前,那倒是能给我惹点麻烦,现在吗,屁事没有。”
然后又道:“写任命书,找当地最有钱的富商,让他们出来当县令。”
方山皱眉:“商贾?”
朱敬伦点头:“是啊,该让他们站在前头了。”
十四县商人当官,前所未有的情况,第一次让商人站在了政治的风口浪尖,他们第一次集体拥有权力,他们也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通告十四县,免除来年地亩钱粮!”
以商税代农税,这就是商人该担负的责任,权岭责任永远是分不开的,权责一体是社会的契约法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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