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主
？”小鸟嘴一张，树叶掉落，只听它振振有词地道
：“为朋友两肋
刀，在所不辞。忠义不能两全，在忠义前面，我宁愿选择义。
方剑明道：“好你个廖＊＊，你这不忠不义的老混蛋。你蛊惑你的朋友与你主做
对，是为不义，现在你又不忠，全天下的鸟没一个像你这般卑鄙。
小鸟道：“那可不是，我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卑鄙，也卑鄙得天下无双。
方剑明见他神气活现的样儿，气得叫骂起来，小鸟反唇相讥。白虎老不知两个经
常这样戏闹，赶忙劝说，他不嘴还好，一嘴，顿时平白遭小鸟好几句臭骂。白
虎听主被骂，怒吼一声，这倒好，小鸟把它也骂了进来。小鸟一个对三，骂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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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方剑明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双手，一脸神采奕奕。白虎老奇道
：“小兄弟，你怎么恢复得这般快？”不等方剑明开
，小鸟道：“还不是被我骂
的？我一和他斗嘴，骂得越凶，也都越
神。”方剑明道：“也不全是，我修炼的
醒神经有助长神力的功效，只是和它开骂，多少都会帮助醒神经运转。”白虎老
叹道：“此等功夫，闻所未闻，更不要说亲见了。”面泛苦笑，道：“早知如
此，我不来掺和便是，害我被它也骂了半天，连我的小白也未能幸免。
方剑明向他一拱手，道：“晚辈代它向你道歉。”小鸟道：“道什么歉？这是
他自找的。”白虎老既知它的嘴是天下第一“臭嘴”，自然不会把它的话放在心
上，再说，跟一只鸟儿斗嘴，不显得有失身份了吗？别说他是世外高，纵然是个
普通，也都不会和一只鸟儿较劲，也只有方剑明这种怪胎，才会这么做。
白虎老扫了一眼神马，道：“小兄弟，它现在神力全无，正是驯服它的时
候，你打算怎么办？”方剑明摇摇
，道：“我与它搏斗一场，知它脾气，此时就
算过去在它身上施展手段，待它恢复神力之后，也一样对我不会心服服。我不打
算驯服它了，它
怎么样就怎么样。”白虎老哈哈笑道：“小兄弟能说出这番话
来，足见是个有着大智慧的。不错，这马顽劣异常，无能驯服，便是杀了它
它也不会对你服服帖帖。”顿了一下，摇着道：“可惜可惜，它若不是这么顽
劣，成了小兄弟的坐骑，天南地北，转瞬即止，是何等的快活。”方剑明笑道：
这也正是它的可贵之处，神马之所以是神马，就在于此。
那神马听了这话，眼神中闪过一道光彩。小鸟用翅膀拍拍它，道：“朋友，听
见了吧，我主对你可是赞赏有加，这样的主，你到哪里去找？”神马希噜噜的
打了一个响鼻，想是生气了。小鸟忙道：“别发火，我不说了就是，你怎么着就
怎么着。你这脾气，连我都难侍候。”叼起树叶，又给它扇风。
这番闹腾，夜已很
，白虎老与方剑明谈了半响，便带着白虎到别处去歇
息，方剑明坐在湖边，望着湖水，往事一幕幕的涌上心。想得久了，感觉疲倦
就斜躺在地上，呼呼
睡。
翌
，方剑明醒来，见小鸟正和神马在远处嬉闹，不由一笑。过不多时，白虎
老骑着白虎过来，中道：“小兄弟，你虽然没把那匹神马驯服，但它现在与神
鸟打得火热，相信有一天，它会愿意让你骑它的。”方剑明道：“伯偏如此吧。前
辈有何打算？”白虎老拍拍白虎的，笑道：“回老家去。今一别，也不知何
年何月才能相见，我与小兄弟一见如故，恨不得与你多谈几，可我想，你来塞
北，定是有什么要事，也就不耽搁了。
方剑明道：“前辈住在极北之地，晚辈只怕是到不了，想要见面的话，就只有
请前辈不辞辛劳今南下找我。他若能相遇，晚辈定当奉酒相待。”白虎老哈哈
一笑，拱了拱手，骑着白虎飞奔而去。
小鸟飞过来，对方剑明道：“你怎么不把他拦住？？”方剑明诧道：“拦住他做
什么？”小鸟道：“你得罪了不少，有一天回到中原，也好事不帮羊啊丫”方剑
明笑道：“我自己惹的事，又何必牵连别？再说，我还怕那些不成？”小鸟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钱淮都那些虽然算不上什么，但他
们身后一定有着庞大的集团，凭你一之力，恐怕是难以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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