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过一过二世界,裴旻自然无所顾忌的胡天胡地。
他今年还不满三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食髓知味,夜夜生欢,哪里舍得让娇陈离去。
“妾身太想小七小八了!”
娇陈也是一脸的不舍,这闺房之乐的自我享受,终究比不上母。
“好吧!”裴旻一脸悻悻。
娇陈忍不住道:“那就再多呆几吧,反正小七小八有严姑照顾,还有张九龄、王维这些老师指点学业,不碍事的。”
裴旻大喜过望,亲着那白的脸颊,开心的笑了起来。
娇陈道:“此间事了,尽快将幽姑娘娶进门吧。这样也不用委屈自己,没照顾。”
裴旻带着几分眉飞色舞的道:“事差不多了,你没见今天我收到的几分拜帖,四个宰相,一个太子詹事,都是在朝堂上跺一跺脚,就让朝堂抖上一抖的
物。他们一个个的求上门来,想要了却此事。这件事
,也算是告一段落。幽姑娘也说了,此次可以随我一并
凉。”
娇陈哼声道:“这般轻易的饶恕他们,也便宜他们了。”
对于一个传统来说,她的丈夫、孩子就是她的天与地。
娇陈就是这样的,对于意图祸害她家
的
,她可以付出一切。
再毒再狠,她都觉得不为过。
这也是一个真实,不是圣母,白莲花。
裴旻道:“哪有那么容易便宜他们?真当你丈夫没有脾气?只是有些事,不能硬着来。将他们全部杀了,图一时之快,损
不利己,还祸于天下,没有这个必要。为夫既要他们付出代价,又要为天下做些事
,换己一世美名,一石数鸟,岂不美哉?”
他搂着娇陈,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末时,宋璟、苏颋、张嘉贞、张说、王晙五如约来到裴府。
裴旻让将他们请
会客厅。
面对这般豪华的阵容,裴旻自然少不了与他们商业互吹一番。
说着彼此的事迹,以表敬意。
诸座,作为首相的宋璟,最先道明了来意:“裴公!”
他直接以“裴公”相称。
裴公、裴国公!
一字之差,但意义相差千里。
宋璟今年六十余岁,当朝首相,能得他如此敬称之,当世之上亦寥寥无几。
“某一生极少服,裴公却是一个。此次封禅,劝说陛下改变主意的是国公您吧?若无国公,也不知要多损多少不必要的耗费。裴公的才智担当,实在令
佩服。”
裴旻说了一声“过奖”,脸上却无多少得色。
现在的他过着轻车革带、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这种生活是怎么来的?
是天下百姓供奉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民脂民膏。
他花费的每一个通宝,都是百姓的血汗。
吃水不忘挖井。
能让百姓们得些实惠,才不愧受百姓的供奉。
动动嘴皮子,能够节省一大笔财富。在裴旻看来,是份内之事,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宋璟续道:“明面前,不说暗语。今
我们是为世家而来,并非是为他们说
,实在是觉得,对于他们施以惩戒足以。真要做到极处,不利于天下,更不利于百姓。”
裴旻不动声色的笑道:“宋相的来意,某了解了。您说的确实不无道理,只是说来也怪。某才是给诬告的那个,最无辜的是我才对。结果,这么多天了,一个上门道歉赔罪的都没有。都跑你们府上求去了,你们说,这算不算奇事,怪事?”
“某出御史台的时候,当年的御史大夫程公行湛,教导某言‘御史不是酷吏,御史台的目的亦不是抓
,而是以监察制度来预防官员贪渎’。同样一个道理惩戒的用意,不在于惩处,而是要对方知道错,并且诚心改过。这没感受到对方的诚心诚意,宋相认为,某这心
火气,消得下去?”
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宋璟明白了裴旻的意思,其他也不再劝说。
东扯西扯了一番,先后告辞离去了。
他们几出了裴府,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楼相聚,商讨着裴旻的意图。
宋璟身为首相,知裴旻在影响力跟号召力:“看来裴公早有打算,就等着他
上门谈条件呢!在下有一种预感,世家这次会让国公拔下一层皮!”
张说亦道:“国公向来不以常理出牌,可每每却能获得奇效。虽不知他用意何在,心底却有些期待了。”
苏颋轻松的伸着懒腰道:“事不关己,己不心。接下来就看他们商议结果了,反正与我们无关。耳根子,也终于能够亲近了。”
“大善!”
当天,裴旻又受到了多张拜帖,这次拜访的是几大世家的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