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被关在京兆府牢房里呢,如果他被押送去安西屯田从军,那可咋办啊!”
李繟是李泌的二儿子,平时好武,喜欢舞枪弄棒,但李泌又是一个文人,他的三个兄弟都是读书人,唯独他与众不同,这家伙好武就好武吧,偏偏他的武学天赋还真不怎么样,不但脾气暴躁,还喜欢搞事,经常纠集一班市井之徒打架闹事,已经被巡捕局抓紧局子了多次了,案底一大堆,由于他老子是李泌,他犯的事儿又不大,以前巡捕局的巡捕们看李泌的面子都是抓了就放,只要不把人打成重伤或出人命,他们就居中调停,让李繟赔钱了事,苦主拿了钱也就不追究了,但自从官场整风开始之后,巡捕局的官员和巡捕们就不敢徇私了,不管犯事人有多大的背景和多硬的后台,一律按律按例办事,因此上个月参与打架殴斗的李繟再一次被请到了巡捕局喝茶,这下倒好,鉴于他的案底太多,办案的巡捕局官员和巡捕只能按照律条和章程把处置,关他三个月监禁,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
李泌道:“你急什么!”
“我能不急吗?繟儿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如果他被押送去安西屯田从军,万一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叫我怎么活啊”卢氏顿时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