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定她真的死了。”我仍不死心,再次确认。
“死了就死了,要怎样确定啊!”护士显然不耐烦了,声调不自觉地提高,引起周围的
注意。
“她的主治医生还在这里工作吗?我想向他了解夜小楼生前的
况。”活要见
,死要见尸,如果线索就此中断,要在余下的几天里查出谁是真凶比登天更难。
“都十年八年前的事
了,很多医生都调到别的医院去了,我到那里给你找啊!”护士说完就去忙别的事
,不想再理会我。
我稍微泄气了一会儿,幸亏我心里素质好,脸皮也比别
厚,马上就打起
神来,缠着护士索要夜小楼的资料,护士很不耐烦地给我打印了一份。资料上有一张大
照,照片上可
儿虽然目光呆滞,但却楚楚动
惹
怜悯,正如萧逸轩所说,她真的长得很漂亮。
当我查看资料的内容,想从中找出有用信息的时候,突然发现身旁有个脑袋探过来——是个五十来岁的清洁大婶。见她盯着资料上的大
照,我就觉得老天爷总算待我不薄,立刻问她:“你认识她吗?”
大婶点点
:“她以前在这里呆过,有点印象。”接着便慢慢讲述夜小楼住院期间的点点滴滴——
她在院里算是比较安静的一个,平时都不怎么说话,老是躲在墙角看书。对我们来说,这种病
最好不过了,基本上不用为他们
心,除了给他们喂饭擦身了之外,就不用再管他们了。不像那些经常闹事的病
,要用布带绑在床上。
本来像她这样的病
,一般都不会给
留下很
印象,毕竟这里的病
太多了。我之所以过了这么久也能记得她,除了因为她长得很漂亮之外,最主要是因为她后来惹出了大
子。
她的主治医生是个姓欧的小伙子,那时刚来过来的,还没结婚,听说也没有
朋友。也许,她真的长得太美了,美得给自己惹出祸来。小欧与她朝夕相处,久而久之便心生
意……或者应该说是心生歹意吧,他竟然强
了自己的病
。
她虽然脑袋有点问题,但是面对小欧的施
依然懂得反抗,把他抓咬得浑身伤痕。事后她便卷缩在墙角不停抽泣。说实话,那时候的她和普通的
孩没两样,让
看着就觉得心酸。
院长对这件事很紧张,毕竟弄出这样的
子,要是传出去了疗养院肯定会完蛋。就在院长一个
三个大的时候,她就自杀了,是给自己打空针自杀的。她趁护士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一支针管,然后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护士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她偷走的是一支五毫升的针管,听护士说用这支针管打空针,起码要打二十针才会死
,而且还要打到血管里。护士还说,这样子自杀,死之前会很痛苦。
她死了之后,小欧就出事了,他被咬伤的地方都发黑了,而且还发高烧,一直都退不下来,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还不停地叫着“她要找我报仇,她要杀我”之类的话……
听完大婶的叙述,我马上就问我最关心的问题:“她死后尸体怎样处理啊?”我还是怀疑小楼就是抱婴
鬼,她死后可能发生了尸变之类的事
,之后返回医大杀
。
“当然是火化掉喽!院长怕夜长梦多,未经家属同意就把尸体火化了。而且小欧无缘无故地死掉,谁不害怕呢,所以就赶紧把他们俩的尸体都火化了。”大婶的回答推翻了我的猜测。
“她被强
时有落红吗?”问这是个问题虽然很尴尬,但必须问,因为这关系于小楼是曾经怀孕。
大婶思索片刻,肯定地说:“没有。”
“你确定?”
“肯定没有,那天是我收拾房间的,她的裤子里没有血迹,床单和地上也没有,就是上衣有一点点,不过那只是从小欧的伤
上占到的,落红的血绝对不是这样。”以大婶的年纪来看来,绝不会是未经
事的待闺秀
,所以她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谢过大婶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们:“喂喂喂,再告诉你一件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她刚来的时候,我帮她擦身子时发现她那双****上有很多伤
,就像被吸血鬼咬过似的,不过伤
都比较小,说不定是被蝙蝠咬的……”
在离开疗养院的路上,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今天收集到的
报。逸轩说过,106室的四个
生在最后一个学期都莫名其妙地变得脸色苍白,而大婶又说小楼的****有被咬的伤痕,以此推断,另外三
的胸脯很可能也有相同的伤痕,但是这些伤痕是怎样造成的呢?难道106室里有吸血蝙蝠或者……吸血鬼?
另外,小楼被强
后并没有落红,除了几乎能肯定她不是处
之外,还证明了她可能有生育或堕胎的经历,因为在强
的过程中,****分泌物不足,粗
的活塞运动极有可能造成****出血,但生育过的
因为****较为松弛,出血的机会相对较小。假设她曾经孕育,那经手
会是谁呢?萧逸轩说她没有男朋友,是实际上是有,但他不知道,还是他撒谎呢?该不会当真是处
怀孕吧!
还有小楼的自杀方式也颇让
费解。以她所处的环境来说,用注
空气这种方式来自杀无疑是成功率最高的自杀方式之一,这不像上吊那样容易被
发现,也不像割脉那样因需时太长而易于被抢救。但是对于一个
神病患病来说,能冷静地运用自己以前所学的知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她并非只是胡
地给自己扎一针,而是找准血管连续打二十针以上。这不禁让
怀疑她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为了脱罪而装疯。
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
都已经死了,她是抱婴
鬼的可能
便大大减少。虽然我还是怀疑抱婴
鬼是活
或者丧尸之类的实体,但是事实又让我不得不往虚无飘渺的鬼魅方面去想。
“我们现在去那啊?”蓁蓁打断了我的思路。
“去旧城区找一个
。”我随意回应。
“找谁啊?”
“梅巧英。”
“她是什么
?”
“我不知道。”我拿起小楼的资料
给蓁蓁,在家属一栏上写有梅巧英这个名字和地址。
每一座繁华的城市都有一些
旧的角落,而住在这些角落里的
,往往是对这座城市贡献最大的一部分。
来到旧城区的时候已经是
夜时分,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我们来到一间
旧的房子门前,窗户有光线透出来,房内应该有
。敲了一会儿门后,锈迹斑斑的铁门打开了一道小缝,门缝后是一个脸容憔悴的欧
桑,她甚为警惕地问:“什么事?”
我出示证件并道明来意,她才没那么紧张,请我们进屋。
“不好意思,这里治安不好,
夜后得多留个心眼,请不要见怪。”梅巧英捧来两杯开水。
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屋内的
况,这房子很小,而且相当陈旧,楼龄应该超过三十年,随便一件家私的“年龄”也不见得比我小,就连身前这两只杯子也是有好几个缺
的。由此可见,房子主
的环境比较窘迫。
“梅阿姨,能告诉我们关于小楼的事
吗?”说了些客套话后,我就开门见山地问。
“唉……不知道该说我命苦还是小楼命苦,她一出生就没有老爸,还这么年轻就……”梅阿姨一边叹息一边讲述
儿生前的往事——
小楼的老爸死得早,我一个
辛辛苦苦地把她养大。她从小就很懂事,很乖巧,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她,而且她读书又很认真,从来也不用我为她
心。可是,自从她上了医大之后,我就觉得她变了,但是是那方面变了,我又说不上,反正我们母
相处了这么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