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各式的屏风精巧隔断,隔离出一幢幢单独的小空间,从门口儿进来七折八绕的想绕到床前并不容易,他们站在远处,也只是能听到二人说话而已。
可是作下人的何等乖巧,头一回是让人撵出去地,下一回哪能不长记性?
杨凌和永福藉着照顾病情为由,这几日下来已是极熟稔了,男女情爱本来就是心心相映最快的办法,何况两人早就情愫暗生呢。
杨凌一笑,在椅边坐了,说道:“还是小心为好嘛,要是不加注意,小病也能变成大病,想当初幼娘,就是我一时大意,险些让我悔恨终生。再说,我总觉着皇上看我的眼神儿有点不对劲,他叫我来照顾你时,那神情语气颇为诡异,让我心里发毛,就象他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我要是不尽心竭力,总象皇上要趁机整治我似地”。
永福公主娇嗔道:“好呀你,原来是怕了皇兄,才这么照顾人家!哼!”
她嘟起小嘴,撒娇地撇过头去,杨凌被那娇俏的神情逗的心中一荡,忍不住握住她的柔荑轻轻刮着自已颔下的胡茬,低低笑道:“秀宁,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叫人又怜又爱呢”。
永福公主听了“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又拿好听的来填兑人家”,那声音甜甜的,显然杨凌地马屁让她甚为受用。
“呵呵,秀宁这一笑起来,就如春花绽放。更是令人惊艳了”。
永福被夸的不好意思了,抿着小嘴儿,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缓缓垂下了头。
杨凌又赞叹道:“最是那一低头地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永福哪听过这些地赞美,只觉心尖儿一颤,被他握在掌心的小心好象都沁出汗来了。她忸怩地勾了下手指,挠了挠他地掌心,昵声道:“好啦,你说的人家都不敢笑了”。
“不笑时也是别具风韵,一动有一动的风情、一静有一静地味道,美人儿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的”。
永福白了他一眼,黏黏腻腻地道:“你是不是嘴里吃了蜜啦,说话这么甜,你的夫人们不是就被你这么哄回家的吧?”
杨凌嘿嘿一笑。轻声道:“秀宁宝贝儿的嘴里才是吃了蜜了,声音甜极了”。
永福被他这声宝贝儿叫的心中一荡,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谁也不曾唤过她宝贝儿,这个词儿听起来,有种被心爱的男人宠溺在心窝里的感觉,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熨坦。
杨凌一探身,从矮几上取过一碗冰糖燕窝碧梗粥,用银匙搅了搅,柔声说道:“来。现在凉热正好,哥哥喂你吃了,然后早些休息”。
“我不嘛,人家早就好了。就是你,偏要人家在床上躺着,没事儿就睡觉,人家根本不因嘛!我要你陪我!”永福立即依依不舍地揽住他的小臂,好象他马上就要离开似的。
“受不了,受不了”,杨凌一边对这旁人见都见不到的温存旖旎暗呼吃不消,一边端起碗来。凑到永福唇边,说道:“好,好,那哥哥就陪着你,来。先吃点东西”。
“嗯,人家都让你喂胖了”。永福一边乖乖地张开小嘴儿,一边还含羞带笑地嗔道。
一小碗碧梗粥喂下去,杨凌拿起小几上的丝巾,轻轻擦拭着永福的唇边,永福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双明媚的眼睛中情丝缠绵地望着杨凌。
那种渴望杨凌怎么会看不出?自从前日与她一吻,这丫头显然是食髓知味,而且是嗜此不疲了。
看到杨凌放下玉碗,缓缓地俯身过来,永福立即“训练有素”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噙着甜甜的笑意。内媚是琴棋浸润。诗书蕴藉出来的韵味儿,一旦化为情火,那样地女子展露出的风姿真是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
尤其她歇了几日,不但病情好了,得到爱情滋润的她更是充满了活力,那裹在薄被轻衣下的胴体虽然看不到任何纤巧柔媚地曲线,但是额着一偻青丝的垂下、颈间一抹粉腻的柔嫩,都让人感觉得到她身上那种轻盈灵动、魅惑妖异的性感薄衾衣袂间盈盈欲流,使人不由自主的兴起一股怜香惜玉的柔情。
轻轻的一吻,吻在那薄软芬芳的樱唇上,然后缓缓滑向冰瓷凝玉般质感地脸颊,永福的肤质是杨凌所遇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肌肤微微透明,光滑粉嫩如婴儿,却又清艳绝俗,让人感觉得到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灵秀妩媚。
尤其是今日,永福不再是被动地浅尝辄止,当杨凌的嘴唇离开时,她居然勾住了杨凌地脖子,那对樱唇反凑上来,又恋恋不舍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这样的反应更让杨凌为之情动。
杨凌很久没有女人了,他的欲火渐渐被勾了起来,一只大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滑进被底,探到了永福的胸前。那里还没有涨挺饱圆的感觉,似软似挺一团柔腻,叫人怜惜不已。杨凌今天还是头一次抚摸她的身子,永福不由紧张地一颤,不过她的手刚刚抬了起来,却又缓缓放了回去,悄悄捏住了被角”。
杨凌有点克制不住了,尤其是今天闲的无聊还刚刚看了和准大舅哥正德皇帝交换的一本春宫图,可他更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公主殿下,娶回家去怎么都好,现在做了太逾矩的事情,一个不慎就得惹身麻烦。
杨凌只是温柔地轻抚了一阵,感觉那小小的蓓蕾慢慢涨挺起来,永福公主双腿绞缠着。呼吸急促、脸颊红晕,一双眼睛也湿的几乎滴出水来,便慢慢移开了手掌。
永福地身子放松了些,轻轻喘息着腻声道:“你你好坏,人家刚好了一点,你就使坏”。
杨凌低低一笑,说道:“喔。那你是说,等你大好了,人家就可以使坏了是不是?”
永福听他挑自已的语气,还有意学自已说话,不由大羞,她“呀”地一声轻叫,把头埋在了杨凌怀里,再也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杨凌被她时而忘形大胆、时而含羞娇怯的模样勾引的欲火如炽,如果现在有人跑出来邀他去青楼一游,说不定杨凌就立马去跟着堕落一回了。可是双驸马呀。哪个家伙脑袋被驴踢了,敢邀他去逛青楼?就算永福不说什么,只怕也要被湘儿撕成碎片了。
至于自已去,杨大人没试过,有贼心没贼胆呐。
***********************************************************************************************************和声细语地陪永福又说了阵话,杨凌心痒痒地轻拍永福的香肩,说道:“秀宁,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来陪你好不好?”
“不要。再陪人家一会儿”,永福一听,双手搂的更紧了,含含糊糊地道。
她这双手一紧。忽地感觉杨凌后腰上有件东西,手指微一摸索,竟是一本书的模样,不禁娇声问道:“什么东西掖在腰里啦?”
杨凌以为她是说前边,不禁吓了一跳,低头看看,没事呀,虽说下边早已勃如怒蛙。可是自已坐在床边,她根本没碰到嘛。
永福见他茫然未答,便探手往他腰间一摸,抽出本书道:“人家说这个呀”。
“啊!那个是给我,你不方便看地”。杨凌一见是大舅子刚和他交换过来的一本春宫图。不由心中大惊,急忙向永福索取。
永福乜了他一眼。见他焦急模样,不禁更加奇怪,她坐直了身子,嘟起嘴道:“不给,人家要看看,什么东西藏的这么秘密”。
“不要”,杨凌还没说完,永福已经翻开了那本《风流绝畅图》,只翻到第一页,永福就羞的颊红如火,嗔怪地瞪了杨凌一眼,说道:“你你怎么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