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如果他坚决反对,以他今日的地位,司马光又如何能独断专行?
他心里根本就是站在司马光一边的。
所以他才如此的激动。
他对唐康发脾气,一是因为唐康这样做的确不太稳重,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知道,唐康的判断是正确的。
事实,已经不可挽回。
他暗中支持的战略收缩政策,已经结束了。
这是一次重大的挫败。石越知道在这件事上,唐康是绝不会理解自己的。他不会被他说服。但是,此时他无暇关心唐康,他想的是,司马光与王安石现在在想什么?
张叔夜张叔夜(1065-1127)北宋末将领。字嵇仲,永丰(今江西广丰)人,张耆曾孙。以门荫调兰州录事参军,历知襄城、陈留二县,通判颍州,知舒、海、泰三州。大观中,召对,除库部员外郎、开封少尹,迁右司员外郎。四年,赐进士出身(《嘉靖永丰县志》卷一)。其从弟为御史,尝弹劾蔡京,至京复相,摭细故贬监西安州仓草场。后来又被召为秘书少监,擢中书舍人、给事中。进迁吏部侍郎,为蔡京所忌,以徽猷阁待制出知海州,历知宣州、济南府、青州。靖康元年,金军南侵,徙知邓州,兼邓州南道都总管。率兵入援京师,拜签书枢密院事。是年,随徽宗、钦宗入金,至白沟,绝食而死,年六十三。后赠开府仪同三司,谥忠文。叔夜喜谈兵论边事,临难无惧色,李纲尝谓“中有所养,临大节而不可夺”(《跋张嵇仲枢密遗稿》)。能诗,有绝句《歧王宫侍儿出家》,周紫芝称极有风味(《竹坡诗话》卷一)。《全宋诗》卷一二八八录其诗二首。《全宋文》卷二九一三收其文十四篇。事迹见《东都事略》卷一○八、《史》卷三五三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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