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
不过，黄一凡倒是很喜欢与张慧萍瞎扯，至少他感觉与张慧萍闲聊会让他很放松。
一边的张慧萍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不管刚才她如何的自卑，但与黄一凡在一起的时候，却让她感觉很安心，也很平静。虽然她也知道，黄一凡与自己所聊的内容大都是也是瞎扯。
“回去合个照吧。”
聊着聊着，突然，黄一凡问道。
“合照？”
“不是合完了吗？”
“集体照是合完了，但个人照没有。比如说，你与我。”
“你是说你与我？”
张慧萍一愣，指了指黄一凡，又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于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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