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的组织在很大程度上是党在起作用,他的强弱取决于党员党支部的作用,如果党员党支部坏了,则整个体系崩溃,而且,党管理着整个边区的社会的各个层面,各个角落,每个社会组织都置于党的领导下,这可以极大提高行政效率,但这又带来另一个问题,这实际实行的是人治,而非法制。我们在重庆实行的是法制,就算我控制宣传舆论,也是通过法制的方式。现在**领导层还很清明,所以这种方式暂时还看不出坏处,可事情是会起变化的。”
说到这里,庄继华不再说什么了,他的坏处在几十年后暴lou无遗,直到经历一场巨大灾难后,**才意识到法制的重要性,才在另一个伟人领导下进行法制建设。
宫绣画等了会,没见庄继华继续向下说,抬头看他,却见他面有凄容,目光茫然,她略微想想,以为他又想起了蒋先云,便轻轻叹口气。
她提起水瓶轻轻摇摇,里面已经空了,便提起水瓶出门打水,抗大的演讲后果在交际处的接待上已经显lou,以前任何时候这个水瓶的水都是满的。
刚出门,便看到宣侠父从门外进来,她也没理会,提着水瓶向水房去了。
宣侠父被伍子牛拦住,伍子牛也察觉到延安方面的变化,心中有些不舒服,刚要将宣侠父堵回去,庄继华xian开门帘出来:“剑魂,这几天到那去了,回来便不见踪影了,进来坐。”
宣侠父没有动步,也没废话,直截了当的说:“文革,**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