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鼓乐轰隆隆作响,巨大的舞池中央,数不清的红男绿女随着鼓乐在疯狂地扭动着躯体,尖叫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叶友道,张胜利一齐皱起了眉头。
叶局长好歹在省城待了几年,算是见过世面的,但洪州没有这样上规模上档次的夜总会,张胜利更是土生土长的云湖人,完全不曾见过这种架势。
江口果然不愧是个花花世界。
定在这样的狗屁地方“谈判”,吵也吵死了,还怎么谈话,脑子被板门夹了吗?
叶友道很郁闷。
这里的环境太乱,太阴暗,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要注意的方向太多。在这样的环境下,安全保卫工作的难度何止增加了十倍?
好在是来谈判的,不是来火拼的。
阚文清领着他们径直上了二楼,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一个包厢前。
外边的嘈杂声顿时小了许多。
但灯光更加幽暗,给人阴森森的感觉。胆子小的人,只怕已经被吓得汗毛直竖了。外边舞池里的人玩得越疯,叫得再厉害,也丝毫减轻不了这种阴森的感觉。
一行人刚刚在包厢门前站定,阚文清还未曾举手敲门,厚重的雕花木门就自动打开了,一名西装革履,头上打着厚厚发蜡,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大伙面前。
“阚局长,这位就是范书记吗?”
军师嘴里和阚文清说话,目光都毫不迟疑地锁定在范鸿宇身上,上下打量。
这种行为,自然是不礼貌的,对阙文清缺乏最基本的客气。但军师偏偏就做了出来,似乎毫不在意阙文清的感受。
“你好,我就是范鸿宇。”
不待阚文清开口,范鸿宇便自报家门。
“果然是范书记,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