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了擅长穿插的华军太多的机
会,一处开,处处开,这就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现实!”“砰!”总司令重重一拳砸在地图上,放声怒吼:“但是打了这么久,他们的进攻矛头已经变钝,三个集团军被我们区区两个师挡在谅山,难以寸进,不得不将擅长奇袭的空中突击师投入到攻坚战中来!没错,他们这一手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但是也给了我们最好的机会!空中突击师固然剽悍善战,但是说到底还是一支轻装步兵,比伞兵好不到哪里去,没有陆军航空兵的掩护,他们什么也不是!而且,他们找错了战场,在这坦坦荡荡的大平原上,像他们这样的轻装部队面对我们盟友强大的重装师团,只有被彻底粉碎的份!”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丝狞笑:“据说空中突击师是华夏陆军的教导师,华夏陆军大半尖子都集中在这里,随便击毙一个,说不定都是某个王牌师的连长,一炮轰过去,没准就能报销一打的排长,这么好的机会上哪里找?打掉这个空中突击师的意义比全歼华军一个集团军还要大,还要让北京心痛!他们孤军深入,自寻死路,我们当然不能跟他们客气,所有,我决定,以首都是第7团、第9团为主力,加上河内民兵团和平也团,组成一个有力的集团,配合我们的盟友向胡志明防线发起果断的反攻,务必全歼空中突击师,用他们的人头来祭奠我们阵亡将士的英灵!”
被点到名的那几支部队的指挥官拼命挺胸收腹,放声狂喝:“是!!!”
黎笋接着说:“特工团从这里运动到这里,在这一带潜伏下来,等候时机攻击空中突击师的后勤线。把我们的单兵肩射型地对空导弹全部带上,因为空中突击师一定会利用直升机向前线输送大量物资和兵员的,到时候,那些落后的直升机将是你们最美味的点心!”
特工团团长面有难色:“但是我们的单兵肩射导弹数量实在太少了,只怕很难有效地切断空中突击师的空中运输线啊。”
船越秀夫说:“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有一批单兵导弹已经运抵港口,业已拆封,很快就可以分发到你们手中,这都是最先进的地对空导弹,有了它们,你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攻击天上飞的一切目标,管够!”
那位团长眼睛发亮,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黎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第5团和第6团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出击!”
首都师师长陈友贞少将遇良材有点傻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兵力来防守首都了······”
黎笋的语气不容置疑:“有民兵和警察就足够了!只要打掉了这个空中突
击师,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陈友贞少将狠狠地点了一下头:“明白了!”
黎笋用指挥棒在地图上划了一个大圈,一字字的说:“这里,将是我们与华军决战的战场,这场战役也将是最后的战役,如果不能取胜,你们都不要回来了,死在那里吧!”
所有人狂吼:“不成功便成仁,我们将誓死悍卫安南人尊严!”
船山秀夫说:“本师团亦将全力以赴,不踏破敌营决不收兵!”
人心总算是安定下来了,各部队以空前的效率行动起来,高唱着国歌开赴战场,每个人都精神振奋,充满了必胜的信念,他们坚信自已一定能取得胜胜,毫不怀疑。他们的总司令就在首都最高的建筑上,倚在窗前面带笑容目送他们出征,这一刻,安南军日渐消沉的士气猛然高涨,不时有人扬起手中的步枪高呼必胜的口号,黎笋也向他们挥手致意。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总司令正痛苦地咬着嘴唇,血丝顺着嘴角渗了出来。
哪里有那么多见义勇为的国家?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虚幻的泡影,事实是,只有东瀛在百般犹豫后,派出了一万多名士兵秘密参战,为了换取东瀛参战,安南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只有他最清楚:他们已经押上了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作为赌注,而赌赢的奖品,不过是歼灭华军区区一个师而已!能不能赌赢还是一个未知数,船越秀夫虽然信口旦旦的说东瀛对华战争未尝败绩,一个师团足够横扫支那人三个集团军,而东瀛远征军也的确装备精良,但是有一个现实不容忽视,那就是这支曾经横扫亚洲的军队已经有三十四年没有打过仗了,士兵们还能像他们的先辈那样悍不畏死吗?反正黎笋心里没有底。但是安南没有退路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最后一队士兵过完了,总司令疲惫不堪的闭上了眼睛······权力对他而言就是负担啊,而这个负担比他想像的还要沉重得多······他发出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低叹:“安南人青年啊······”
依靠顽强的防守,高卢人打赢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成功的从普鲁士手里夺回了阿尔萨斯和洛林,而胜利的代价是,他们失去了整整一代的青年。现在安南的情况远比一战时期的高卢还要恶劣,想要打赢这场战争,安南得牺牲多少青年?哪怕是最杰出的数学家也无法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