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篇近来的邸报,不知不觉,用罢了饭的御史们也纷纷回来署理公务了,曾文来得恰到时候,见了卢林,和他打了招呼,卢林笑呵呵地对曾文道:“曾大,邸报里说扬州那边遭了水灾,老夫记得曾大
便是扬州
,怎么,家里那
可寄来了家书报了平安吗?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得差个信得过的
回去看看才好。”
曾文笑道:“惭愧,惭愧,已经叫去了,劳卢大
关心了。”
二相视一笑,各自坐在首座上的两个桌案,便不再说话了,接着便有胥吏和御史将新近搜集来的邸报、消息传过来,二
相互着看一下,偶尔会有一些消息,卢林咳嗽一声,便教胥吏传给曾文去看,曾文看了,少不得侧过
来:“颖昌府是京畿的府县,天子脚下的知府不法肯定是要弹劾的,这事儿我来润笔,到时候少不得请卢大
参详一下。”
卢林捋须含笑道:“这话怎么说,曾大主张就行了,老夫到时候署个名就是,难道还信不过曾大
?”
曾文就笑,接着继续埋首案牍。
正是这个时候,卢林突然猛拍案牍,怒道:“岂有此理,怎么会出这等骇听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