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太心急,如果不是你把二夫
上了绝路,我也不能确定你就是凶手。夫
,你错就错在,刚刚不应该假装被二夫
刺伤了。”
刘氏几乎是狂笑了起来,伸手拔掉了那个在衣服上的簪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用血淋淋的东西扔在了地上:“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这就是报应……报应啊。”
坐在一边的月娘几乎是怒不可遏地问道:“夫……我们玉钗向来知书达理,而且心地善良,二夫
说的……玉钗的突然到来让二夫
小产,又是怎么回事?”
刘氏道:“都说了月娘是这扬州城里最聪明的子。想不到你竟然也能猜到那件事
也能和我扯上关系……不错。张月瑶以为自己能母凭子贵,这一根心
刺还没有除去,竟然还来了一个叶玉钗。所以,我在命
给她送去的香料中,里面有名贵的麝香。”
月娘道:“麝香?你可真是够恶毒的。那种东西,虽然是名贵,可如果怀有身孕的子闻了,却能使胎儿不保……你……”
刘氏缓缓道:“不错。这也是李秀才告诉我的。张月瑶那个傻贱,见我说得名贵,竟然迫不及待的就用上了,根本就不用我动手,孩子就自己没了……”
月娘咬着嘴唇狠狠道:“那难道不也是你们家王家的子孙吗?”
刘氏笑道:“你个出身低贱的懂什么?王家的子孙,只有我生出来的,才能算是王家的子孙,她们这些不知道从哪来冒出来野
,还不配为老爷生子……”
月娘反唇相讥道:“只怕,夫你的行径,连下九流都算不上吧?”
刘氏被月娘的一顿抢白,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过了好大一会,才道:“我也只不过是利用那个酸秀才罢了。他以为就凭他那种低贱的身份,也配得到我?不过拿他的命,换来我在王家独一无二的地位,不也是很好吗?”
王岳听了刘氏的一番话,脸色变得铁青。
刘文正朝着王岳施了一礼道:“大……这……事
牵涉到几条命案。我们要把夫
……”
王岳微微点点:“好吧。你们看着办吧。”
刘氏微微摇摇:“我来到王家这么多年,也算是事事看清楚了。只是这
心,我却看不懂……老爷,如果还有来世的话,我希望老爷你能投胎为
儿身,也尝尝这弃
的滋味!”
话音没有说完,刘氏竟然狠狠撞向了王岳坐着的桌子角,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两只无的眼睛,望着王岳,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扬州是个不夜城。不知道从何年何月开始,到瘦西湖畔居住的们越来越多,除了一些有钱的
家将别院建在此地外,一些有眼光的风尘
子也选在此地落足,于是几条虽名不见经传的花柳
巷也在此悄然立足。西湖两岸,几乎夜夜歌声,把整个西湖点缀成不夜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扬州城内不少风lu才子之间开始盛流行一种说法:每月的二十三
,当残月西挂之时,都会有一个绝色的
子在瘦西湖边翩翩起舞,那绝美的舞姿,绝不下于唐代著名的舞娘公孙大娘,她舞姿的轻盈,又绝对可以和汉宫赵飞燕相提并论。这个传说无疑为美丽的瘦西湖带来了不少客
,每月的二十三,总有三三两两的
在瘦西湖上泛舟,期望能见到美
一面。但随之而来的,又发生了不少离的案件:每逢这名
子出现之时,总会有
毙在西湖岸边。
掀开薄薄的几页卷宗,朱高熙揉了揉自己的额,转身对立在一旁的萧沐秋道:“萧姑娘,除了这些,你们还有没有更有价值的东西?这些……恐怕都是些无稽之谈,你们竟然也当真?”
南宫峻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望着萧沐秋道:“只怕这些事不是空
来风吧?”
萧沐秋点点:“如果只是一个传说,义父当然不会请你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朱兄,你看看下一页的记载,这是近两年发生在西湖边上的命案,刘大
曾派出大量
手调查此案,可却一直毫无
绪。这档案中记载的案件,都与这名秘的
子有关。”
朱高熙小声念道:“……十月二十四,城东盐商包大同发现于西湖岸边……腊月二十四
,城东木材商
关祥……二月二十三
晚,城中太白酒楼老板李小白死于西湖边……五月二十四,城中花月楼掌事吴天,七月二十四
,城西木材商
包仲及伙计汤大,八月二十四,木材商
张大财……这么多
?总共是七条
命……”
萧沐秋微微摇摇,解释道:“除了上面的记载之外,最早到衙门报案的还有另外一个
,当初是家丁奉主母之命前来报案,说自家主
不见了。当天下午却又过来销案,说主
已经找到了。当初没有和此案联系在一起。等第三宗命案发生时,我义父……刘大
才想起了这件案子,派
去查时,却发现那户
家早已经搬离了扬州,据说那家的主
得了失心疯,之后举家迁出扬州城,下落不明。”
这的确是一件棘手的案子,南宫峻不由得皱了皱眉。虽然不能说这卷宗上记载的东西毫无价值,卷宗中将这七个
详细记载着每个
的年龄、身高、
好、家世等等。可除去这些,似乎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眼前的这位萧姑娘,虽然是
儿家,可如果论起观察力来说,大概不在他之下,想必一些反常的地方,她都已经看到,并且早已经写了下来。他又看了看朱高熙,只见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这是他发愁时的表
,只怕这件案子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萧沐秋轻轻地踱了几步,又缓缓道:“除了刚刚提到的第一宗案子之外,生还的只有那个城西木材商的伙计汤大,我之前已经见过他,大概是惊吓过度,他已经有点智不清,因为他可能看到了那晚的
形,所以被包家
妥善安排。明天我带两位再看去看看他。”
萧沐秋的话音刚刚落下,朱高熙就开问道:“除了汤大之外,其余的
都死了是吗?为什么关于他们死状却只是说‘其状可怖’、‘恐非
力之所为’?”
萧沐秋的心里一凛,闭上眼睛,每个的死状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那还是她第一次好想要学着调查案子,结果这一次却让她做了近一个月的噩梦。她从架子上的一个角落里,熟练地拿出一个牛皮袋子,里面装着薄薄的两页纸,把它递到朱高熙的手里。上面写着编号。朱高熙仔细看到:一号:包大同,尸体发现于西湖中,尸体已肿胀不堪,脸部被锐器抓伤,面目已不可辨认,手掌被锐器割伤,可见白骨,被发现时衣服已经褴褛不堪,胃内有残余食物,检验会发现食物内并异样……二号:关祥,上下唇被割去,生.殖器不见,左侧
部被
用剑或刀等锐器割掉。胃内残余食未见异样……三号:李小白,脚掌被锐器销去,十指被截断,脸上
被挖去,可见白骨……”
虽然仅仅只是看文字,却让朱高熙忍不住呕,他把卷宗递给南宫峻,一边呕一边对萧沐秋道:“丫
,我可真是太佩服你了,你竟然还能去看……这些
真是死的太惨了。这个凶手一定是心理扭曲,否则的话,又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死
……”
朱高熙喝下去一水,心
才算是平稳下来。南宫峻却在仔细地翻阅着那些卷宗,脸上的表
变得越发的凝重。过了好大一会,他才开
问萧沐秋道:“萧姑娘,关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高见?”
萧沐秋愣了一下,过了好大一会才开道:“整个扬州府上上下下的捕快,还包括义父,花了不少时间来调查这个案子,可是却毫无
绪。虽然发生过这些的惨案,可是关于那名秘
子的传说却越来越多。就算是到了现在,在每月的二十三晚上,仍然有不少好事之徒三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