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的唇,轻声诱哄道,将舌尖上的搅进她的嘴里。
像是接吻,又像是喂食,都是美味至极。
佟书含住他的舌纠缠,将他的
吃了个
净,明明自己脸上还挂着许多酸
,却非要舍近求远去他
中继续搜刮。
像个觅食的小花猫。
顾寅一直笑个不停,将她的脸上的渍舔掉,再喂给她嘴里,手上或重或轻地揉搓着她的
房,下身的
器时不时抽弄几下,逗她玩耍。
佟书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松懈之际,突然,体内的某点被
顶到,她腿又是一软,还好被顾寅扶着才没跌倒。
“这里?”顾寅有些意外道,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往后撤了一些,停在她
内那处平平无的小软
上磨蹭,“是这里吗?”
“哎哎哎!不是……顾寅!等等!等等!别别别——”佟书腰往上弹起,躲避他的试探,“那里不行……不行……呃……不行不行……”
顾寅立刻停下:“怎么了?疼?”
她稍微晃了晃腰,感受了一下,皱眉说:“不疼,说不上来,就……感觉,很想尿尿……我好像水喝多了,想上厕所……”
他却笑了:“想尿就尿啊,我不嫌弃,尿出来不是更爽吗?”
他挺动腰胯,器继续往那处戳刺,激得佟书不停打哆嗦,偏偏每次都找准了位置,忽而蹭一蹭,忽而碾一碾,退出来再进去,一次比一次重。
佟书咬着唇,身体一缩一缩忍着,忍了一阵子,实在忍不住了,偷偷踮起脚后跟躲他,越躲越远。
角度不方便,顾寅索抬高她的右腿压在台上。
他手掌撑住台边,将器全部
进小
,再退出到那一点,捣弄两下,接着,再全根没
,周而复始地重复。
佟书欲哭无泪。
她露了弱点,而且这处弱点简直酥到骨缝儿里去了。
她想速战速决,偏偏他又喜欢温水煮蛙。
“快点……阿寅……你快点……”
佟书感觉自己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被一刀一刀刮弄,她双眼迷离起了水雾,呻吟声夹杂着哽咽,指甲用力掐着他的手臂,只恳求他给自己个痛快。
她越是躁动,顾寅越是冷静,表平淡得近乎残忍,他
弄了一会儿,单手摁住她的肩,
器进出的速度加快,猛烈地一次次贯穿,不遗余力,每次都能从那处敏感位置擦过去,将她的
翻搅得泛滥成灾。
“呜……阿寅……阿寅……我不行……呃!”
茎硬得可怕,顶端重重碾压在那块软
上,一瞬间,厚积而
发的快感,从腿心直烧
顶,像闪电一样迅速遍布四肢百骸。
佟书满脸通红,摇着脑袋,腰身痉挛弓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小反应强烈地收缩着,涌出一大
清亮的粘
,试图将
往外推挤,却被更加不留余地地捅穿到底。
确实是爽,但是爽过了。
她以为自己真的失禁了,有些崩溃地捶拳打他:“顾寅,你个混蛋……”
顾寅接连不断地抽送了十几下,提着她的腿,将她身体翻过来牢牢搂在怀中,一边抚摸她的发,一边吻住她的额
,他右手抽出
器,直接拔了套子,湿漉漉的
,抵在她的小腹上磨擦,
出一段一段的
。
佟书喘息着,失去力气,靠在顾寅的肩上,听见他唇间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么近,那么好听,她第一次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忍不住仰看他,正好抓住了他双眼失的那个短短瞬间,像是坠
污泥的凌霄花。
堕落,迷离,且不真实。
原来他也会有这样的表。
汇聚在她的肚脐眼儿里,慢慢蜿蜒淌下,和她的
混在一起。
“阿寅,你怎么又我身上。”她有气无力地埋怨,“
费……”
顾寅低低嗯了一声,下抵在她的
顶,闭目养,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弄她的
发玩。
空气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佟书体力透支,却很足,勾着顾寅的脖子,咬耳朵聊天:“阿寅,你怎么不问我3p的事?你真的不在意我这八年有过别
吗?”
顾寅贴着她的额,轻声说:“如果你是想考验我的底线,你八年前就已经成功了。”
“咳,其实吧,那两个是我同事,我们仨那晚是在宾馆秘密开会,我的内裤是在你车上的时候脱掉的。”
“……”
“话说,你为什么要在阳台上种夹竹桃?”
“……你认识?”
“对啊,我还知道它有毒。”
“哦?”他低看她,“知道有毒你还碰?”
佟书啵唧亲他一,嗓音软软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
家才碰的呀,没想到顾警官紧张起来的样子,也格外迷
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