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做梦。更多小说 ltxsba.top
宽大的床上持续着男的低喘,在其中我还听见自己的声音,又黏又腻,每一次喘息都染着
欲。
我的两腿被按成一个羞耻的姿势,黑暗里壮的男
,用自己的巨物不断探进我打开的
。
“幸果。幸果。又要高了吗?没关系,去吧。我在这里。”
我很快就出
。
一次,
两次,
三次……
我还在被索求着。
好疼又好晕,但是好舒服。
胸部被轻轻揉搓,顶端的小果一被吸进湿润的中,我的每个毛孔很快就快慰地打开。
那是比酒带来的,更加快乐的感觉。
我很快沉醉……
再然后,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无数陌生的男,他们身形不一样,甚至有些还十分狰狞,皮肤已经松垂,和他们胯下扬起的一样丑陋。他们每个
眼里都散发着被欲望控制的贪婪,有
上前来抓住我的胳膊,还有
压住我的大腿。
“,来吧。该是下谕的时刻了。”离我最近的
把自己的热物塞进我的手里,我害怕地想要逃脱,但是无路可逃。
很快有拿着烟
按向我不断挥动的手臂,我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的同时,已经有
把自己的阳具挤进我的
道里。
太痛了太痛了。
不知道哪里疼,但是哪里都好疼。
谁来……谁来……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哈哈哈,降下谕了……”
我又被黑暗吞没。
“幸果。”安心的声音响在耳边,“别怕。我在这里。”
……
……谁?
这个噩梦终于迎来了句号。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浑身像被十大象踩过一样,浑身上下都疼。
疼,眼睛疼,宿醉的感受实在太难受。记忆也混
到不行,我使劲努力思考。
好像是在宫下太太家吃饭,喝醉了……之后和莲司……做了?
我低确认,身上很
爽,穿着睡衣。
好像也不太对,我脑海里确实有些靡的记忆残留。
我想下床,结果刚一着地,就一坐到了地上。耻骨、大腿肌
和小腹全都痛得要死。就算是再分不清眼前状况,我也知道这是纵欲过度的反应。
我忍着酸痛,缓慢下楼。
“醒了?”莲司正坐在餐桌看我。
我使劲眨眨眼,确认那是真实的莲司。
虽然昨晚好像确实有一起进行身体上的流,但那是在完全喝醉的状态下,连我自己都模模糊糊。
“疼吗?先吃早饭,再把药吃了。”
他看我不住地揉着太阳,从客厅的抽屉拎出药箱,在里面找出缓解宿醉的药递给我。
我默默接过,随意扫了一眼净整洁的沙发,脑海里倏地冒出昨晚一些限制级的片段
华。
我拍拍像是要马上红起来的脸。
好歹也是个妻了,振作一点。
我喝下一牛
,才突然想起来什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去学校吗?”
莲司的注意力从电视上收回来,“今天周末啊。”
我转身看向冰箱上贴的月历,今天确实是周六。
之前莲司不在家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个房子静地可怕,但今天他一直待在我身边若无其事地看书读报看电视做教案,我反而如坐针毡。
连卫生间都多去了好多次。
最后实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又乖乖地坐回沙发。电视新闻正在热议今年的台风,和异常的天气状态。
预计正常登陆的台风,第三次改变行进方向。不过报道里说很快会有新的台风在海上生成。
我望向窗外,天蓝如碧,只有稀疏的几朵云点缀。依然是完美的大晴天。
记忆中的雨,它好像并不想来。
无聊的广告时间里,我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藤本来。
一个嫌疑犯住进隔壁,还能安然无恙一如既往生活的,这世上大概只有了我吧。
但也只能如此了不是吗,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那您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第二位受害的左手没有找到呢?”
电视里的讨论把我拉回现实。
“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秘密吧。对凶手来说很重要的事,也许找到了就能
案了……”
看着故作玄虚、面前摆着某知名国立大学桌牌的法学教授,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第二位受害,虽然所有新闻媒体都打了码,但我记得也是莲司班上的学生。
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无意间瞥到的电脑画面,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对,很像由绪……
尤其是那双闪着光的黑又亮的杏仁眼。
“电视上说的这个受害,是你们班上的
生吗?”我问莲司。
莲司从电脑前抬起,
地看了我一眼,含糊地“嗯”了一声。
“真可惜,这么小就……”
他好像很不想再跟我继续这个话题,漫不经心地站起来,“那天亲戚寄来的媛蜜柑还有吗?”
“……还有。”
“那我去切。你要不要吃?”
“好啊。”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去开冰箱门,随问了一句:“说是亲戚,是莲司家的谁啊。”
虽然莲司不怎么说起自己的亲戚,但我还是略微知道一点,他和自己本家亲戚们的关系并不太好。
“是和子姑姑,你应该见过……”
话还说完他和我一并沉默起来。
我当然见过,她侮辱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松本幸果,你很有名。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缠上我那可怜的侄子。”
准备籍前,她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
轻蔑、鄙视,那样的语气和眼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甚至有点习惯了别这样看待我。
我知道,这一辈子都要顶着别责备厌弃唾弃的目光过一辈子了。
但我并不想松开抓住莲司的手。
“害死我的弟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害死我的侄子!我告诉你不要太过分!我们西川家绝对不能接纳你这样一个!
“你这个应该下地狱的魔!”
“姑姑!”莲司不知道是什么回来的,快速挡到我的面前,“你良好的教养就告诉你要到别家门前来闹事吗?”
我第一次看见莲司生气,他总是气定闲地微笑着,温和有礼,好似从来没有什么可以惹怒他,不像现在,我甚至能看到他因为克制怒意,而猛地收紧的下颌。
“莲司,你还知道我是你姑姑。西川家对你的养育之恩最后就告诉你要娶一个杀父仇吗?”
莲司浑身绷紧,“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立马报警请你走。”
这场闹剧以莲司姑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后扬长而去为终。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被莲司的家找过麻烦,包括他那过分美丽的母亲。
“对不起,幸果。”
莲司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