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高二，薛君和意识到自己的妄念。
吃斋念佛了一段，还千里迢迢上五台山求了小叶紫檀手串，每每念起时，都转一转手里的佛珠，想想爬过的漫长石阶、云岚弥漫的山间光色，心里就静了。
但有天喝了酒。包厢里几位也是大佬，他笑着随着推杯换盏。
玉色的陈酿，
致的酒盏。
穿肠毒药，迷魂春汤。
那季节也在下雨。他回来后在玄关处换鞋，看见她小皮鞋静静摆在鞋柜上层，站起来时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佛珠和着鲜血溅落，泠泠有声。
夜参禅，不见如来。
似乎有什么禁锢随之断裂，又有什么念随之兴起。
彼时刻意之下，很久没见过小孩了，连她歇在了这里都不知道。手串散了，有什么也随着释放了。
心旌迷
，一念
魔。
储物室里有所有房门的钥匙，他毫无章法地找寻，血
愈热，动作愈轻，像风月故事里的采花盗。开了那扇门后，门廊夜灯折进室内一点光，小孩儿安睡着，像一尾白鱼，栖息在他的心湖。
那一团娇软，时隔千百昼夜，又落在了怀里。薛君和把
团着，一只手臂就困住她四肢，扯纸给她擦脸，终于说了真话：“我从来没答应过你妈妈什么。”
洛晚有意示弱，用眼泪和软语逃得一劫，不料听得这句，又听到他跟着解释道：“那时候我走错病房了，出门时恰巧碰到你。眼睛红的像兔子，一张漂亮的脸皱
的，我竟然还记得你穿灰色长t黑色裤子，两个双马尾低垂在耳边，
发还有点
。”
不知为何，他如此清楚地记得多年之前小孩儿通红的杏眼，所以第二次见面才能认出她，所以余生都把自己的不忍和心软悉数付给这一个。
他还在调
，声音压低，边亲耳周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到她满脸怒容，不以为意，“都学了两年法律了，怎么还这么纯善？看来以后得看着你，不然什么时候被吃了都不知道。”
薛君和亲她的唇，主动送舌进去给她，洛晚惊怒之下给咬出了血。他没在意，在她
腔里兴风作
，把一带血的涎
着她吞下去。她脸渐渐红了，因为生气莫名恢复了些力气，不断拍他挠他抓他掐他踢他。
小兔子挣扎一下，才会让质更鲜美。他说这些，当然是为了让她有活力一点，床上打架，一方压倒
优势就不够劲了。
不足一盏茶时间，洛晚气喘吁吁躺着，力气暂时告罄，薛君和从她身上下来，走到门边开了灯，明光里他赤
的身上伤痕斑斑，床上的白里泛红。
洛晚被光刺了一下，再睁开眼时看见他走到床边，腰一弯平角内裤就脱了下来，没防备看到他丑陋的器，又想哭，大概
知自己在劫难逃。
他再压下来她只能承受，只当自己是个玉雕或木刻的像。全身都被摸了个遍，可能是在找敏感点。薛君和存一份怜惜，唇舌在她上半身游走，所经之处又泛起薄凸，毫毛分明地立起来，右手滑到她私处轻轻摩挲，拇指投石探路，描摹那两瓣，然后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花蒂。嘴唇下的胸颤抖地更厉害，
尖硬硬的，由春季的樱桃变为夏天的大白桃，底下的桃溪有了点湿意。
她双腿想叠起，想
缠，想像海的儿那样闭合起来变作鱼尾，死死地把他的手夹在中间，不让他动。
薛君和正着意吸舔椒，另只手把它聚拢起来，加重了力道咬上，在晕留下齿痕，疼痛感在他手的离去散开时袭来，小孩儿被他疼出抽泣，恨恨地骂一句“变态”。
他笑，“再骂一回，就说‘叔叔你变态’。”
也许此生屈辱都在今夜，洛晚没听出这是调笑拨，“你无耻龌龊！变态禽兽！你你……”
才两个词她就卡住了，他还真高看了。
薛君和略一离她的身，从床尾捞来真丝睡裙，拈起她双手就绑着手腕系在了床，亲她一：“还骂不骂？”
洛晚转过不看他，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无视。他又把她脑袋扳回来，一手卡下颌一手伸进腔，几根指拨弄她小舌，弄得涎水叽咕，呜咽声起。看她难受的表，做钳制用的手往下，直接探进
里两根手指，只进去一个指节，但力道和上边小嘴那里施加得一样，很快上下都汁水丰沛。
“原来你喜欢粗
一点？”
洛晚忽然想起十七岁雨季里连绵的
雨，夜里被突兀地弄醒，醇香的酒气钻四肢百骸，滚烫的抚摸无处不去，就连此刻抽
小的力道，都和那时的频率重合起来。
但那时候她还没成年。他在醉中也守着底线，而如今，他百无禁忌。
“现在怎么样？吃的舒服吗？”
他手指又了一个指节，刮刮擦擦旋转跳跃耍二转，嘴里的动作反而小起来，只是模拟着打桩运动进进退退，洛晚的呻吟也跟着飘飘忽忽，像雨幕里被拨弄的弦乐器。
里的手指速度快起来，手指微微勾，一下一下弹上壁，腻滑的包裹着它们，不断收缩，薛君和已经沁出汗来，贴她更近，茎怒张，越胀，手上动作就越快，听见她屈从欲啊呀咿唔，又得了十足的
劲。
肌肤的热度是共通的，她也在动，也在叫床，也在流汗，也在颤抖，也在绷紧，也在渴望，他因为这样的共通而愉悦，解开她手腕。
积涌的春意连桃花都要催开，她在他手底下
涌出来。薛君和快意了点，随即涨得更疼，不等她缓上分秒，便拉开她双腿成一字，要剑底斩桃花。
尺寸不甚匹配，进得有些艰难，他怕她疼，接着
水涂抹在
上，慢慢的掰着花进。探进去个，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他这么大，她总要受罪的。
下一瞬，他一僵。曾经亲手感受过的屏障无存。
薛君和忽然想起趁她昏着给她父母发消息时看到的几条未读消息，发信来自江维周，一条条的催促问询——
“晚晚明天回来吗？”
“今天我一去看话剧，别都是成双成对的”……
原来，一只迟迟不开的蚌已为别献上了珍珠。
原来，等了一夜的昙花已开在别的面前。
惊怒铺天盖地而来，养了这么些年的娇花，竟然折在了别的男手里！
而她此刻还在他制造的欲漩涡里沉沦。
迷蒙的发迷蒙的肌肤迷蒙的表。
如此动。如此……
薛君和气急，抬起她一条腿架到身前就猛烈地冲撞起来，犹觉不够，手下不容，拍上她翘起的
，撞击声和着拍打声压住了她的靡靡之音，他又觉得不爽，撞的更用力，囊袋来来回回甩出重影，还分出点力气吼她：“给我叫，叫得大声点！”
洛晚当然是不能使他满意的，于是被得更狠，撞上床几次才被他拉回来，就着这一个姿势承受着和更，坚实的床他们折磨的吱呀，她被他折磨得连高
的余韵都不能感受。
修身几年一朝解禁和狂涨的怒意驱使之下，他了一夜，几乎每次都内
，除了最开始糊了她一脸，第二次流落她胸间。
这夜雨落雨收了两次，接近清晨时天也不透亮。
洛晚昏过去又被做得醒过来，只感觉他壮的身躯永远在撕裂她、劈开她、占有她，身不堪重负，连灵魂都要窒息。
在无止无休的翻覆里，洛晚有想起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