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虽没从榕城正面登陆,但登陆地离榕城不远。当晚,榕城同样成了这场风中的重灾之地,损失更是不容小觑。
几个低洼地区的道路积水严重,从市区前往奥山的道路已经封锁,林竞尧从度假村离开后无奈只能回了别墅。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如今不管什么地方,梁开都多加了手。林竞尧进屋时客厅里就坐着四五个兄弟,本来几个
正在刷手机看球赛,见他来了纷纷起立。
“林哥。”
几个异
同声和他打招呼。
他发上还留着
雨打湿后的水迹,凌
得颓靡,也凌
得不羁。不过这样倒是有了点烟火气,不像平时那样让
难以亲近。
听他们叫自己了,林竞尧向着他们点了点。随后一把把
发全往后撸,成了很少见的背
。
这么一来这些小弟们又看清了,平易近全是假的,在他们面前的还是那个气场强大不言苟笑的男
。而且除此之外,他们发现此时的他脸色铁青,色很是不愉。
没敢出声,一个个都站在沙发前。只有保姆阿姨上来接过他手里的车钥匙放去玄关,又给他泡了杯茶端过去。
他喝了一,把茶放在茶几,问那几个小弟:“梁开呢?”
有一个指了指楼上,“林哥,水哥他今天……”后面的话没往下去。
林竞尧对他摆了摆手,转身对他们一伙说:“外
台风大,今晚应该不会有事,你们
流休息去吧,留一个值班就行,其他
睡客房。”
他说了他们就办,只不过路过楼梯时都会不约而同朝楼上瞄一眼。
不一会儿功夫,客厅只留下林竞尧和先值班的那名小弟在。那小弟跟着他们也有三年了,和他还算熟络,告诉他说:“林哥,水哥今天回来浑身不得劲,就找了过来按摩,现在还在楼上。”
林竞尧一听,懂了,这是有在。
平时梁开也不是没带过回家,不过都是玩玩,不留夜,他管得很少。今天有点不同,他自己才被一个
狠狠扎了一刀,原本心
就坏,更不可能就这么纵着梁开
来。而且,这段时间榕城很
,别墅里有账本和下家名单,还有他私藏的一些秘密,在没有确定对方的真实身份之前,所有
都有可能是潜在危险。
他抬眼往二楼的方向睨了睨,走去酒柜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酒杯,留那小弟一在客厅,自己一步两步朝二楼梁开的卧室走去。
别墅隔音做得不错,二楼走廊里竟然没什么旖旎声传出,倒是有东西叮哐碰撞的声响,断断续续,毫无规律。
他在门站定,敲了三下。
门里突然安静,不久传出梁开的骂声来。
“,是不知道我在
嘛是不是?”
林竞尧没理会,又敲了三下,急促又有力道。
很快,里面再次传出梁开的骂声:“他妈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要不弄死你。”
“是我。”林竞尧说道,声音很低沉。
这下没骂声了,不仅如此,门直接被打开。梁开披着件睡袍,边系腰带边叫了声哥,站在门
。
他眉还紧锁着,脸色是一副完全没做爽的不痛快。
林竞尧撇了他一眼,又将眼打到屋内。
六尺大床上,一个光着身条围着条丝质薄被靠坐在床
的软垫上。她一手虚虚搭在胸前,另一手给自己点了支烟,一条细白笔直的长腿就那么垂在床沿,一下两下轻悠悠
着。
林竞尧的眼掠过梁开落在她身上,她倒好,不羞不臊,微拢着嘴唇对着林竞尧吐了烟圈出来,眉梢眼角更是写尽了妩媚和惑
。
这林竞尧有点印象,是太古坊那一圈里鼎鼎有名的销金窟“午夜汇”里才做了半年就成为了金牌的妈咪。
梁开有心护,
往林竞尧正前方挪了挪,挡了他的视线,嬉皮笑脸地说:“哥,甭看了,给点面子。”
隔了会儿又说:“我们去书房谈,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他说完也不等林竞尧回应就往后走,一直走到床边俯下身在那
耳畔说了好几句,手连着薄被一起抱着她的腰部一阵动作,又哄又逗地卖力讨好。
林竞尧眼暗了暗,无声无息转过身离开,独自去了书房等梁开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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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说:梁开,你不厚道啊,我被甩,你却在我跟前秀恩
。你什么意思。
梁开说:哥,你喜欢啊?你喜欢让给你啊,我和你说,很正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