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一边又撕碎丫鬟的衣服,狠狠拍打她的奶子,“爷弄你爽不爽。”
丫鬟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叫着,身子扭成麻花似的拼命往他身上贴,口里不停叫唤,“爷,怜惜则个,莲儿可承受不住~”
屋内渐渐火热起来,不断传出女人阵阵浪叫,男人带着喘息的脏话,甚至不时还伴有淫水抽插搅动的咕叽声,直把外面守着的丫鬟听得满脸绯红,情动难禁,双腿夹着花心微微磨蹭,一直等到里头声浪静了,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厉大爷虽然在丫鬟身上得到释放,可心里仍是不爽利。
丫鬟滋味虽好,可比起别春院里骚浪的小淫娃,无论身段还是相貌,还有叫唤起来时的媚态,都比不了。
自从那夜在龙阳馆见过蜜儿后,他夜里总想着占有她,玩弄她,甚至还想把她压在他那亲弟弟的眼前,把肉棒挤进美人儿的花穴里,当着他亲弟弟的面狠狠肏她,把她操得浪水四溅,一刻都离不了他。
光是这样想着,白天难耐,夜里更是难恼,除非得到了她,否则他对别的女人不再产生兴趣。
这天夜里厉大爷叫两个丫鬟一起上他的床,玩到半夜才消停下来,可胯间的肉棒还肿胀地挺着,若不是看在这两个丫鬟花穴里满是白糊糊的精液,两片媚肉也被肏得合拢不上,微微红肿起来,怕搞坏了以后不能玩,就把她们全都赶下床。
独自躺在床上又十分无聊,厉大爷又趁下人们都睡觉的时候悄悄溜出自己的院子,直接往别春院走去了。
到别春院亦是万籁俱寂,一片漆黑,厉大爷翻墙进去,正打算悄悄潜入正屋,把美人儿掳走偷偷奸淫,忽听净房有动静,于是转换方向,耳朵贴上净房的门窗细听下去。
起初静悄悄的,似乎毫无人声,渐渐响起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呻吟。
厉大爷一听便知道是蜜儿的声音,下意识想破门而入,却狠狠按捺着自己,扒开窗缝偷看,便瞧见美人儿泡在浴桶里,一对雪白藕臂靠在壁上,单将她修长的脖颈和后脑勺暴露给他看,而锁骨以下的部分便瞧得不甚清楚。
厉大爷看了许久也没看见一个男人的影子,更无从听到男人的声音,想来是这个小骚货趁自己亲弟弟睡觉的时候偷偷来净房自渎。
一旦想到这儿,浑身犹如火团滚过般燥热,厉大爷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而入,正要转过高大的屏风去劫美人儿,却没想到门声仍是将她惊扰。
随着水声哗啦啦的响,受惊的蜜儿缩在浴桶中压低声询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