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初春有种料峭凉薄而又清新的泥土气息,芮姜用力地呼吸一,便转
看向了身边的俊俏男子。
“表哥何时让姑母来齐地下聘?”芮姜从裙底探了只白的小脚丫出来,自男子的小腿一路滑去腰腹,直至踩在了他腿间尚未苏醒的巨兽上。
姒阳一把捉住她的小脚,然后迎着她的目光将那白玉般的脚趾一一含进中。
芮姜被逗笑,支着身子便将自己的小脚朝前送了点,中却道:“表哥别以为这样就能叫我松
,三月你们越地还不来
,我便寻个
另嫁了。”
姒阳吐出嘴里的脚趾,却又忍不住凑上去咬了咬,尔后在她失时,拉开她双腿便欺身而上。剥了她松垮的外袍,他低吻在那
的
儿上:“除了我,还有谁能伺候得好你?”
“世间男子何其多,我还缺你这一根不成?”芮姜伸手握住了蹭在她腿根处的,纤细的五指收紧,熟稔地上下套弄。
姒阳舔了舔嘴边的椒便吃进
中,随后更拉了她的腿环腰,不顾她的手还没松开就要朝她的蜜
撞。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芮姜松了手改为抱住他肩颈。但粗硕的才刚刚挤进来一个
,府里的侍
就急匆匆跑了过来。
“贵,封君召见,让您即刻赶往书房!”
“知道了。”芮姜推开身上的姒阳起身,待拢好外袍方弯腰吻上他的唇,“我去去就来,表哥到房里等着我。”
“你确定要现在走?”姒阳捉了她的手按上紧绷的欲望,嗓音嘶哑。
芮姜笑了,又快速地套弄几下:“你也可以随便找个来啊。”言毕松手,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
在路上从侍那儿取了帕子擦
净双手后,芮姜方踏进书房。
面前的男子不过四十上下,保养得极好,仍旧是年轻时风度翩翩的模样,而岁月沉淀,又叫他多了几分儒雅稳重,只有那双眼,能看出上位者的气势与威严。这正是齐君姜驰。
芮姜朝着父亲欠身见礼:“不知父君召见有何吩咐?”
“王阙来了诏令,宣你进宫。你母亲和妹妹已经在帮你收拾了,等调养好你的身子就尽快出发。”
芮姜大惊,下意识便要拒绝:“我不去!”
话音尚未落去,齐君的一掌就已经落到了她脸上。
“这是你想不去就能不去的么?违抗诏令等同于谋逆,依着如今这位陛下的脾,你想让你的母亲和妹妹都给你陪葬不成?”齐君严词厉声,根本不允许任何的反对,“别再想着越地那个没用的东西,今晚就会有
给你调养身子。”
芮姜捂着微肿的脸颊咬唇不语,怎么调养,自然是让那些肮脏的术士来摆弄她的身子。
是夜,芮姜由母亲尹姒领着前往齐君的议事厅,这是整个齐君府把守最为严密的地方。她到那儿时,屋子里已经站了有三,除了她的父亲齐君与府上的一位老嬷嬷,便就是披
散发鲜能看清面容的陌生男
。
“及至明早,她需要恢复处子之身。”
所有的子在
宫前都需要验身,若查出不洁,牵连母族是少不了的。可如果是寻常惩戒,以齐地的财力物力未必不能承受,偏偏现如今的这位大帝,手段实非常
,齐君冒不了这个险。
齐君退到屋外后,男便寻了发带将散
的长发随意扎起。
看清那张脸的瞬间,芮姜宁愿他还是方才那样披散发,一想到如此丑陋的
待会儿就要碰她的身子,她就止不住地恶心。
“贵且脱了衣衫躺上去吧。”男
指着屋子当中的议事长桌道。
芮姜踯躅不动,旁边的老嬷嬷便上前伺候她宽衣:“贵放心,老
会一直守在这儿的,夫
也在。”
芮姜回望了眼,昏黄跳跃的烛火中,她的母亲难掩泪光。
突然就勇敢了起来。
芮姜主动褪了所有衣衫,身躺上长桌。目光受限,她看不见男
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接近的气息。粗糙的手指扳开她双腿,芮姜咬着唇,几乎用尽所有气力才让自己不要惊叫,不要挣扎。她等了好一会儿,那老树般的手指才带着什么东西抵上她的小
。
圆球状,清凉彻骨,像是某种药丸。
男推挤着将这东西塞
她体内,然后便固定了她的腿根。
芮姜起初不解,而当表层的清凉化去,她就突然尝到了万蚁咬噬穿心的痛苦。牙齿磕上下唇,腥浓的血腥味蔓延,她克制不住挣扎,可腿上的双手将她牢牢固定,怎么都挣不开。
芮姜想叫出声,却见尹姒到了她面前,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额和唇角。
“乖儿,疼就咬着娘……”
比疼更甚的,是不甘。
芮姜无疑是倔强的,硬是不发一词,沉默地扛过所有疼痛。当一波波的疼痛最终消失,芮姜浑身都已汗湿,她微微支起了身子,就看见男子还伏在她的腿间,目光贪婪又邪。
“先生想尝一尝么?”方才不小心咬到了舌,这会儿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但男
还是一下子就亮了眼眸。
他想,他当然想。不说齐君这儿的模样身段,就是这齐地好山好水养出来的这一身娇
肌肤,他都心痒难耐。可他不敢。
这种事儿他以前也过,因为顾忌秘密,很少会有
在旁监管,娇滴滴的
子又大多忍受不了这痛晕过去,往往那时候就是他最好的机会。偏偏这一次不仅有
,这
娃更是从
清醒到尾,加上又是这样尊贵的身份,他顾惜着小命,自然不敢造次。
只是也着实馋的厉害,不敢真的做些什么,偷些甜还是可以的。
他埋了脑袋在腿间,粗糙的舌一伸,将
儿家最娇美的蜜
狠狠舔了一遍。
芮姜盈着笑,抬脚轻轻踹开男下了桌,在嬷嬷和尹姒照顾完她穿衣后又再次站到男
面前:“我还没有谢谢先生的大恩呢?”
“不必,齐君将小需要的酬劳给足了就成。”
芮姜笑意愈盛,又靠近一点后便将嬷嬷递给她的匕首送进了男的胸膛里。在男
惊讶错愕的目光中,她又用力往
处扎了几寸:“这样够不够了?”
与此同时的夜里,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马车从齐君府的后门驶出,用最快的速度朝城门而去,一路南下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