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别管我。”从小到大,他已太过习惯于别追逐的目光,并未感到不适。
凌厉的眼扫过许欣宁身旁的男同学,这位男同学顿时冷汗涔涔,暗恋的名花已经有主,他只能识相地挪开一个座位。
言承豪走向许欣宁,自动自发的挤进她旁边,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宣示主权。
片刻,同学们终于回过,接续未完的活动。
言承豪只是随意抛出一个淡漠的眼,正在唱歌的同学目光与他对上,居然不断唱错歌词,心猿意马。
“天啊、天啊,欣宁的男朋友好帅。”赞美与羡慕声此起彼落,低低回在幽闭的室内。
许欣宁尴尬,双颊绯红,看着身边这位散发着强烈男费洛蒙的言承豪,心底竟砰砰
跳着,说不出话来。
感觉许欣宁投来的视线,他下意识地偏过看她。
她突然慌无措地垂眸,不敢直视,就像每次欢
时的羞涩样。小小的一个反应,总能适时地取悦言承豪。
他低抑着笑,碍于众目睽睽不好过于亲暱,只是靠到她颊边,轻轻刷过一个吻,闻着她的发香。
男辐
出的气息让许欣宁全身微微一颤,体温随之升高。
约莫八点半左右,言承豪发话了。
“同学们,不好意思,我和欣宁还有活动必须先走,今晚的庆生我已经买单到十二点,大家继续。”
“啊,那怎么好意思。”十几个的费用不少吧?这张帐单绝对是重量级的。
“哇,这位大哥家里很有钱喔。”一位男同学语气酸溜溜的道。依照判断,许欣宁的男朋友应该是个二世祖。
生胜利组的言大少爷顿时羡慕死了一群穷学生。
“让他付吧,那是他自己赚的钱。”许欣宁太了解别对言承豪的想法。
他家的确有钱,别的曲解他从不解释,但这关系到尊严问题,她忍不住想替他澄清。
言承豪淡然一笑,不甚在意地揽着佳离开。
大爷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别的想法于他何
?
车子开出市区,渐渐远离尘嚣,爬上蜿蜒曲折的山径。
“我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看星星。”
约莫一个多钟,车子到达一处近郊的营区
,缴了费又开了大约十几分钟,顺利攻上山顶。
眼前的视野陡然辽阔,放眼望去,整个市区的景致全踩在脚底下,而山顶上万籁俱寂,空无一。
抬仰望穹苍,仿佛墨黑如漆的布幔洒满点点的光亮。
没有光害下的夜空竟是这般美丽,清凉的山风徐徐吹来,在夏里特别沁
心房。
“好美!”久居都市的许欣宁,忍不住发出赞叹。
“就知道你会喜欢。”言承豪淡淡地勾唇一笑,揽过她的腰际,在她颊上印下一吻。
“来,别光顾着看星星,需要你帮忙。”
他牵着她的手绕到车子后面,打开后车厢,里面塞满了露营用具及食物。
“我们要露营?”许欣宁讶异地问。
“是啊,这些东西我准备了好几天。”
为了她二十岁生,他的确费尽了心思。
一个要采买这些大大小小的杂物,得花掉多少时间?何况他言大少爷平时茶来伸手饭来张
,曾几何时这般忙碌折腾过?
心中某根弦被拨动,许欣宁感动莫名。
两合力之下,很快搭起了帐篷,里
的空气床、枕
、被子应俱全。
“明天一早还可以看出,开心吗?”
“嗯。”从未有露营的经验,许欣宁抱着满心的期待。
气氛太过美好,她首次主动垫起脚,快速地在他唇上印了个吻。
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言承豪雀跃万分。
这是他的朋友第一次主动示
。天时、地利、
和,他哪里会放过这么
的机会。
天晓得,为了今晚他等待了多久。
一把抱起她,走帐篷。
“今天还没做。”将丢向大床,意味
长地笑道。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芙颊瞬间翻红。
他褪去两的衣物,与她
裎相见。
这种羞的床上运动,他们两年多来已进行了无数次,许欣宁并不陌生。
当他伟岸的身躯压上她的那一刻,她望进他邃的眸子。
直觉那炯炯发亮,闪着炙热光芒的眸光似乎有些不同以往,让难以捉摸。
他的唇角漾起令眩目的笑,轻轻覆上她的唇,灵舌溜进她湿濡的
腔,不放过每一处空隙,纠缠吸吮着她的舌,
换彼此的津
。
他的唇往下移,在她颈窝间啃咬,一路来到锁骨,接着衔住她的酥胸上的小红莓,一手摸向她的腿根处,将一指她又紧又湿的甬道,技巧纯熟地勾引她的身体。
男沉重的呼吸声
杂着
的娇吟,两
的气息渐渐紊
,
瞳蓄满
欲。
感觉身下的一阵阵颤栗,
谷
已然一片沼泽。
他抽出手指,将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舌尖顶开她的
。
“啊......”她陡然一个抽气,无法承受突来的刺激,双手紧攀着他的肩膀。
今天以前,言承豪从未以这种方式玩弄她的身体。
心慌夹杂着隐隐不明的期待,体内竟然升起前所未有的空虚,难耐地迎向他的舌尖,希望他更地开垦荒地。
他很清楚她的感受,因为自己也正承受着无法满足的折磨,下腹热烫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的膨胀,又硬又难受。
在沉沦迷失的当下,言承豪一手扶着巨龙,一手撑开她的花径。
突然一个沉身,进无
造访过的
。
“啊!”她一声惊呼。
他将沾着她蜜的唇,覆上她惊愕微张的
,极力安抚她的惊慌。
“呜......痛......出去......”她痛得眼冒金星,出了泪,指尖陷
他的肩膀上结实的肌
中。
老天,他已做足了准备,却没预料到她的小如此紧窄,只是撑开
根本尚未真正进
,她竟然已经撑不住喊痛了。
他对她心疼得要命呢!她都不知道,当她喊痛的时候,他的心也会跟着抽痛。
但是为了今晚,他足足等了两年多。她已经二十岁了,他再也无法按耐住心中那强烈的渴望。
这两年多来,他每临睡前,脑中想像的全都是进
她的身体,与她无尽缠绵的画面。
从今往后,他要她成为他的,她的身、她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他......
“乖,忍一忍,一下下就不痛了。”他再度以温柔的吻安抚焦躁不安的。
“不要,呜......不要。”她本能地以手推拒他的胸膛。
他将她抱得更紧。
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挺腰用力往她体内一顶,一次贯穿到底。
“啊!”她痛到泪水狂飙,不管他是天皇老子,骂个翻天覆地,“你这个恶魔,混蛋!混蛋......”
言承豪并因她的辱骂停下动作,相反的,他加快了抽彻的速度。
随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