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粗野狂放的男也有泄欲过后的体贴。
霍莽赤身下床,擦净自己胯下棍物残留的污浊,又取了几张纸回到木榻拭去她双腿缝隙间的白涸。
木榻上的姑娘仰躺着,岔开修长白皙的美腿,面如火烧,擦拭时双手一直掩住小脸不敢看他,白皙鹅颈漫过绯红,既羞于让他扒开腿间,可自己擦又难以下手。
他看她面红耳赤的反应邪气横生地轻笑,也没再难为她的薄脸皮,搂住少软绵无力的温润身子,肌
健实的胸膛紧贴她后背,大掌轻而易举绕到前面钻进她衣摆,抓住一边的高耸丰
。
她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大气也不敢出,后腰那坚硬烫热的棍状物仍直直顶着自己,并未有丝毫退去温度的迹象。
短暂的凝屏息后,后颈处传来男低沉轻微的鼾声。
蓝晚本是讶异半是松心,垂眸瞥到揉抚住自己椒的大手,长睫微颤,羞涩窘然的抿紧唇瓣,纤手还轻轻拍了拍他手背。
可那大掌忽地反击似的狠狠合拢捏住娇,她惊慌的连忙收手,还以为是自己吵到他睡觉,也怕他醒了再蹂躏自己。
虽然因为月经的原因,他已经极力忍耐压抑,但做些别的也够折腾她好一阵儿。
蓝晚看他没再动,才暗暗舒气,低眸看了眼自己胸前覆着的手,耳根微烫,闭紧双眼睡去。
睡梦中,她不禁揪紧毯子,心里愈发忐忑不安,月经只剩几天了。
到那时,该怎么办?
———
接下来两叁天,霍莽并未将她整锁在竹楼,白
也会领她四处转转。
寨子东面靠近原始森林,空气是东南亚独有的清新湿热。
两岸长满两排水棕榈树林,其间有条贯穿森林的雄壮河流,两边河道极宽,清流湍急涌动,绵长蜿蜒望不及尽处。
晴空无云,万里湛蓝。
岸边,大石块上坐着一个穿宽大白t恤的昳丽姑娘,面容白皙明艳,乌发用竹签挽成发髻,暖风拂过她鬓角发丝,独成一副致画卷。
面对眼前大自然馈赠的美丽风光,被拐卖到此的姑娘心总算舒畅了些,温声问向身边
这条河的名字。
自小在寨子里生长的年轻男伸展健硕臂膀,沉声回答她,这是湄公河,再往下走就是金叁角。
她心生好,问他什么是金叁角。
霍莽墨瞳倏冷,只应道“一个地方”,便拿起铁质鱼叉下河边抓鱼。
蓝晚也从他冷语气听出,金叁角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
望向河边身手迅猛的高大男,含蓄内敛的姑娘心里有很多想问他的事,却不知道从何开
。
针线篮里有缝到一半的衣服,院子里摆着做到一半的木柜,好像一切都在某一天某一刻戛然而止。
地面积攒的薄灰,墙角挂结的蛛网,证明从那一天之后,他再也没回过家。
而且他也没有和寨子的村民们多么和睦,有些年纪稍长的中年村民大老远见到他带她出来散步,甚至会吓得掉转。
那他带自己回来做什么呢?
突地,眼前一道颀长影遮蔽她眼前
光,拎着大鱼的男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岸,看她双眸出,蹲下来,大掌揉揉她侧颊,笑得邪肆,道:“怎么?在想给我生几个孩子?四个吧,我喜欢孩子。”
这禁忌话题无法继续,她卷睫轻敛,面色薄红,岔开话题,轻声问道:“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等我们结完婚,睡过觉,就走。”他在一边应着,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熟练的给大鱼刮鳞
她美目瞠大,不可置信的问:“结,结婚?”
霍莽眯起眼,瑞士军刀直接进鱼肚,迸溅他满手血,又理所当然的说:“你是我老婆,得去给我阿爸阿妈磕
,跟我结婚。”
他将处理好的鱼切成一半,洗净穿上竹叉,架起火堆,给小老婆改善伙食。
蓝晚还没从结婚的震惊中缓过,她猜这里的结婚方式应该和生活一样简朴,更令她讶异的是,她听霍莽说起父母。
“他们的坟在西面山。”
霍莽没等她问,吻微沉,
鸷黑眸划过寂冷,眺望西边。
“我阿爸阿妈和阿,他们都死了。”
———
饥饿是天灾,动是
祸。
东南亚近边境线的国家,那些大大小小的寨子里,每年都有在家里活活饿死,会有
半夜去偷尸体,用尸体上的
能活一天是一天,那里的老百姓叫这种
是“活佛
”。
霍莽的阿爸通差是曼普寨子里最勤劳的男,每个月会用
蛋去曼普的集市上换钞票,还是个手艺好的木匠,接一次城里
的木活,就够全家
半个月吃喝。
有一天,寨子里来了个附近寨子里从没见过的美貌,她只会说两句当地的语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通差曾经接过唐街客
的木活,会说两句简单的中文,寨子的老阿泰让通差去和这个从外地来的
说两句话。
从简单的谈中,通差知道这个肤白貌美的
来自大陆的y省,是曼普当地一个豪门大户抢来的
,只是前两天这家豪门的男主
去世,
才被正房太太撵出来。
这漂亮不仅是个
,还是个寡
,这让寨子里很多年轻小伙子望而却步。
寨子里的都说这样的不吉利,通差的阿妈也说这
不能接触,可通差喜欢得紧,隔叁差五就去帮这个漂亮
挑水,修漏水的吊脚竹楼,还帮她打了好几个新柜子。
一来二去,他们相了。
通差要娶这个从大陆来的,老阿妈气得差点翻白眼背过去,把儿子锁在家里不让他和那个寡
见面,安排邻近村寨的姑娘和通差相亲。
那个偏僻落后的地方,没有联谊会,也没有吃喝玩乐的娱乐节目。
他们的相亲就是把一个男和一个
在同一间屋子关一个晚上,事
成了,就算结婚。
那个晚上,通差和邻寨那个黑黢黢,满嘴槟榔味儿,一黑牙的姑娘一句话都没说,两个
坐到了天亮。
通差的老阿妈看儿子这样,叹了气,让那个寡
嫁进家门。
结婚那天,全寨的男老少都在看通差的热闹,他们家娶了个别
家撵出来的
,还是个寡
,但从他们两个的眼中,看得出他们是相
的。
他们把自己的子过得很好,通差不让自己的漂亮媳
做任何粗活。
漂亮媳还会唱歌,唱的都是一些外文歌,通差给客
做木匠活的时候,他的媳
就在旁边给他唱歌。
有时候通差去曼普集市卖蛋,回来还会给媳
带小礼物,一个二手的播放机,里面有些老板赠送的磁带。
作为丈夫的回报,第二年,媳
给通差生了个儿子。
通差的老阿妈也高兴的天天抱着孙子去寨子里显摆,逢就说是自己漂亮儿媳
生的,白净净的,好看的很。
通差没文化,让会唱外文歌的媳给孩子起名字。
媳说她姓霍,给孩子起名霍莽,希望这个孩子有一身莽劲儿,能从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走出去。
这个白净好看的男孩儿随着时间成长,一天比一天高大挺拔,是附近寨子里有名的英俊小哥,十二岁时,就有不少邻寨的姑娘跑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