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芽小姐,算一下时间,你到家最少已经一个半小时了吧,嗯?”
江芽赶紧隔着电话给他顺毛,‘mu’,亲了一。
“我妈在家啊,打电话不方便嘛,不要生气了。”
薄祁那边好像有事,江芽听见有
叫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跟他说拜拜了。
……
薄正白从前是老师,后来经商之后身上倒是还保留着那子的儒雅气质。
“你齐叔叔家的妹妹你从前也见过的,家刚刚从国外回来,一起吃个饭怎么了?”
薄正白戴着眼镜,看着对面老在在的儿子,“还是说,你有朋友了?”
“嗯。”
薄祁承认的很脆,“我的确是有
朋友了,再和别的
生一起吃饭不合适。”
薄氏夫妻面面相觑。
薄妈先前还一直以为自己儿子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所以才一直都没有朋友。
这会儿听见儿子亲承认有了
朋友,薄妈第一反应就是:“你身体没毛病啊?”
薄祁:“……”
“姑娘是哪儿的?做什么工作的?家里几
?长的漂亮吗?”
薄妈一连串地抛出问题之后又站起来团团转,“哎呀,我都还没有给未来的儿媳准备见面礼呢。”
薄家父子:“……”
薄正白不太相信儿子的话,“真有朋友了?不会是忽悠我们的吧?”
其实他有点愁,两个孩子,儿子儿都不靠家里,非要出去自己打拼,这么大的家业,将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的,而且你们都认识。”
和江芽的事,从一开始薄祁就没打算瞒着家里
。
“啊?我们认识啊?”
薄妈简直要好死了,抓着儿子的胳膊一个劲儿地追问,“谁啊谁啊?”
薄祁缓了缓,吐出两个字:“江芽。”
薄氏夫妻再次面面相觑,薄妈唇瓣动了几下,最后不确定地问,“是……和你们姐弟俩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江芽?”
“是她。”
“胡闹!”
薄正白一拍桌子,“她比你大不说,她可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兔子还不吃窝边呢,你倒好,连窝边
都拱了!”
“哎呀,什么窝边,说的这么难听。”
薄妈才不管这些,“江芽多好啊,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又漂亮,而且还是医生呢,肥水不流外
田嘛,小祁这个
朋友
的好!”
薄正白还是更属意齐兰一些。
不为别的,齐兰学的是商业管理,将来指望不上儿子儿,至少他还有儿媳
可以指望。
江芽一个医生能什么?
薄妈推丈夫的胳膊,“好了好了,儿子有朋友是好事,只要孩子们两
相悦就好,你掺和那么多做什么?”
薄正白最后松,“什么时候有时间把
带回来看看吧。”
以前逢年过节回来川城的时候江芽也会来薄家玩,但那都是以薄悠悠姐弟俩朋友的身份。
以后啊,江芽的身份就要变了。
不管怎么说,一窍不通的儿子总算是铁树开花了,可喜可贺,薄妈兴高采烈地上楼要给未来儿媳准备见面礼。
……
吃了晚饭,江妈要去楼下跳广场舞。
儿不在家,退休之后江妈很是无聊了一段
子,后来跟着左邻右舍的阿姨们打麻将跳舞,没事去旅旅游,生活倒是丰富了起来。
江芽洗了澡出来,放在床上的电话不知道响了多久,是薄祁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她心里有些泛甜,把发放下来,接了电话。
“洗过澡了?”
她身上穿着蓝色的吊带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隐约可以看见胸
前面的两颗小点点。
“嗯。”
江芽盘腿坐在床上,调整了个姿势,整个上半身都进了镜
里。
睡裙的领有些大,江芽被他直勾勾地看着,有点不好意思,不自在地抬手往上扯了一下领
。
“还记得今天答应我什么吗,嗯?”
薄祁那双桃花眼里都是色气,他看着她的胸,无声胜有声,江芽知道他要
嘛了。
这个流氓!
她微微咬唇,抬手拨下了自己的一边肩带,半边饱满的浑圆顿时露了出来。
那儿怯生生地
露在空气里,
尖
含羞,江芽大胆地自己用手握住了
揉弄。
她舔了舔唇,看着那边的,软声问,“满意吗?”
“咕嘟”,回答她的,是吞咽的声音,薄祁下腹发紧,气息都重了下来。
这个妖!
江芽原本不想的,不过想到昨天晚上的事,顿时恶从胆边生,又拨下了另一边的肩带,挺了挺胸,笑呵呵地问那边的某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薄祁咬牙,“你也就是仗着我现在不在,等回去了有你好受的,到时候你可别哭。”
江芽就是仗着他不在,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他,打嘴仗么,谁不会?
“哦。”
江芽慢悠悠地拉长了声调,她玩弄着自己的,
尖儿被亵玩的挺立起来,“不知道你要怎么让我哭啊,弟弟?”
“……”
薄祁下面硬了。
他笑,“好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嗯?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江芽还没湿,换作平时她是做不来这种事的,多羞
啊。
可今天仗着薄祁不在她就想玩一把大的,看得到吃不到,难受死他!
“好啊。”
江芽笑眯眯的,往后靠在床上,曲起自己的双腿慢慢分开,撩起了睡裙的裙摆。
她的动作很慢很慢,带着那种勾的欲拒还迎,撩
心弦,折磨得
心痒痒的。